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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鵬站起來不服氣的看了羅方一眼:“憑啥你指揮啊。”
“那你想怎么樣?”羅方撇了他一眼問。
孫小鵬咳嗽了一聲,說:“阿秀,羅方,收拾東西,我們走。”
這家伙,真是閑得蛋疼,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和羅方爭一下。
我們三人扶著老太太下樓后,一起到了車庫,然后坐上了羅方的奧迪a5敞篷車。
上車后,我和孫小鵬坐在后面,他就開口說:“你別以為這車是他自己買的,其實是一個傻老娘們被他忽悠,非要送給他的。”
羅方回頭不滿的說:“有本事你也去忽悠一個啊?”
“行了,先到師范大學門口,我去拿家伙。”我說。
“嗯。”羅方點點頭。
隨后車子開到師范大學,我回宿舍把包帶上后,回去,再開車往萬州區趕去。
萬州區僅比重慶主城區小,車子開了大概一個半小時,這才開進了萬州區。
一路上老太太都沒有說話,雙手一直僅僅握著,好像在擔憂什么。
開進萬州區后,羅方扭頭問:“老人家,您家住哪里?”
隨后老人家開始指路,車子開進了萬州老城區,一條老街里面。
這里都是把九十年代的建筑。
車子停好后,老人家指著一棟樓說:“我家在七樓。”
這種以前的建筑是沒有電梯的,老太太領著我們上七樓后,打開了房門。
屋子并不大,裝修也很樸素。
羅方進屋,低頭看了一下鞋子問:“老太太,您家就你和你孫子住?”
“我先生死得早,兒子和兒媳去年出了一趟車禍,也死了。”老太太臉上露出擔憂:“唯一剩下的這個孫子也還被臟東西纏了,你們一定要救救他,不然我這一把老骨頭該怎么辦啊。”
“放心吧,既然我們來了,肯定是藥到病除的。”孫小鵬笑嘻嘻的說。
老太太帶著我們進去,走進了一間臥室。
一個年齡和我們差不多大的男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暈迷在床上。
羅方一看,沒說話。
孫小鵬坐到床邊,上下打量了起來,說:“阿秀,你看看,這家伙身上有沒有煞氣,陰氣之類的。”
我點點頭,沖他看了去。
一看我眉頭就微微皺起,這個人額頭的確有一團黑色的氣漂浮著,但不是什么邪氣。
我把這個說出來后,羅方沖著老太太道:“您先出去,我們得商量一下怎么救您孫子。”
“好嘞,我下去買菜給你們做飯,你們忙。”老太太連連點頭,轉身就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老太太出去后,羅方臉色冷冰冰的,也不開口說話。
“怎么了?”我看情況有些不對勁。
孫小鵬干笑了一下,拍了拍我肩膀:“看樣子我們是無能為力了,這家伙不是讓妖魔給纏了,而是陽壽盡了,你在他額頭看到的,是死氣。”
羅方翻開他眼皮看了看道:“他應該前幾日就死的,老太太之前找的應該不是什么神棍,而是一位高人,竟然能硬生生的讓這小子活到今天,真是不容易。”
孫小鵬一臉無奈的說:“現在的情況就尷尬了,老太太兒子兒媳全死了,我們要是告訴她事實,你們說,她會不會直接被嚇死?”
我看著床上躺著的這個年輕人,問:“真沒辦法?”
“能有什么辦法?這是陰陽輪回,別說是我們了,就是云海老大來了都沒辦法。”孫小鵬搖搖頭:“我們還是收拾東西,趁著老太太沒回來離開吧,免得到時候搞得尷尬。”
門外傳來聲音,羅方瞬間打開房門。
老太太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渾身顫抖,老淚流了出來,沖上來就抱住了羅方的大腿:“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孫子啊,他不能死的,死了我怎么辦,你們要多少錢,我都想辦法去湊。”
“老奶奶,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羅方推開老太太,眉頭皺著,沖孫小鵬道:“你和她說。”
說完,羅方就坐到了床上。
“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老太太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和孫小鵬。
老太太雙眼里面全是絕望的神色,我和她對視一眼之后,就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想起之前來的時候,我們信誓旦旦說能救他孫子的場景。
“老太太,這個,你孫子要是真被妖邪纏住了,我們還能幫一下,但來索命的是地府陰司,我們難不成還揍他們一頓?”孫小鵬無奈的說。
“也不是一定沒有辦法。”忽然羅方站了起來。
孫小鵬看向羅方說:“你小子,平時吹牛就算了,這個怎么幫?”
我對羅方說:“你小子有辦法就趕緊說啊,都什么時候了,還賣關子?”
