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你似乎占了我太多的便宜，你說是不是？”飛月的笑容古怪之極，稱不上責怪，也不像是贊賞，讓人莫名感覺渾身發麻。
葉問天搞不懂飛月究竟什么意思，索性大著膽子一把攥住下巴上挑釁的纖手，握在掌心捏了捏，手感相當不錯。
“你做什么？”飛月兩條黛眉瞬間蹙在了一起，一股凜冽的威壓傳了出來。
葉問天板著臉一本正經道：“占就占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只不過以前是用眼睛占，這次是用手而已。下次讓你反占回來不就行了？”
聽了葉問天的話，飛月忽然云銷雨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前的威壓煙消云散，任由葉問天攥住自己的纖手，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好，下次我會占回來的，不過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和特蕾莎誰更完美，如果讓你選一個，你會選誰？”
“啊？”葉問天做夢也沒想到，飛月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稍微沉吟了一下，葉問天開口回答：“我擁有真實之眼，從身材數據上比對，你們都已經達到了完美的程度，即使從數字上也挑不出瑕疵，就好像是規則的具現。雖然特蕾莎比你宏偉一些，但如果這份宏偉放在你身上，反而會讓你顯得不完美。所以你的完美和特蕾莎的完美是不同的，也是沒法比較的，回答完畢。”
“狡猾的回答，不過聽起來不賴。第二個問題呢？”飛月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回答非常滿意。
“當然會選特蕾莎，因為她是我的愛人，而你不是。”葉問天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并將這次經歷的一切詳細說了出來，沒有任何保留，就連半位面中跨越時空的細節都毫不隱瞞。
聽完葉問天的講述，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而飛月也似乎忘了將手抽回來，就一直任由葉問天握著，而葉問天也下意識把玩著掌心的柔軟，似乎怎么捏都捏不夠。
“原來如此，我總算可以理解你們之間的感情了。我就說嘛，當初為什么特蕾莎要跑到仙武大陸去，而且還強吻了你并將你送到我這里，原來這些都是你們之間的約定，必須等你進入半位面才能經歷這段記憶。真是奇妙的因緣交錯，我敢說，這件事絕對在命運之河中留下了一座豐碑，下次有機會，我要去找一找，親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飛月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葉問天看了一眼幾乎導致靈魂失守，連忙駭然閉上了眼睛。
“真的有命運之河這種東西？”葉問天駭然問道，這些哲學上甚至宗教上的東西難道真的存在？
“當然，不過它并不是真正的河流，這只是我們的形容而已。以你現在的實力，只不過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已，命運之河和豐碑都不是你能理解的。不過以你的資質，將來會有機會去親眼看看的。”飛月的語氣非常篤定。
“對了，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明顯是黑夜女神的東西，沒道理被我如此輕易斬落。”葉問天從須彌戒中將黑色光團取了出來，這東西古怪之極，似有似無，不像是能量體，也不是物質體，即便真實之眼也看不透它到底是什么。
飛月看到這東西，終于露出嚴肅之色，撐起身子將黑色光團接了過來，托在掌心仔細觀察了一會，冷笑道：“好惡毒好陰險，果然不愧是黑夜女神！”
“怎么了？”葉問天納悶。
飛月冷笑道：“這東西叫做‘黑夜之源’，是黑夜女神的核心屬性之一，論重要性甚至比冥月和詛咒更重要。你能輕易將其斬落，并不是因為運氣或者巧合，而是黑夜女神故意留給你的，當然，留下的是一個陷阱，充滿殺意的陷阱。”
“陷阱？”
“沒錯，你可以將這團黑光理解成黑夜女神的力量本源三屬性之一，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當時一定施展了第五靈技對嗎。”飛月掌心冒出一團柔和的白光，將黑色光團包裹進去，原本死寂的黑色光團居然開始劇烈晃動，似乎想要沖出禁錮。
“這，有什么聯系嗎？”葉問天腦門出了一層細汗，當黑色光團開始晃動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可怕的能量波動，這股能量波動絕對能將他吞噬。
飛月何等實力，禁錮牢不可破，纖手紋絲不動，冷笑道：“這東西和你的第五靈環屬性非常相似，你的第五靈環雖然是空間系，但也算是黑暗系，這黑夜之源則是最純正的黑暗系屬性，她將其留給你，就是為了引誘你將其吸收，一旦你忍不住貪婪將其吸收，通過里面暗藏的精神烙印，黑夜女神將輕易吞噬你的靈魂，將你變成她的分身，明白嗎？”
“我考，好惡毒的女人，重傷逃亡也要算計我，差點就中計了，還好我警覺，不然后果不堪設想。真惱火，下次見到她，非弄死她不可！”
葉問天頓時一陣后怕，說實話，他真的差點忍不住將其吸收，他能感覺到自己需要這股力量，如果成功吸收，或許第五靈環能更進一步，第五元素之身或許也可以開啟。
黃金手的前四個靈環都是元素類靈環，分別掌控了一種元素，也分別擁有一種元素法身：金屬之身、火元素之身、冰元素之身、雷電之身。
可是飛月幫他獵取的第五靈環卻是空間系，準確的說是黑暗空間系，雖然這個靈環靈力值達到了八萬，并繼承了開啟空間門這種奇特的技能，但新的元素之身卻沒有開啟。
為什么呢？因為從某方面說，黑暗和空間都不是純粹的自然元素，甚至可以說不是元素，而是能量，沒錯，就是能量！即便是空間，在蘊含規則的同時，也是由空間能量構成的，當然，這種能量非常抽象。
套用蘇格拉的一句名言：“空間是具有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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