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駱駝酷跑書名:
“靈兒,你弄的這個房子真是太及時了。[燃文書庫][]”
張山對著不遠處飄來飄去的靈兒大聲笑道。
靈兒瞬間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在靈域里,她可以隨意的瞬移,可以隨意的改變著地形地貌,就像這里的神女一般。
“剛才我感到靈域的范圍再次擴大,就知道宿主你晉級了。”
靈兒愉快的指著遠處說著:
“現在,這里已經是六十丈方圓的空間了,又前外擴展了十丈。”
張山抬眼向前望去,就見外圍多了十丈左右黝黑的土地。
原先土地都已經長滿了銀星草,一片翠綠,上面還種著一些不種品種的樹木。
這都是張山從外面把種子帶進來,靈兒親手種下的。
有一些樹木已經長得兩三丈高了。
而中間那個小水池也擴大了成了一個池塘那么大了。
草地上還有蝴蝶飛來飛去,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下面,我打算把房子擴大,做成一個小院,有客廳,臥室,書房等等。”
靈兒興奮的說著她的規劃。
“反正,你想怎么干隨你了,你是這里的女神不是么。”
張山心情愉快,大笑著,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頭。
“你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靈兒楞了一下,然后羞惱的一把掌打掉了他的手,嘟著嘴不滿的道。
“你現在看起來也就十三四歲嘛,怎么不是小孩子。”
張山嘿嘿的笑了笑:“嗯,好像又長高了一些。”
靈兒瞪了他一眼,“總之,以后不許你動手動腳。”
張山聳了聳肩道:“好吧,不動就不動,不過,靈兒,我境界漸漸的提高,你也漸漸的像長大一樣,到時你會不會變老啊?”
“當然不會了,等于長到像你們成年人那樣的時候,樣子就不再有變化了。”
“那豈不是長生不老?”張山羨慕的道。
“不過,如果宿主你出了問題,比如說殞落的話,我就會重新失去形體,回歸到碑體里面沉睡,直到重新有新的宿主激活,然后又得重新一點點長大了。”
靈兒看了他一下道:“所以,你最好不要出事,不然我不知又要等待多少年了。”
“這樣?那我是第幾任的宿主了?”
張山摸著下巴大感興趣。
“感覺應該是第二任吧,只有一點模糊的印象了,其實,我重新醒來的時候己是全新的個體了,和以前的自己是不一樣的,只有記憶中各種知識是完整傳承下來的。”
靈兒輕蹙著眉頭,想了想道。
那第一任的宿主會是誰呢?應該是某位遠古的大能吧,他又是怎么殞落的呢,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情,然后這塊神奇的石碑又是怎么成為自己祖傳的掛墜的呢?
帶著這些紛繁的念頭,張山和靈兒告別后,退出了靈域空間。
走出密室,天色已經大亮。
張山估算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到比賽開始的時間了。
走到前院,燕隨風正在前院與南若離在喝茶閑聊著,方憶茹在一旁沏茶。
“咦!你晉級真武六重了?嗯,不錯,這下把握就更大了。”
燕隨風看到張山后,目光一閃,不禁欣喜的道。
“弟子僥幸晉級,正好趕得上比賽。”
張山向前行禮,笑著道。
“那好,我們就出發吧,你的比賽就在第一場,不可去遲了。”
燕隨風說著站了起來。
靈蜃廣場上,觀眾已經早早的來了。
看到張山等人到來時,都開始竊竊私語。
昨天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島上。
其它各派中,許多人都幸災樂禍的想著今天問天宗的內斗。
“嘿,問天宗這次真的是出了大丑了,兩峰為了這個席位勾心斗角。”
“可不是,他們門派的一直鼓勵相互竟爭,不過,這可是容易引發派系斗爭的,得不償失啊。”
“問天宗到立派以來,得益于這種竟爭,門派中優秀的弟子不斷涌現,屹立到現在依然是在陸上頂尖的勢力,豈是無因。”
“也是,這幾千年來,八大門派已經換了好些門派了,只有幾家一直不倒,問天宗就是其中之一,恐怕也多得于這種竟爭吧?”
張山對此毫不在意,他遠遠就看到賀冷陽與魏越洲兩人,早己出現在問天宗的觀禮區域里。
魏越洲此時正一臉的自信,躊躇滿志。
看到張山到來時,他目光中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殺機。
張山熟視無睹的隨著燕隨風走入了觀禮席。
到了現在,除了各峰和本山的高層,能夠進入這里的只剩下他和魏越洲了。
被淘汰的弟子,如安立行等人,就不能在這里觀看比賽了,只能和大眾一起在外圍觀看。
今天過后,在他們兩人中,也只會剩下一個,能進入這里。
至于方憶茹,由于己確定為秘傳弟子,身份等同諸峰長老,因此可自由出入。
悠場的鐘聲響起,八強戰正式拉開了序幕。
張山與魏越洲同時站了起來,各施身法掠上了擂臺。
兩人在相距五丈處站定,各自看著對方,目光中都是殺機閃動。
“比賽結束后,幸運的話,你就變成外門弟子了,要是運氣不好,這世上就沒你這個人了。”
魏越洲冷冷的開口道。
“照我看來,比賽只會有一種結果,那就是你魏越洲身死道消,白庚峰的首席真傳要換人了。”
張山從容一笑,回敬他道。
魏越洲嘲弄的挑了挑眉頭:“本來想留你一條賤命,讓你看著本少今后成為宗門最耀眼的棟梁,與方師妹兩宿兩棲,遨游天下,不過你竟不知趣,就干脆宰了算了。”
“癡心妄想!方師姐跟我說了,你這只癩蛤蟆老是發些莫名奇妙的傳訊符給她,她很煩,如果你死了,讓她的世界回復清靜,我想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張山不屑的道。
‘胡說八道,等下我會把你的臭嘴打成稀巴爛,看你還能不能說。’
魏越洲嘴角抽搐了一下,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
“我不和死人說謊,而且,不怕告訴你,方師姐喜歡的人是我,你只是個一相情愿的可憐蟲!”
張山嘿嘿的笑了笑道:“你可以不信,可是,你就不想想,你給她發傳訊的事,她不告訴我,我怎么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