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明朝有個約會第189章 求戰心切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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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求戰心切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21日  作者:半包軟白沙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半包軟白沙 | 我和明朝有個約會 
正文

大明的天下得自蒙元,所以,很多蒙元舊制也延續了下來,比如說,這軍中的千戶,百戶之職;再比如說,這土司制度。

大元帝國幅員廣闊,為了有效的治理國家,尤其是西南各省的少數民族,元朝廷在少數民族聚居的地區,就推行了所謂的土司制度:即分封當地的少數民族首領為世襲官職,稱之為“土官”,以統治當地百姓。這些地區地處邊陲,交通不便,社會經濟的發展和社會習俗與內地有較大的差異。它們本身也處于不同的社會發展階段,有的已經進入封建社會,有的則還停留在奴隸制社會,有的甚至還處于原始社會后期。土司制度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為適應了這種不同經濟形態,從這個意義講,土司制度的存在在當時還是有其合理性的一面。

明承元制,對歸順的各部首領,即用原官授之。這些官職,一律都是稱呼為“土官”,和土官相對于的,則是由朝廷委派的地方官員,稱之為“流官”,顧名思義,這流官,就是流動的,不固定的。在這些土司,即使有朝廷委派的流官,那也只能是擔任副職,至于正職,則是有當地土官牢牢把握在手中的,而土官,在朝廷的允許下,“世有其地、世管其民、世統其兵、世襲其職、世治其所、世入其流、世受其封”,說白了,就是當地的土皇帝一般。

雖然大明朝廷,也一直在加強對土司的控制,比如說,土官襲職必須奉朝命,無論路途遠近,無論秩高低(九以上),必須赴京師受職。()但是,這樣的措施,對于那些小土司來說,或許有效果,但是對于像播州楊氏這樣的大土司來說,效果就有些不夠看了,這樣的大土司,對于朝廷的命令陰奉陽違又怎么了,難不成,他一不聽話,朝廷就點起大兵來教訓他不成。

而時間的推移,很多這樣那樣的小土司,也看出了端倪,他們自己不敢違抗大明朝廷的命令,但是,這不妨礙他們投靠比他們個頭大的土司,跟著大土司陰奉陽違,播州楊氏就是這樣的大土司,在他起兵之際,依附于他的各處小土司,已經有十多個之多,范圍涉及川黔桂,這也是他起兵之后,一呼百應,朝廷官兵彈壓不利的最大原因,小弟太多了,又打了朝廷一個措手不及,朝廷能夠迅速鎮壓下去他們的叛亂,才是怪事呢。

播州原為古夜郎故地,地處偏僻,轄地更是介于云南、貴州、四川三省交界處。自唐朝乾符三年楊端入播州以來,傳至如今的播州宣慰使楊應龍已歷二十九代,約八百年年。這楊應龍是在大明隆慶六年襲封為四川播州宣慰使的。此人頗有些門道,弘治年間,皇宮太和、保和、中和三大殿因雷擊起火而被焚,他就曾因獻木有功再被朝廷加授都指揮使銜。但他為人強悍而多疑,對內酷殺樹威,對外行劫四鄰,久有不法之名,亦有不法之舉。播州附近的黃平、白泥等土司與其結緣甚深,多次請求朝廷對其征討。大明朝廷上下盡管也多有征討之論,但考慮到播州地貧民瘠,加之道路崎嶇,不易征討,遂也聽之任之。

興隆沈家和播州楊家的這點仇怨,在那些被楊應龍斬草除根殺得香火都沒留下一根的土司來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眼下興隆衛對朝廷服服帖帖,這其中除了沈佳他父親緊緊抱住朝廷的大腿不放有關系以外,和他們自己的實力也多少有些關系,如果不是這兩個原因,以楊應龍的霸道狠辣,收拾完自己附近那些小土司后,早就將刀口對準了沈家了,如果那樣,也就輪不到今日貴州圍城,興隆衛起兵來援這檔子事情的發生了。

沈家的兵馬一到城下,張開就相信了她,固然是張開盼援兵盼得有些眼都綠了,也是張開對于自己的這個下屬和播州楊家之間的恩怨,多少有些了解的緣故,播州宣慰使司隸屬四川,但是,興隆衛卻是隸屬貴州,播州宣慰使司是世襲土司,沿襲不知道多少代了,而興隆安撫使卻是太祖皇帝親自敕封的,兩者根本就不是一碼事,在這塊土地上,興隆安撫使司屬于外來的過江龍,要是和老牌的播州宣慰使司能夠相處融洽,好得跟穿了一條褲子似的,那擔心的就應該是朝廷了。

可以說,這興隆安撫使司就是土司中的另類,他們有著土司的職銜權利地盤,但是又和朝廷密不可分,土司沖突,朝廷可以不管不問甚至暗中援助興隆安撫使司,那是因為從血緣上來將,興隆安撫使司和朝廷的血緣更近一點,若是沒有朝廷的暗中支持,只怕這些年來,興隆安撫使司早就給附近的土司分化蠶食瓦解了。

這一切,都是張開在興隆衛的援兵到來之后,慢慢的解釋給錢無病聽的,而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甚至他不惜在解釋這些的時候,叫上了他一直都看不來的新任貴州知府,他知道,自己的說辭若是不能讓錢無病放心的話,那錢無病是怎么都不會放心使用這支兵馬的。

“這些兵馬,是可用之兵了?”錢無病點點頭,思索這這兩人說的話,兩人連連點頭。

“興隆衛的官兵成份有些復雜,將官有當地土官也有朝廷派遣的流官,甚至來年普通的軍士,有當地土著,也有朝廷軍戶,這在別的土司中是不可想象的,咱們朝廷的軍戶和流官,想在那些土司中掌兵、掌權,無疑是癡人說夢,說句對沈參將不恭敬的話,若是沈參將有異心,也不會像播州楊逆那樣,造成這樣的大禍,興隆衛的兵馬,至少一大半都是忠于朝廷的,不會依附亂命!”

“這一點,這位沈參將也是清楚的!”

張開在一邊補充道,“現任的興隆安撫使沈醉,原本膝下有一子一女,其子多年前在和播州楊氏的沖突中殞命,兩家不共戴天,沈參將求戰心切,軍心可用,大帥看在她身為女子報仇心切的份上,就不必計較她頻繁請戰的要求了,若是朝廷將領,個個如這沈參將一般求戰心切,這叛賊指日可滅!”

“我倒是沒見怪她!”錢無病苦笑著搖搖頭:“都吩咐她在城外候命,稍安勿躁了,她這一日來我這里幾趟,都是借著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的由頭來求戰,我也頭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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