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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葛陂,劉裕沒有多做停留。
他讓陳到繼續鎮守葛陂,又派人送了兩封信,一封送到壽春,一封送到廬江,然后便與魯肅商量出兵事宜。
是夜,劉裕和魯肅對坐主帳之中,一直談論到深夜,這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劉裕聚集眾將,按照昨夜商量好的,立馬就下令道:“夏侯蘭、魏延聽令,我命你二人率領一萬兵馬,不求攻破上蔡,但絕不能放上蔡一兵一卒出城,你二人可敢接令?”
“有何不敢,末將領命。”魏延與夏侯蘭蹭的一聲站出來,對視一眼,朝劉裕抱拳說道。
劉裕表情不變,還是那么嚴厲肅穆,但他眼中笑意一閃而逝,顯然很滿意二人的回答。實際上,他心里也猜到他們會這么說,畢竟自己帳下的大將,他如何不了解?
“魯肅為軍師,許褚、周倉為將,隨我奔赴南陽,援助張繡。哈哈,這次終于可以和曹操一戰了。”說到這里,劉裕不禁雙眼放光,興奮不已,大笑了兩聲。
笑過之后,劉裕又說道:“叔至,你依舊鎮守葛陂。這可是大后方,可別給我出問題了。”
陳到性子沉穩,當即鄭重的回了一句,不過其實他還是有點失望。畢竟他也是武將,怎么可能不想奔赴沙場?
安排好眾人之后,劉裕又讓魯肅查看后勤,隨后一面派人通知張繡,一面朝南陽進軍了。劉裕率軍出征的時候,魏延和夏侯蘭已經提前率軍殺向上蔡。
劉裕說不求攻破上蔡,但夏侯蘭和魏延都憋著一口氣,想把上蔡拿下。魏延是心高氣傲,夏侯蘭則因為自己丟了上蔡,所以想自己奪回來。
從葛陂往南陽,路途并不很遠,而且又是從荊豫交界處,所以并沒發生什么意外。要是可能發生什么意外,那大概就是曹操搞的鬼。不過很奇怪,慣用偷襲的曹操,這次居然放劉裕進入南陽地區。
不止如此,劉裕進入南陽之后,也是一路暢通無阻,安安穩穩的來到宛城附近。
來的宛城,其實還沒進入南陽,劉裕就派出大量斥候,偵查南陽的情況。然后他發現,曹操這次似乎來真的。
以往,曹操和張繡交手,都是在南陽邊界,但這一次,曹操居然一路打到宛城之外。
雙方交戰,第一日,風平浪靜。
第二日,風平浪靜。
第三日,直至第七日,全都是風平浪靜。
可就在第七日夜,曹操忽然全軍出動,一舉襲取了張繡大營。此戰,張繡大敗,不得不丟盔棄甲的撤退。
撤退吧,可那也不是直接撤到宛城。然而,曹操居然緊咬不放,不給張繡備戰時間,連番大敗張繡,直到張繡撤到宛城,曹操的攻勢才緩了緩。但即使如此,曹操還是來了一次夜襲,從宛城東南角,差點攻破了宛城。
也虧得來到宛城之后,賈詡為張繡謀劃,否則張繡還真可能已經戰敗。賈詡畢竟是賈詡,為張繡一番謀劃之后,終于是穩住了局勢。但穩住不行啊,如果不快點退了曹操,他即使不敗也敗了。
于是乎,就有了數次向劉裕求救的事。
這些事,就是劉裕來到宛城附近之后,所了解的所有情況了。實際上,劉裕不知道,張繡也不知道,就是賈詡都不知道,曹操一路打到宛城的時候,還真的動心了。那么一剎那,他強烈的想全軍攻城,一舉拿下張繡。
但最后,曹操忍住了。
他知道,宛城有賈詡,不可能一舉攻破。另外,他早就計劃好了,可不想自己亂了自己的計劃。他和幾位謀臣商量的計謀,如果成功,可比攻破區區一個南陽要劃算的多。
“子敬,看來南陽的戰局也不是那么急迫嘛。也是,有那個毒士在,南陽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攻破。”
南陽附近,劉裕安營扎寨,隨即與魯肅商談起南陽的戰事。
魯肅一直思考著曹操的舉動,這會兒被劉裕的問話驚醒,道:“南陽戰況確實不很緊迫,只是那曹操……肅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行事。”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魯肅說到曹操,劉裕不禁眉頭緊皺。真的,曹操這一次太反常了,劉裕猜想其肯定有陰謀,但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容不得劉裕多想,因為張繡的使臣已經來了。這一次安營扎寨,劉裕并沒有隱瞞什么,而且他也沒辦法隱藏行蹤。故而,張繡和曹操都得到了消息。
張繡的反應不出所料,那叫一個大喜過望啊。這不,劉裕才安營扎寨,他就已經派人過來了。
倒是曹操的反應,沒人能夠理解。他不是皺眉苦惱,按理說他應該苦惱啊,畢竟多了劉裕,他就沒辦法攻破宛城了。但他接到消息,卻是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并且低聲道:“魚兒開始上鉤了。”
且說劉裕接見了張繡的使臣,與之寒暄了一番,問了問宛城的情況,然后便切入主題:“不知張將軍有什么計劃,某也好與之配合。”
南陽畢竟是張繡的,劉裕當然要聽聽張繡的計劃,否則他行事過界,保不準張繡不會起疑心。就像當初袁紹收留呂布,呂布行事太過自我,不懂收斂,最終被袁紹趕走。劉裕倒不怕張繡趕他走,怕只怕張繡對他不利。
那樣的話,他可就危險了。
“我家主公希望將軍可以入城一敘,說明****可以出城接應將軍。”使臣沒有隱瞞,當即把張繡的計劃和盤托出。
劉裕聽罷,沒有立即答應,而是皺起了眉頭。按他自己的想法,他是不愿入城的,那畢竟太受人限制。而在城外就不同了,進可以助張繡,而退可以保自己。不過,張繡的建議,他畢竟還是要聽一聽。
“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明日再給你答復。”語氣平淡,但卻不送反駁,使臣無奈,只好聽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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