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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在挑撥離間嗎?”夕云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怎么辦,要答應下來嗎?”
“殺掉他我就是屬于你的咯,否則的話人家就會被抓回去這樣那樣了。∽↗,”不顧旁邊的天吳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越來越危險,雨師妾依然沒有絲毫猶豫地給天吳拉仇恨。雖說在場的眾人都覺得這種拉仇恨的方式未免太過可笑了,但是看著笑瞇瞇的夕云還有一言不發的木面人卻沒人敢笑出聲來。
“這位朋友。”夕云突然開口說道,“有沒有興趣讓我殺了你?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看你活著也不是很有意思的樣子,倒不如讓我殺了你抱得美人歸,這樣你好我也好不是么?”
眾人聞言無不啞然,這種近乎強盜般的邏輯天曉得這位大爺是怎么想出來的,可是鑒于這位的實力還有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的性格,即便再怎么想吐槽也沒人敢開口說三道四,即便是鄭吒也不愿意在這種時候和夕云吵起來。
倒是雨師妾還是和沒事人一樣笑了起來,斜靠在象龍獸背上的座椅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間露出的一點春光讓幾個剛剛在主神空間破身沒多久的新人看直了眼。饒是主神那里可以自由設定造人的相貌和性格,但是以這些死宅想象力怎么可能真人媲美,充其量是把自己最喜歡的動漫角色添加些想要的性格就設定出來,和雨師妾這種被列入大荒十大妖女之獸的大美人比起來差距還是太大了。
“如果是開玩笑的話,閣下的玩笑未免也有些過分了……”木面人沉聲道,他不愿意和夕云對上可不代表他真的怕了夕云,大家同樣是神級,他或許沒辦法揮出如同眼前這人一般瞬殺萬獸的斬擊,可有修習多年的八極**在身,天吳也不覺得自己會比不上夕云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神級高手。
“誰告訴你我是在開玩笑?”夕云突然伸出手指對準木面人,下一刻六道空間隔斷便突兀地出現,將木面人所有退路都阻斷了,“去死吧。”
剛剛察覺到不對勁的天吳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看不到的什么東西給困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夕云指尖彈出的一道空間隔斷給腰斬了。
可是明明已經斷成兩截了天吳卻依然沒有死,他的下半身依然站立在地面上,而上半身則是浮在半空中,只見他深深地看了夕云一眼,下一刻身形便消失無蹤了,留下一件斷成兩段的外袍落到地面上,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些淡藍色的水跡將地面浸濕了一片。
“這……”要說眾人中最震驚的莫過于雨師妾了,中洲隊的成員們早就見識過夕云的實力,雖然還沒有太過具體的概念,不過也知道這位可以說是強得沒邊了。可在雨師妾看來,以夕云的年紀再怎么強最多也和自己那位老友差不多,最多是掌握了傳說中的‘咫尺天涯’所以比一般的仙級高手更難對付而已,可她怎么都想不到眼前這人居然能‘瞬殺’掉天吳。
