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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0629
雖說這個蘇陽邪道后裔已經被大能強者封印了靈念斗氣,可他的身軀畢竟是修煉過的,比之常人絕對要厲害,自己不會因此惹惱他吧?
“砰!”
這本書正好砸在了少年的后腦,痛感伴隨著怒火傳到少年的身心,回頭怒視青年,三步并作兩步飛似的來到他跟前,拽起青年的領口一把將其托離地面。()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慌亂起來,一些人驚慌喊道:“快來人啊!邪魔殺人了,邪魔要殺人了!”
邪魔殺人!!
這四個字就猶如寒冷到極點的冰箭,一瞬刺穿了少年的身心,讓他的怒火瞬間瓦解熄滅。
“呵,我是邪魔?對……我是邪魔……”
凄慘自嘲的笑了笑,放下青年,木訥的將那本落在地上的書籍撿起,扔回給青年,獨自一人行走在街道上,夕陽映襯下他的影子,讓他顯得額外落寞。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經在這燕家周邊待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來大陸各方傳出驚世血案,類似蘇陽一族的隱世家族紛紛被那個神秘魔道勢力殲滅,數以萬計的人慘遭毒手,甚至就連被皇室庇佑的靈家都差點覆滅,靈族全家一千多口人僅剩三口人。
皇室帝王一怒沖冠,高掛懸賞令,凡是抓獲那些黑衣神秘組織的人皆賞賜千萬金錢,或一枚價值連城的地品百年完美雪藏丸。
一般人或許會覺得千萬金錢可比那個什么丸值多了,但放到修煉者眼中,千萬金錢在那顆百年完美雪藏丸面前根本就是渣渣。
要知道一顆普通的地品丹藥在市場上都是以百萬價格出售,這還是賣家急需用錢的情況。更不用說完美級的地品丹藥,就算是優質的地品丹藥都能夠有千萬以上的價格。
你若問為什么這么貴?只有一個原因,天下間能人異士無數,唯獨煉制丹藥這一項上缺少人才,整個大陸能夠制作出完美品質丹藥的大師屈指可數,更何況還是地品完美級的。
由此可知為了對付這個神秘勢力,幽國帝王楚慮可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再談丹藥為何如此吸引人,原因很簡單。
一個普通修煉者或許天資愚鈍又遭遇修煉瓶頸,可用丹藥改動身體資質,使修煉一飛沖天。完美級的丹藥藥性十分緩和,或許增強資質的速度比不上優質丹藥,但貴在持久性和無后遺癥上。
是藥三分毒,丹藥也是這樣,吃了劣質的丹藥后或許會感覺修為一瞬提升,但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自身潛力也在那時完全摒棄,或永久無法晉升下一階段境界或武力持續倒退……
普通、優質丹藥或許沒有這么猛烈的后遺癥但同樣也會消耗人體潛能,只不過沒有那么明顯夸張而已。
然而揭榜者無數,歸來的卻是一個都沒有。這不得不讓大幽國皇帝心驚膽戰,揭榜之人中不泛天之境的高手,如今半月已去仍是渺無音訊,恐怕是兇多吉少……
卻說蘇陽在這燕家待得(實則被囚禁)第三個年間。
青龍紋絡猛地綻放出一道精芒,這龍紋雖被鎮壓,但內涵的天地靈氣,可不是區區武道便能鎮壓的!
蘇陽雙眸湛亮,在這一刻,他接受到了來自遠古時期的大能傳承——
卻說數萬年前……
刺眼灼熱的陽光下兩波相隔不到萬米之遠的軍隊對峙著。在這一眼望不盡頭的綠草平原上,一座聳天而立的高山格外顯眼。
在這高山上,同樣存在兩波人,他們分別穿著黑色和白色的衣服。兩波人的中間隔著一塊面積為三百平米的石板,石板上刻畫著栩栩如生的棋局,仔細一看,好似是那綠草平原上的軍隊。
近百萬棋子樹立在棋局上,其中一身穿白色華麗大衣的白衣首領袖坐在對戰王座上,手背扶臉,愜意的看著石板棋局,看向對面黑衣群的王座輕笑著微閉上眼。
很奇怪,在那群身穿黑色大衣人前的王座上缺席著一人。坐擁在中央的裁決裁判看了眼石板上的刻鐘。類似高科技的刻鐘上顯示著十一刻十一時。
“嗯”
裁決裁判稍稍皺起眉頭,對著黑色大衣群的人們說。
“還有一刻時(五分鐘),如若九千皇還沒來,你們必須找人頂替他的作戰席位。否則視為棄權。”
聽到裁決裁判這么說,那群黑衣人只是稍微一怔,隨后便把這句話當做了耳旁風,他們相信自己的皇,絕對會來。
“還有六十秒。”
黑衣人依舊是那副淡定的表情。
“還有三十秒!”
