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身份牌?”
風谷口,兩名暴氣境武者正在此處看守,作為暴氣境強者,二人渾身有種實質性的力量在吞吐,讓人不敢輕視。衍墨轩
此時,林淵三人走到谷口,立即便是被攔住。
“二位大人,晚輩叫張舉,昨才剛從谷離開,這是晚輩的身份牌。至于身邊這兩位乃是晚輩的朋友,晚輩引薦他們來谷的。”
張舉見狀,立即走上前去,恭恭敬敬遞出自己的身份牌。
兩名看守武者接過張舉的身份牌,仔細檢查,確認無誤,隨即目光又打量林淵和一側的女子。
“嘶!”
當得目光落在神秘女子身上時,二人都下意識吸了口冷氣,暗道想不到下間還有這等美麗的女子,一開始竟然沒有注意!
“你朋友?”
一名看守武者忍不住對張舉問道,張舉這樣的人物竟然能結識這等女子,實在是不可思議。
“是的。”
張舉點了點頭。
“那她是什么修為,我怎么感應不出來?”
那問話的看守武者皺眉道。
“這個……”
張舉哪里能夠回答這個問題,頓時語塞起來。
“啟稟二位,我姐姐經脈有些問題,無法練武,所以二位才感應不到她的修為。”
突然,林淵的聲音響起,替張舉解了圍。
“經脈有問題,無法練武?”
聞言,那看守武者的目光又看向了林淵,道:“那你帶她來谷gan嘛?谷只準武者進入。”
“父母早亡,家中無人照料,所以在下只好將她一起帶來,還請二位通融一下。”林淵誠懇地道。
“無人照料?恐怕帶來是另有所圖吧……”
兩名看守心中冷笑,作為鎮守風谷大門之人,他們什么樣的賭徒沒見過?賣父母妻兒的比比皆是,這面前少年必然也是嗜賭成性,想帶自己的姐姐來搏一把!
畢竟以其姐姐的美貌來看,賭一千靈石怕都有人愿意!
偷偷打量了女子一眼,兩名看守武者強忍住流口水的感覺,揮揮手道:“行了……拿著吧,這是你的身份令牌,以后來谷直接出示令牌就行了。”
話間,其中一名看守武者便是取出一塊huangse令牌遞給林淵。
這令牌和不久前和從馬常峰懷里搜出來的一模一樣,林淵接過后沒有多看,直接收了起來。
隨即,張舉帶路,三人一路朝著風谷內部走去。
“嘖嘖,那女人簡直是禍國殃民級別的,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
“是啊!這次到了谷中,那少年要是用她做賭本,不知又會掀起多少人搶奪的沖動。只可惜我們門的人自身不能參加任何賭斗,否則我都想去賭一把了。”
“得是,不過話回來就算我們可以賭,好像也只能去云谷賭,不能去風谷……”
望著林淵三人遠去的背影,兩名看守者目光久久不能移去。
“這令牌有何講究?”
前行的過程中,林淵忽然拿出一張huangse的令牌對一旁的張舉問道。
“這是谷的出入憑證,只有有令牌的人才有資格進入。”
張舉解釋道:“而且令牌有等級之分,一共分為huang、白、紫、黑四種,不同的顏se決定谷會從賭斗獲益中抽成的數量,比如huangse令牌抽取百分之五十,白se令牌抽取百分之四十,紫se令牌百分之三十,而黑se令牌只抽百分之二十……傳聞中好像還有更高等級的令牌,不過我沒見過。”
“那怎么得到更高等級的令牌?”林淵沉吟一下,又問道。
他這次來谷是有所打算,想多賺點靈石,以他現在的實力,以弱勝強不再話下,而既然想賺取靈石,當然就要盡可能得到更高級的令牌。
“勝利。”張舉聞言,直截了當地道:“只有勝利的場次越多,而且對手越強大,才能獲得更高等級的令牌,不過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來參加過一次賭斗,和別人賭命……”
“賭命?和贏走你妻子那人?”
林淵眉頭一皺,問道。
“是的。那人玩弄我妻子整整一年,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讓他繼續活著!”
一時間好似有無窮憤怒涌上心頭,張舉咬牙切齒地道。
林淵見狀不好再什么,只是心中對于谷,對于賭斗有了新的看法,身體、性命……什么都可以賭,這世間竟還有這種地方……
片刻后,三人已經走入了谷之中。
但見數十里長的谷一眼望不到邊緣,整個谷中,每過五百米便是一座三丈高的擂臺!
擂臺之上,幾乎都有武者在賭斗,而每個擂臺周圍也圍滿了觀眾。
再往山谷兩邊走,那絕壁之上則遍布著一些洞穴,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那洞穴是做什么的?”林淵看著那洞穴,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據是什么修煉室,要給不少靈石租借才能進去,反正我沒進去過。”張舉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恩。”
林淵點了點頭,心道那恐怕又是谷斂財的一種手段,谷作為雪山國第二大門派,會諸多斂財手段不足為奇。
“好了,你也將我帶進谷了,后面的我自己熟悉,你要離開就離開吧。”突然,林淵對張舉道。
“恩,那恩公,張舉先告辭了。”
張舉也有意離開,點了點頭,正準備走,忽然又想起什么,道:“對了,恩公,還有一件事——一旦進入谷,每個月至少需要參加兩次賭斗,或者付費進入修煉室去修煉,才不會被逐出去。”
“知道了。”
林淵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好,恩公,我走了。”
張舉對林淵鞠了一躬,然后便朝著谷外走了去。
等他走了,林淵繼續探索這谷。
“打!打啊!”
“爽!要贏了!”
“哈哈,這次我下的藍方,賠率三比四,爽翻了!”
這谷極大,到處都是擂臺,到處都是賭斗。
由于賭斗不是那么簡單,周圍的人還可以下注,所以戰斗聲,觀眾的喊叫聲一直不絕于耳。
林淵便是在一層層的聲浪中,一路觀察著整個谷的情況。
不多時,他來到了一個沒有開始賭斗的擂臺處。
“子,新來的?我沒見過你,有膽就上來玩玩!”
剛剛準備路過,就在這時,那擂臺之上正在挑選挑戰對手的人卻是不知為何盯上了他,直接是出言挑釁道。
“玩玩?”
林淵本只是路過,還沒摸清楚情況,不想急于參加賭斗,卻不料被人點名挑戰,他皺了皺眉,停了下來。
“不錯,有膽就上來玩玩,沒膽就可以滾一邊去。哈哈。”
那擂臺上的青年對林淵勾了勾手指,隨即哈哈大笑道。
“行。既然如此,那我陪你玩玩又如何?”
聽得對方侮辱性的言語,林淵神se淡然,縱身一躍便跳上了三丈高的擂臺。
這青年是煉力境七重后期,他以為自己只有煉力境七重初期,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那林淵當然不介意告訴對方,有時候人不要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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