或許在外人看來所謂的朝陽谷水伯天吳不過是燭龍的一條走狗而已,可是身為天吳的親生妹妹,雨師妾卻是很清楚天吳已經是實打實的神級高手,即便是為了隱藏實力也不至于淪落到被仙級高手給秒殺了的程度。別看天吳離開的時候還是很有boss的風范,但雨師妾卻認得那招,分明是在必死之境才會用出來的逃生秘技,即便天吳已經是大荒十神之一,用出那招也會元氣大傷,短時間內怕是沒有動手的能力了。
就在雨師妾還沉浸在震驚中的時候,耳邊突然風聲響動,下一刻她的腰肢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給挽住了,整個人也因為被封禁了武功真氣無法抗拒地倒進了身后那人的懷中。
“美人,我來收取報酬了。”夕云在雨師妾耳邊輕聲低語道,隨后另一只手也直接伸進了她的黑絲長袍中,觸摸到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你是我的了。”
原本應該是再熟悉不過的年輕男子的氣息此時卻是難以忍受,一邊暗自惱怒兄長的不頂事一邊暗自煩惱要怎么為小情郎守住這身子,雨師妾強打起精神試圖將夕云推開,可惜被封禁了武功真氣的她此時比尋常女子好不到哪去,只能死死地抓著夕云已經快要探到她胸口的手掌,“神上未免太著急了,我們說好的可是幫我殺了那家伙,您這樣還沒辦完事就想收取報酬也太過分了……”話還沒說完雨師妾又是一聲驚呼,以她此時的力氣又怎么能阻止得了夕云。
輕輕地揉捏著掌中的軟香滑膩,原本還在頗為可惜主神來的時間不是時候的夕云頓時感到十分滿意。雖然說在大小方面雨師妾比不上雛田和麗若雅,不過說句對不起她們的話,手感上的差距幾乎能達到碾壓的級別了,進入主神空間這么久享用過的絕色也不在少數,可是但就手感而言雨師妾卻是讓夕云印象最為深刻的一個。
嘗到甜頭的夕云又怎么可能因為雨師妾的幾句話便松手,只見他毫不客氣地繼續把玩著掌中的柔軟,另一只手也松開了雨師妾纖細的腰肢,直接抓住她試圖推開他的兩只手,“你說那家伙沒死?那你倒是叫他出來啊,否則的話我就只能當他已經死了,所以你還是屬于我的。”
“神上可知我是誰?”萬般無奈下雨師妾只好將自己曾經不以為恥的往事說了出來,雖然因為小情郎的緣故她恨不得那些事都沒發生過,不過往事已無法更改,現在她只感到可笑,自己現在引以為恥的那些事居然成了自己的護身符。有那些往事在身,想來這位不知名的神上也該放棄了吧?更別說在講述往事的時候她還有意無意地將如今的大荒十神之首燭龍給扯進來。當然她沒有將燭龍扯進那些曖昧往事,生怕眼前這位和燭龍有仇自己反而弄巧成拙。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誰知夕云聽完了她的講述后竟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還趁著她一時不注意又占了點便宜。
“親愛的你什么時候又換口味了……”這般幽怨的話語卻是出自七公主的口中,這位已經習慣了以夕云的寵物和情人自居的瓦納女武神不知何時爬到了象龍獸的背上,兩只手抱著夕云的脖子,眼神中隱隱帶著敵意看著雨師妾。一直秉承著栓住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找更多女人的七公主這是第一次感到了威脅,作為土著出身的她最清楚自己的敵人不是那些所謂的輪回者,因為雙方的定位不同,可這回在雨師妾身上她真的感覺到了威脅。
“難道潔西卡你不知道嗎?”無視了七公主頗為幽怨的話語,夕云笑瞇瞇地說道,“唯一能成為龍傲天的朋友的只有不是楚女的絕色美人呢……”
且不說象龍獸對于自己背上那三個幾乎是公然**的狗男女有什么想法,地面上的鄭吒等人只覺得壓力好大。他雖然已經擺脫了單身狗的身份,可是現在是在團戰中啊!這幾位難道就不能找個安全點的地方再**嗎?非要饑渴到在這荒郊野外亂來才甘心嗎?
