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王老和柳毅分別向后退了三步左右,緊接著就是一口鮮血噴出,眼神帶著怨毒和恐懼的看著白眉。
霎時間,場地內鴉雀無聲,沒有任何的響動,所有的風水師在這一瞬間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狂吐血的兩個人。
那不是兩個普通人,也不是像他們一樣二品三品的樣子,而是兩個身居高位的五品相師,居然直接被白眉道長的氣場傷到吐血。這簡直是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了!
這一刻包括云十一,所有的風水相師都是深切的感受到了六品相師的強悍。
而那些圍觀的嘉賓雖然不知道白眉道長究竟有多強悍,但是卻可以看見王老和柳毅在白眉道長一步之下吐出一口血來,不禁有些震驚,而且還有很多自認為自己很有錢或者很有權的家伙已經在思考如何拉攏白眉道長了!不得不說他們真的很敢想象!
“怎么這么不小心,血氣太盛了,吐點也好!”白眉道長似乎很驚訝似的,夸張的大叫了一聲,氣的王老和柳毅二人差一點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來。
“多謝白眉道長關心,今天的比試到此結束,明天開始第二場!”王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是在努力壓制著體內的火氣,對著白眉微微一抱拳沉聲說道。
王老說完這句話后也不等白眉道長回答,便轉身離去了,身影是那樣的毅然決然,竟沒有一絲猶豫!
第一輪比試就在最后這場看似鬧劇實則危險異常的情況中結束了,至于紹京有沒有去管,云十一卻是來不及去關心,因為此時的他正在和眾人吃飯,美其名曰慶祝他們拿下了3分,當然這做東的依然是南宮雪大小姐!
吃完飯之后,幾人便回到了酒店各自的房間,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云十一被夏冰叫醒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一刻了,洗漱之后隨便吃了點早點,云十一便和大家一起再次來到了比賽場地。
不知為何,剛進入比賽場地的時候,云十一總感覺好像哪里不一樣了,卻是又看不出來,直到坐下之后,南宮雪輕聲嘀咕了一句,“今天主席臺上居然換成了三張真皮沙發!”
云十一這才發現原來是主席臺上以前的普通座椅換成了三張真皮褐色沙發!
不多時,參賽的風水師就已經到齊了,當然了這里面少了一個人,那就是紹京,現在還在醫院昏迷著呢,而且今天來云十一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與之前還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主動和他打招呼的人特別多,無論是觀看的嘉賓還是參賽的風水師皆是如此!
這讓云十一明白何為人怕出名豬怕壯,只是云十一卻是很怡然自得的去享受這種感覺,因為這正是他和白朗之前的目的!
過了大約有一顆煙的功夫,從一側走過來三個人,徑直來到主席臺上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坐到了那事先擺放好的三張真皮沙發上!
隨后坐在右側的白眉道長緩緩站起身舉起雙手,手心朝下向下壓了壓,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旁的這兩位!”白眉道長的聲音很輕,卻是很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之中。
在坐的所有風水相師,如果有人不認識那兩個老者的話,想必也就云十一一個人了。倒不是說他孤陋寡聞,而是他自從成為風水相師以來是真的沒時間去了解這現在的風水大師。
剛剛步入風水一界還沒幾個月,便無奈之下碎丹自爆,重煉神魂之后更是在陳國公的墓地結界之內被困了一年之久,現在也只是剛剛走出來而已。
但是別的風水相師就不同了,不管實力如何,哪怕僅僅只是一品相師,也都會認識這兩位老者。在風水一行上雖然被分為南北兩派,但是無論是南派的代表人物還是北派的代表人物,都是被所有風水相師將其容貌深深地印在了腦海中,生怕有一天不是廬山真面目!
“緊挨著我,也就是坐在中間這位,是南派風水協會的副會長錢老,被同行們冠以錢半仙;而靠邊上這位同樣也是南派風水協會的副會長付老,被同行們冠以付直斷!”
白眉道長介紹完這兩位的來歷之后,在座的眾多嘉賓也是一片嘩然,副會長,而且還是南派風水協會的副會長,那得是多大的官啊,不禁紛紛生起了想要結交之心,只是也不想想自己是否有那個結交的實力。
“副會長是不是有很多?”云十一歪過頭問一旁的白朗。
“多個屁,無論是南派還是北派都是兩位副會長。”白朗沒好氣的瞪了云十一一眼說道。
“一共就兩位全來這了?我怎么不相信呢?”云十一表示不理解。
“我哪里知道,也許是看我長得太美了,慕名而來呢!”白朗傲嬌的撩了一下頭發,很是得意的說道。
對與白朗時不時的就自戀一下,云十一已經是形成抗體可以自動屏蔽了,只是他可以屏蔽不代表別人也可以,比如此時的南宮雪。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自戀?我這么美都沒說什么呢!”南宮雪美眸一瞪,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你知道現在人們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嗎?”白朗卻是反問了一句。
“是什么?”南宮雪下意識的疑問道。
“盲目的自信,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白朗輕飄飄的說出一句話,而后就像是一個好學生一樣,專心致志的聽著主席臺上三人的演講。
南宮雪在一旁氣的牙根直癢癢,卻是又不能直接發作,畢竟她南宮家在強大,也不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這畢竟關系著她們南宮家的聲譽。
“好了,我就不嗦了,我和老付這次受會長指示與白眉一起主持這次的比試,就是為了保持這次比賽的公正性,除了之前準備的獎勵之外,我們決定再追加一個獎勵,那就是最后奪冠的那個人,有可能會被我師兄也就是會長他老人家收為親傳弟子!”錢老單手撫過鄂下胡須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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