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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因果
許天看著手中的半塊板磚心中卻是在想:“那金眸究竟是誰呢?為何那眼神那么的熟悉啊,熟悉到居然生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就如同見到了親人一般。現在我不知道你是誰,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你是誰的。”
許天收斂心神,用自己手中的半塊板磚向著上方的禁字砸去,半塊板磚非常的神奇,幾乎不受影響。
“嘭”的一聲,許天神力無窮,再加上半塊板磚的威力,砸的那個禁字一陣晃動,耀眼的金光四濺開來,仿佛是被硬生生砸崩開的一般。
許天也承受了巨大的反震力道,如果不是之前他的神念之體一直處在崩潰又恢復的狀態,使得神魂之體越發的凝固的話,剛才那一下便可以將他的神魂之體活活震碎開來。
“好家伙,怪挺硬的,介乎于虛幻和真實之間的存在,要是其他法寶肯定奈何不了你的,但是我手中的半塊板磚正好可以克制你。我今天非砸碎你不可!”
許天發狠起來,不斷的使用半塊板磚砸擊上方的那個金色的禁字,一時間許天紫府世界中到處金光四射開來。
就在許天在紫府中不斷砸擊大道禁字想要脫困的時候,外界的神龍城也不安靜,因為此時距離許天擊傷那名殺手老者已經過去了幾天時間了。
幾天時間了那名王者半仙級別的殺手都沒有任何消息傳出去,聲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哪怕是殺神王朝的殺主都坐不住了,他是深知許天的實力的,別看許天比他年輕,不算是一個輩分的人,但是如果光明正大的對戰,他也沒有什么把握可以勝的了許天的。
對上這樣一位人物再怎么小心謹慎都是可以的,等了那名王者半仙殺手幾天之后,依然沒有什么消息,殺主連帶著整個殺神王朝都按耐不住,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在一處比較詭異偏僻,沒有多少靈氣顯得很是荒涼的山脈之中有一座大山,大山山腳下有個非常不起眼的小洞,任誰看過去都知道那就是一個老鼠洞而已。
但是這老鼠洞只是個障眼法,其洞口卻是直通地下幾千米深,在地下幾千米深的地方有一個仿若光幕一般的空間。
這個空間不大,只有方圓百里,但卻是殺神王朝的總部所在地。進入光幕之后入眼就是一片富麗堂皇的宮殿群。
但是這些宮殿通體都是血紅色的,有一股驚人的血腥氣在這片空間中彌漫開來,其中更夾雜著不甘,怨恨等陰暗性非常強大的負面氣息。
在城中央有一座最為高大的血塔,血塔分為九層,每一層屋檐的四角上都掛著一顆頭顱,頭顱早已變成了骷髏。
但是這些頭骨上依舊散發著不弱的氣息波動,由此可見這些頭骨的主人在生前都不是無名泛泛之輩的。
血塔第一層的大殿中,有一位看不出真實面容的男子坐在由九九八十一顆強者頭顱煉制成的殺神王座。
這九九八十一顆強者頭顱生前最弱的都是天人境五層修為,最強的都已經快要渡劫了,但是最讓引人注意的是坐在王座上的男子、
他手中握著的權杖上有一顆淡金色的頭顱,仙人以金為尊,大帝以紫為尊,金色的骨頭那必然是仙人的尸骨。
殺神王朝居然可以弒仙,要知道仙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成為的,那必然是經歷了三災九難,最后渡過仙人劫才能成為仙人的。
大帝至尊也只不過是仙人中的至尊而已,由此可見這仙人是多么的強大和尊貴。
可是現在這仙人頭顱居然成為了殺神王朝代表權利的權杖上的飾物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強烈的反差,由此也可以說明這殺神王朝以前是多么的輝煌強大,除去大帝至尊誰能屠仙?
恐怕也只有殺神王朝了。所以殺神王朝哪怕現在落沒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殺神王朝的赫赫威名還是為九天十地所有人所忌憚。
畢竟沒有人可以時時刻刻不分神的防御殺神王朝的刺殺和追殺的。
“殺主大人,那神龍城我早就看不慣了,還有那個叫什么許天的毛頭小子,之前屢次和我殺神王朝作對,
如果不看他年幼無知的份上,我早就出去滅殺此人了。這次姜長老肯定是沒有去殺那小子,不然現在恐怕早就回來交差了。”大殿中有幾名身穿血袍的殺神殺手,其中一名殺手一臉自得的說道。
“不錯,這次姜長老沒有去做,不如我們就和那幾個勢力一起攻上神龍城,屠了他神龍城吧,聽說神龍城擁有的財富很多,
那個傳信的人說之前就看過神龍城人將一批又一批的靈石,放入他們最為安全的地方了,
如果我們得到那批靈石的話,假以時日,我們殺神王朝重新走上巔峰也是可能的。殺主大人您就下令吧,您還在等什么呢?”
有長老也激動的說道,仿佛奪取神龍城就如探囊取物一般輕松似的,而那神龍城的財富都將是他們的了,他們很疑惑不解的是他們的殺主大人為何會猶豫不決呢?
坐在殺神王座上的殺主身體籠罩在一片迷霧之中,使人完全看不出他的長相,下面這些長老都在議論紛紛,殺主卻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之后殺主才緩緩開口說道:“諸位長老,清點人手,準備去神龍城,
但記得我們只是殺手,只能隱秘做事,不可光明正大和人廝殺,更不能沖在最前面,都聽明白了嗎?”
話音剛落就有一名長老一臉不在意的說道:“殺主大人,您怎么這么小心謹慎啊,那神龍城只不過是個螻蟻般的勢力,
那個許天要是在我面前,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何必如此小心謹慎呢?”
這名說話的長老乃是殺主大人的親弟弟,不然也不會在殺主剛說完話后就接口說話的。
但是“嘭”的一聲,這名之前還一臉高傲不屑的長老頓時被擊飛出去,狠狠的砸在大殿的墻壁上,嘴里噴出一口鮮血,非常狼狽的趴在那里,一臉的呆滯,仿佛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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