一想到附近就是被夕云一刀瞬殺萬獸的大場面,鄭吒就覺得此時肯定有不少人已經注意到了中洲隊的存在,一想到這里他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或許別的輪回小隊不清楚,可是鄭吒對于中洲隊的底細如何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了,要是少了夕云這個主戰力,中洲隊的實際戰力還剩下多少真心得打個疑問號,按照他先前從夕云那里打聽來的情報,也知道了此時的主神空間中確確實實存在開啟了第三階基因鎖的強者,要是在沒有夕云守著的情況下被那種強者突襲,除了鄭吒有信心活下來之外,即便是趙櫻空這種主戰力都沒有多少可能保住命,想到這點鄭吒要是還能繼續這么淡定那才真是奇怪。
“咳……”就在雨師妾努力反抗,而七公主在盡力吸引夕云注意,當事人則是在享受懷中和背上的軟玉溫香時,鄭吒突然咳嗽幾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想說……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如何?一直在這荒郊野外待著也不算事,而且找個有人的地方也方便我們打探一些情報……”在夕云不滿的目光中鄭吒越說越小聲,雖說在這之前夕云已經說過會充分支持他身為隊長的權威,可是鄭吒對此是一百個不相信,他可以為了隊員的小命和夕云頂牛,但還沒有圣母到為了一位明顯不是雛的土著女人和夕云吵架。
反正這家伙也只是精蟲上腦想做那種事而已,只要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想對趙櫻空和詹嵐或者是自己下手,鄭吒也沒有意愿和夕云決裂。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主神空間中,有條脾氣不算好但最起碼還能講道理的大腿抱絕對是大多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為此有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是在所難免的,至少目前為止這位對自己人還是挺夠意思的。
“……算了,你是隊長你說了算……”雖然心里有些不滿鄭吒開口打斷了他的好事,不過夕云也知道鄭吒說的在理,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但夕云也知道好狗架不住狼多……不對,是雙拳架不住四手的道理,“喂,大家伙你聽得懂我說什么吧?”坐在象龍獸背上的夕云突然伸出腳穿過的空間踢了一下象龍獸巨大的龍首。
足有三丈高的巨獸竟被夕云這一腳踢得顫了顫,就像是十分畏懼夕云一樣,巨大的龍首轉了半圈正好是能讓夕云看到它的眼睛的角度,隨后便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能聽得懂夕云的話。
見到這一幕連雨師妾都被嚇了一跳,任誰知道一直被自己當成坐騎的大家伙居然有智慧也會被嚇到,天曉得自己有多少不愿意讓人知道的事情被這頭大家伙看到了,想到這里雨師妾看向這頭象龍獸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聽得懂就好,接下來你就聽那個人的話,他讓你去哪你就去哪,別想著搗亂,你知道我隨手就能宰了你的。”夕云一邊警告象龍獸一邊指著鄭吒說道,聽了夕云的警告這頭象龍獸也是連連點頭,它也注意到了雨師妾的目光,生怕自己點頭慢了就要被這個危險的女人給宰了,“鄭吒,接下來的事就都交給你了,我先休息一下,等晚上再聊好了。”
說完夕云也不等鄭吒答復便隨手在象龍獸的背上制造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將還在考慮要怎么找機會殺掉這頭象龍獸的雨師妾送了進去,自然也沒忘記帶上七公主,然后又隨手制造了一個半球形的黑幕籠罩住象龍獸的后背,算是讓鄭吒他們知道自己還在象龍獸的背上。
“等一下啊……”鄭吒的話還沒出口夕云的身形就已經消失在了黑幕中,足有三丈高的象龍獸背上也是異常的寬敞,別的不說,僅僅是籠罩在它背上的半球形黑幕都足夠裝進去十幾號人了,所以鄭吒也沒有懷疑什么,只能苦笑一聲轉過身來面對兩位女士不滿的目光以及一眾男士心照不宣的眼神,“唔,我們就按照計劃先找個有人居住的城鎮安頓下來吧……也不知道這里的客棧能不能住得下這么一頭大家伙……”說完鄭吒苦笑一聲看了眼老老實實地等待他下命令的象龍獸。
也多虧了夕云最后還給它下了個服從鄭吒的命令,否則別看夕云和雨師妾把這頭有智慧的大家伙當坐騎,真打起來的話現在的中洲隊除了鄭吒外還真沒有人能打得過它,別的不說僅僅是三丈的身高就足夠趙櫻空這位刺客頭疼的了,她的匕首捅進去都不知道有沒有把這頭大家伙的皮給捅破,更別說它一身的鱗甲和滿口的利齒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