羅方思索了一會說:“以前也有過延壽之類的事情出現,不過情況比較特殊,能不能成,得看運氣。”
接著羅方就說出了一段故事。
原來在民國時候,豐都有個姓馬的員外,在城內算是個財權雙全的巨頭。按說,他也該心滿意足了,但有一件事情卻總是耿耿于懷,因他年已六旬,先后娶了十一個“偏房”,才僅有一個獨丁。無論怎么求神許愿,終不能如愿以償。不用說,馬員外對他那個獨子馬一春,就視如掌上明珠了。但他十分擔心,如果萬一不幸,不僅斷了馬家香火。而且萬貫家業也無后繼之人。為此,他日夜憂愁,不知所措。
哪料屋漏又遇連夜雨。一天,馬員外用過早餐,準備出門備辦酒菜,為兒子明日滿十八周歲辦個喜酒。說來也巧,正在這時,有個八字先生從門前經過,口中瑯瑯有詞:“算命羅,算命!”
馬員外聽見喊聲,心中大喜,竟把出門之事忘記得一干二凈。于是手提長衫,疾步走下臺階,恭請八字先生進屋上坐,茶畢,馬員外誠懇地說:“先生,請給我家小兒算個命好嗎?”
八字先生點頭說道:“可以,可以。”
馬員外立即給兒子報了生庚時辰。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驚失色,脫口而出道:“哎呀,不好!”
馬員外心里越發慌張,但為了急于弄個清楚,央求道:“請先生免慮,直說不防。”
八字先生遲疑片刻,說道:“你家少爺衣祿不錯,可惜陽壽太短,只有十八年!”
馬員外“媽呀”一聲,暈到在地,半天才蘇醒過來,面色如土。問道:“先生,求求你想各個辦法,救救我那可憐的兒子吧!”
八字先生想了一會說:“凡人哪有辦法,只有一條,不知員外舍不舍得破費呢?”
馬員外聽說還有辦法可想,忙說:“只要能救兒子,哪怕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八字先生這才告訴他:在明晚半夜子時,你辦一桌最豐盛的酒菜,用食盒裝好,端到“鬼門關”前十二級臺階上,把酒菜送給那兩個下棋的人。不過,你要連請他們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馬員外一一記在心上。
第二天,當他來到指定地點,果見有兩個人正在那里專心下棋。這兩位不是別人,正是牛頭、馬面。
馬員外不敢驚動他們,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頂在頭上默默地看著。當他倆下完了一盤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請道:“二位神爺,請吃了飯再下吧!”
二人似聽非聽,不語不答,如些三番。
牛頭、馬面見此人這般誠心,又看盒中的美味佳肴那么豐盛,不禁垂涎欲滴。馬面悄悄的對牛頭說:“牛大哥,我們此番出差,尚未用飯,就此飽餐一頓吧。也難為這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牛頭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啟齒,當下點頭說道:“吃了下山也不為遲。”說罷,便猶如風卷殘葉般,以下便將飯菜吃個精光,正要揚長而去,見送飯人還跪在地上,于是問道:“你為我等破費,想必有事相求嗎?”
馬員外忙叩頭作揖道:“小人正有為難之事,求二位神爺幫助。”說著還燒了一串錢紙。
牛頭馬面過意不去,只好說:“你有何事,快快講吧!我等還有要事遠行呢。”
“二位神爺,我只有一個命子,陽壽快終,求二位神爺高抬貴手吧。”
“叫啥名字?”
“馬一春。”
牛頭翻開崔判官給他的“勾魂令”一看,大驚道:“馬老弟,我倆要去捉拿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只是時辰未到,沒想到..這..”
馬員外連連磕頭:“二位神爺若能延他的陽壽,小人感恩不盡,定當重謝!”
牛頭說:“陰曹律條嚴明,不好辦哪!”
馬員外苦苦相求,二人吃了人家的東西,也不好太過拒絕,最后馬面說:“你回家給馬一春穿好壽衣,辦一場葬禮,我二人便說鎖了他的魂,在半路搞丟了便是。”
最后此法果然成了,馬一春足足的活到了七十一歲這才死去。
“叫啥名字?”
“馬一春。”
牛頭翻開崔判官給他的“勾魂令”一看,大驚道:“馬老弟,我倆要去捉拿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只是時辰未到,沒想到..這..”
馬員外連連磕頭:“二位神爺若能延他的陽壽,小人感恩不盡,定當重謝!”
牛頭說:“陰曹律條嚴明,不好辦哪!”
馬員外苦苦相求,二人吃了人家的東西,也不好太過拒絕,最后馬面說:“你回家給馬一春穿好壽衣,辦一場葬禮,我二人便說鎖了他的魂,在半路搞丟了便是。”
最后此法果然成了,馬一春足足的活到了七十一歲這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