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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回答的這么干脆,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了,一點誠意都沒有。”慕容曉曉小嘴一噘,很不高興的說道。
吳易徹底沒女人風云變幻的心思給打敗了,忍不住吐槽道:“我擦,這是什么邏輯?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柄靈器又算的了什么?”
“走吧!走吧!以后要是見到晏紫萱,可不許說我的壞話,更不能對她比對我還好,記住了嗎?”慕容曉曉推了吳易一把,借著這個動作,掩飾自己的不舍,那小小的無理取鬧,無非也是想多跟吳易呆一會兒,不要把離別的場面,弄得那么的傷感。
“你放心,我像是那么不靠譜的人嗎?再說你們都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女子,能夠遇見你們,是我吳易的榮幸,告辭。”吳易同樣鄭重抱拳,給出了一個最中肯的評價。
合歡宗,天元大陸最奇特的宗門,門下全是姿色殊麗的女弟子,以修煉魅惑之術,采集生命本源來提升修為,名聲一直不大好,但是吳易遇到的晏紫萱和慕容曉曉,卻都不是****無度,毫無底線的妖女,反倒有她們自己的堅持和信仰,哪怕現在慕容曉曉依附于郭宏楊,在吳易看來,也無可厚非,修真界資源極度匱乏,一介女修,無家世背景做支撐,想要成功,就必須付出代價,至少從結盟以來,她從未背叛過自己的盟友,哪怕是面臨生死存亡的險境,僅僅是這一點,就獲得了吳易的尊重。
說完這句,吳易毅然回頭,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只留下一個瀟灑而決然的背影,慕容曉曉看著他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里莫名的一陣酸楚,眼眶發酸,淚水迅速聚集,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變得模糊、朦朧,什么都看不真切。
“小冤家,就這么走了,害得人家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復心緒的寧靜,師父說在京都注定有一劫,之前以為是仙園歷練,沒想到最終卻落在了你的身上。”慕容曉曉在心里默默念到,已經快要滴落的淚水又被強忍了回去,其實修習魅惑之術對心性的要求更高,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動心,不能迷失自己,一旦動了真情,心中有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影子,魅惑之力就會大幅削弱,因為自己在內心,已經有了抵抗和反感,又如何去迷惑他人?
從仙園回來之后,慕容曉曉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面對郭宏楊,總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再怎么拼命偽裝也掩飾不住,要是一開始就是如此,絕不可能獲得進入仙園的資格,這讓她非常擔憂,如今這樣也好,快刀斬亂麻,眼不見為凈,只要不再見到,也許就能慢慢淡忘了。
吳易倒是沒那么多的感觸,從畫舫離開之后,就直奔城門出口,反正郭宏楊在閉關,不能受到打擾,可以盡快上路,要是他沒有閉關,少不了又要擺一桌歡送宴,到時候還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就這樣離開,反倒干脆利索。
天色尚早,進出城門的人流早已排起了長龍,吳易很自覺的排在隊尾,隨著前面人的腳步慢慢前行,出城門同樣需要繳納一百枚精壁,偌大一個城池,日常的消耗非常龐大,需要這些收入來維持,對于修士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對于那些進城做生意的世俗之人,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要是進城沒能賺到那么多錢,可就要賠掉老本了。
不過這些事情不是吳易能夠左右,他只是看在眼里,很快就輪到他了,守衛的依然是天神衛,全無武裝,甲胄亮,仔細盤查著每一個進出的人,將隱患扼殺在萌芽狀態,能夠做到如此的嚴謹,天神衛統領敖廣功不可沒,上行下效,只有他自己以身作則,嚴格要求,下面的軍士才會徹底執行,看到這些,心里對他也多了幾分佩服。
“吳少,您怎么到城門口來了?要不要我去通知敖將軍?”檢查的軍士看清吳易的容貌,立即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很快就有一名小隊長趕了過來,吃驚的問道。
經過那一戰,吳易也算一戰成名,如果第一次交手有很多的僥幸因素,那么第二次交手可是沒有任何的花俏,拳拳到肉,硬碰硬的生抗,最終還把敖廣給干趴下了,就這一點,在天神衛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對他是又敬又怕,態度非常的恭敬。
“喔,我準備出城了,不用驚動他,估計這段時間都不會想見我,還是等下次吧!”吳易擺了擺手,上次的交手,估計讓他有了心理陰影,如今正在發奮修煉,一見到自己,情緒難免會波動,不見為好。
“是,吳少慢走,歡迎下次再回來。”小隊長帶頭,所有正在執勤的軍士都行了一個軍禮,算是對吳易送行,軍隊最崇尚的就是強者,而吳易是一名真正的強者,已經獲得了他們的尊敬。
“好,好,兄弟們辛苦了。”吳易像是首長檢閱一般,在眾人的注目禮下緩緩穿過城門,回想起剛進城門的那個時候,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不知道幾個月沒見,泥鰍混的怎么樣了,當時跟他一起進城的時候,被嚇了個半死,說不定早就已經轉行,踏踏實實的種田去了。
距離城門不遠,就是那座圍繞傳送陣形成的小鎮了,這里同樣也是人頭攢動,非常的熱鬧,進出京都的人流,永遠都不在少數。
“仙人……仙人……需要帶路嗎?很便宜的,只要五十枚精壁,京都我可熟的很,保證不會走冤枉路。”吳易剛一踏進傳送陣周圍,就有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圍了上來,殷勤的詢問道,他們不可能知道修士的行蹤,見到一個就上來碰碰運氣。
“你們知道泥鰍嗎?”吳易眼前閃過那個黝黑的少年,停下腳步,問道。
“原來仙人也是泥鰍大哥的老客戶,我們馬上去請他過來。”其中一名個頭稍高一些的少年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