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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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深處,兇魔嘶吼。
林淵背生巨大血翅,懸浮在虛空之中,雙掌之上各自抓著一道邪焰。
“去!”
陡然,林淵沉聲一喝。
雙手一拋,頓時兩團火焰凌空飛出,尚在半空,火焰陡然一化為六,瞬間,天空中多了十二個火焰小童。
“嘎啊!”
火焰小童發出凄厲而怪異的聲音,就像是擁有自我的意識一般,它們加快速度飛向了一群數量大概在三十左右的兇魔群。
“嘎嘎嘎!”
火人組成一個火陣,將整個兇魔群包圍,熊熊烈焰自地面上竄起,形成囚牢,而火人則規律分布在囚牢各處,對著囚牢之中的兇魔噴吐火焰。
嘩嘩嘩!
那噴出的火焰乃是火精,威力不止幾倍。
兇魔們被火陣包圍,又被火焰煅燒,頓時發出一聲聲可怕的咆哮。
然而它們卻拿火人毫無辦法,妄圖逃跑又被火焰球籠封鎖著。
別看這囚籠是火焰構成的,卻偏偏猶如實質,根本破不開!
眨眼間,兇魔們已經是被燒得奄奄一息,只有一些屬性偏向火焰的兇魔情況比較樂觀,暫時沒有大礙。
但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從云層中降下,朝著火焰囚籠飛了來。
那火焰囚籠自動給來人打開一個缺口,讓其安然進入。
接下來兇魔們的末日真正來臨……
來人周身血鱗覆蓋,血紋密布,身上更有魔氣激蕩,看上去無比可怕。
“青龍!雷云滾滾!”
刀劍劃出,這一刻的林淵運用的是雷屬性復制武體,頓時驚雷炸響,無盡青光撲向前方,在一頭火屬性兇魔身上炸開。
轟咔!
兇魔防御雖強,但雷屬性的破壞力卻更可怕,直接將其軀殼炸得焦黑,倒地不起。
接著是第二只……
第三只……
這一次林淵斬殺兇魔的速度遠超以往,過去他要一天才能騙出一頭兇魔斬殺,而今不多時,整個三十多數目的兇魔群已經葬身在了他的刀劍之下。
“收獲很大,但付出的代價卻也不小……”
斬殺完最后一頭兇魔,林淵長長喘了一口氣,差點也跟著兇魔一起倒下。
不是因為受傷,又或者星力、真元消耗過多,而是因為精神力!
一直操控十二小火人,對他的精神力消耗達到一種無以復加的程度,讓他近乎崩潰,精神力干涸之后帶來的感覺便是匹配,頭腦昏沉。
不過饒是如此,他還是咬牙堅持著運轉小血神功功法將三十多頭兇魔的精血一一吸收,這才一頭栽倒,再也爬不起來。
很快,呼呼聲大起,林淵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沉眠。
“嘿嘿……”
玉龍子在一旁看得嘿嘿直笑,半分幫手的意思都沒有,就在一旁看著林淵沉睡,“精神力消耗殆盡付出的代價是極大的,小子你起碼要七八天人事不知,不過越是將精神力耗盡,下次蘇醒過來人便越精神,精神力越強!這還是為師唯一知道的修煉靈魂之法啊。”
果然如玉龍子所料,七八天后,林淵便是醒了過來。
再次醒過來的他精神矍鑠,雙目中精芒閃爍,風姿更勝以往。
連林淵自身都感覺到了自己微妙的變化,眼神一凝,暗自決定以后繼續這么干,曾經誕生的下次要省精神力的想法瞬間消失。
“這幾天,你的沉睡不僅將精神力恢復到鼎盛狀態,并且你沉睡的時候,你體內的某種功法自行運轉,幫你將兇魔精血完美吸收了……”
玉龍子看著醒來的林淵,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那功法應該脫胎于煉尸派血煉老祖的《血神經》,只是威力遠不如傳聞中真正的《血神經》,不知道我看得對不對?”
“恩。”
林淵點了點頭,也不多解釋。
“倒是一門好功法……”
玉龍子感慨了一句,《血神經》這種功法連他都有些想學,但作為師父,他顯然不想讓徒弟反過來教自己,此事也只有作罷。
“走吧,你已經完全恢復到巔峰狀態,可以繼續獵殺了,爭取早日突破到神勇境。不出意外的話,其他幾燈針對蕭慕容的計劃已經展開了,你若不盡快突破到神勇境,到時候救他乏術。”半響,玉龍子說道。
“恩。”
林淵心中一震,點頭答應。
接下來,他開始朝著草原更深處走,而玉龍子也跟在他身后。
兩個多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段時間林淵一直在草原深處獵殺兇魔,轉眼間他獵殺的兇魔已經超越了三百頭,他整個人的修為也一舉躍入了通武境九重后期,距離巔峰越來越近……
然而他這樣的實力還是無法去救蕭慕容,所以他早已經暗中通知過蕭慕容,讓其一切小心,血矛接下來的目標是對方!
這是他的想法,希望依靠提醒讓蕭慕容更加小心,至少在他突破到神勇境之前,血矛無法針對蕭慕容。
就這樣,林淵回到大河邊等了一天,然后開始第二個三月的獵殺。
這次他獵殺的速度更快,獵殺的間隙,他還會問玉龍子一些關于血矛的問題。
通過打聽,他知道了許多過去從未聽聞過的情報。
比如,血矛真正的名字叫做暗影教!
“九燈”并非是血矛真正的掌舵者,在他們背后還有教主,副教主……
而血矛對各宗門的滲透據玉龍子所說更是超乎林淵想象,有的血矛奸細在其宗門的地位已經達到了無比超然的程度!
只不過這些臥底的身份只有教主和副教主知道,哪怕玉龍子身為一燈,也根本不知情。——當然,他培養的臥底例外。
他這些年也暗中多次秘密調查過,不過查出身份的人有限。
林淵聽到這些消息心中更為震驚,他再次覺得自己低估了血矛的真實實力!
單單是玉龍子,其實力便深不可測,還有那從未露過面的教主,副教主,只怕更為可怕。
而他也特別詢問過暗影教的教主、副教主究竟是誰,身在何方。
玉龍子只是簡單地答道,不知道二人的身份,只知道二人這些年一直身處龍蕩山深處,至于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