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呆住了,他們沒想到這拓跋夜竟然藏在這不起眼的箱子里,而且剛才眾人的話,她都一一聽到,嚇得有些人趕緊閉嘴,不過拓跋天,拓跋無極,拓跋野三人卻根本不當回事,反而笑意濃濃。
至于林天此刻扶著受傷的九哥,因為他剛才在這箱子附近,直接被震飛,不過還好沒什么大礙,而拓跋夜兩眼怒視著拓跋無極三人,冷煙眉倒是沒想到拓跋夜竟然也在。
只見拓跋夜右手伸出,一把藍色長槍出現,此刻林天能清晰的看到長槍,那是一把藍色長槍,帶著一絲絲藍色圖樣,憤怒的拓跋夜沖向拓跋無極三人,很明顯,她怒了。
拓跋無極見狀冷笑一聲,“阿毛,上,跟你未來媳婦玩玩。”在拓跋無極身旁的那黃毛怪,突然沖了出來,一手抓住那沖過來的長槍。
拓跋夜臉色大變,拔又拔不出來,拓跋無極哈哈大笑道,“我說拓跋夜,你的力量,怎么跟阿毛比啊。”
拓跋天跟拓跋野也微微一笑,氣得拓跋夜怒道,“你們!”看在眼里的林天實在看不下去了,尤其這個拓跋無極,出口傷人的威力,可是句句誅心。
想到這里,林天右手微微一動,要是九哥有修煉過肯定能感受到,恰恰九哥沒修煉過,林天在那里任意抖動手指,他都不知道。
大家正好奇拓跋夜要怎么收場時,那個黃毛怪頓時整個身軀被彈飛,手上的長槍松口,拓跋夜跟眾人都呆住了,只見那個阿毛再次站直身軀,發出一陣陣狂怒,好像氣憤誰偷襲他一樣。
拓跋無極以為是冷煙眉,所以怒道,“我說夫人,難道你也喜歡偷襲嗎?”冷煙眉也呆住了,她正打算讓拓跋夜下去,卻沒想到出現這樣的變故,但是她還是很快冷靜下來,面對質問,哼了聲,“我剛才一直在這里,動都沒動,不信,你問問大家,難道我一個老家伙,還能達到神識攻擊不成?”
這話立馬讓拓跋無極閉嘴,其他人也替冷煙眉喊冤,因為剛才很多人都注釋著擂臺,要是冷煙眉真動的話,大家肯定知道,至于拓跋夜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昨夜那個神秘人再次出現。
因為昨天那些人在水域里偷襲自己,也是被隔空攻擊的,所以拓跋夜回頭看向林天這個方向,她一直好奇林天可能就是那個神秘人,但是林天卻扶著九哥,假裝什么事都沒有。
這讓拓跋夜不解看向四處,而拓跋無極哼道,“拓跋夜,難道你只會讓人暗中保護你不成?”
拓跋夜握著長槍怒道,“拓跋無極,不管如何,今天,我要先殺了你。”
這話一出,拓跋無極立馬后退,那個阿毛要上來,而冷煙眉正要開口阻攔時,一聲音傳來,“你們三個作為哥哥,為難妹妹有意思嗎?”
大家被這悠長的聲音吸引,只見大家看向院子里入口處,此刻一白發男子坐在輪椅上,背后一仆人推著,林天也看了過去,同時掃看了下對方身上氣息。
發現對方氣息時而虛時而強,這有點像重病的人一樣,而拓跋無極三人看到這人露出怪異笑容,尤其拓跋野抖動著扇子笑道,“我說,拓跋云,你不是去求長生大師了嗎?怎么?還來看戲?”
拓跋云讓人推著他的輪椅過去,同時看向那三人道,“找是找了,只是想提前回來看看你們,到底是怎么欺壓自己妹妹的。”
說到這里,拓跋云還有一絲怒氣,而拓跋夜見狀趕緊收起長槍,飛奔過去道,“云哥。”
拓跋云看向拓跋夜這才露出笑意道,“沒事吧?”
拓跋夜搖了搖頭,“沒事,只是被一些小人嘲諷而已。”拓跋無極三個人臉皮厚著,才不怕拓跋夜說他們,至于拓跋無極冷哼道,“拓跋云,別忘了,你也是五家之一,難道你就不想當這個家主?”
拓跋云看向拓跋無極道,“大叔,治理拓跋家很好的,我又無德無能,我為何要當家主?”
拓跋無極三人聽了面面相覷,周圍的人指指點點,但是拓跋野不甘心笑道,“拓跋云,你不想,我們可想,所以這次家主爭奪,我們是不會放棄的,你要放棄,是你的事。”
拓跋云微微答道,“我雖然無法阻止你們參加家主爭奪,但是這招婿,我卻可以阻止!”
眾人聽到這話,不解拓跋云的意思,而拓跋無極哼道,“就你?怎么阻止?”
拓跋云看向擂臺上的冷煙眉道,“夫人,也算上我一個吧,這次擂臺,我也來。”
“什么?”
現場一片震驚,因為拓跋云算是五當家的兒子,跟拓跋夜是堂兄妹關系,要是拓跋云參加的話,那他不就是近親。
想到這里,各種猜測,而拓跋夜皺眉道,“云哥,你這是做什么?”眾人也想到拓跋云到底什么意思,只聽拓跋云一臉疼惜拓跋夜的樣子笑道,“哥,幫你把關,要是你覺得上擂臺的人不好,我就把他打下去,要是你覺得合適,哥就讓他上位,你看,這樣行嗎?”
拓跋夜聽到這話,雙眼忍不住濕潤了起來,因為從小到大在所有哥哥中,只有拓跋云對她最好,什么都護著她,即便今天這樣情形,他也不顧自己雙腿殘廢,也要來幫拓跋夜打陣。
這讓現場很多人都不得不佩服拓跋云,而拓跋無極三個人自然有點厚臉皮,甚至拓跋野還嘲笑道,“拓跋云,你雙腿都殘廢多年了,即便長生大師,也未必能治療好,所以,你這確定你這老化的身軀?能上擂臺?”
拓跋云反駁笑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讓你們欺負她。”現場不由自主有人鼓起了掌,頓時更多人鼓掌,在那里的拓跋無極三人臉色難看,而冷煙眉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拓跋云,我同意你參加,現在你先到一邊吧,還有夜兒,你不得亂動手,否則,我這就把你關回去!”
大家都知道冷煙眉的意思,要是拓跋夜再出來搗亂,那這擂臺估計最后都不可能持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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