“就十秒了!”
黑衣人群里,一名擁有湛藍色瞳孔的冷漠少年稍微嘆了口氣,想道:“果然不來嗎?”
“五秒!”
“吾皇……”
“三!”
冷漠少年深吸一口氣,正踏出一步時,不知是誰的漆黑色袍子一閃而過,伴隨著一股清風,模樣冷峻卻有些邪惡的人坐到了王座上。
“一!”
看到那人坐到王座上后,裁決裁判松出口氣,對他抱怨道:“又是玩這樣的演出嗎?小心玩脫了!”
聽到裁決裁判這么說,模樣冷峻邪惡的九千皇忽得哈哈大笑起,道:“不會的,不會的。”瞇笑著的眼睛緩緩睜開,眼神不善的看向白衣領袖。
“至少,在跟他決斗的場合,我絕對不會玩脫。”
“切”裁決裁判七老八十的人像個小孩子將頭撇上一邊切了一下,小聲說道:“看你待會兒怎么輸!”
“你這句話我已經聽好多遍了,希望這次會承你‘吉言’吧”
九千皇笑說著,看向另一王座上的華麗白衣男子,瞇起眼睛嘴角向上一彎,人畜無害的微笑道:“怎么樣喬意教皇,我可是說到做到了。”
說著,腦海里閃現出被火焰燃燒的房子。兒時的他哭喊著,痛叫著。
“十年!是時候解決了!”
九千皇陰冷暴虐的喊道,一股純正無比的黑色氣息匯聚在王座,原本還是晴空萬里的平原高空瞬間被黑色烏云吞噬一半。被黑色烏云遮蓋下的那些傀儡士兵們一個個低沉下臉,隨后當巨雷響出,傀儡士兵們眼睛泛開妖冶的紅色之光。臉上陰冷暴虐的神情和九千皇幾乎一模一樣。
名為喬意的華麗白衣男子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悠閑模樣,他睜開眼睛看著九千皇,近乎妖孽般的華麗面孔流露出一絲笑意。
“你還是這樣沖動啊,阿九。”
九千皇看著他,剛提上來的氣沒一會兒就被消散了。瀉出口氣,滿臉無奈的靠坐在王座上。
王座周遭,漆黑色的氣勢逐漸消失,在那平原高空中的烏云也因此消退,傀儡士兵們紛紛回復了正常。
“啊,啊。真是受不了你,你說你就跟著剛才的氣勢戰斗下去不就行了。”九千皇抱怨道。
“那可不行呢。”
喬意繼續瞇上眼睛,依舊是微笑著看向九千皇,他說:“這樣的話戰斗還沒開始我就輸了呢。”
“切。”
九千皇癟著嘴看向一旁。
中央的裁決裁判看著這一幕有些無語,他主持了那么多時間的對戰棋局還是第一次見過這么奇葩的兩個人。
你說他們兩個是對手吧,但是卻可以這么和諧的交談,你說他們是朋友吧,又攤上了生死棋局,簽下生死之章,不死不罷休。
裁決裁判頓時無奈的搖起了腦袋,他對九千皇這個人還是比較熟的。畢竟九千皇從十二歲得到傳說中的生死棋,就開始征戰人生。他做為棋局里的裁決之魂見證了他的傳奇。
九千皇,天驕之子。短短十五年時間不僅將中央大陸收為麾下領土,還打到了天地教廷領域。更是硬生生的攻占了天地教廷一半領地。乃至最后天地教廷的上屆神圣教皇終于忍受不住,一怒沖冠,徹底率領部隊攻打九千皇。
可誰知道人家九千皇根本不鳥神圣教皇的部隊,上來就直接運用上生死棋局將傳說中的神圣教皇給陰困在了生死棋局上。
最終迫于無奈,教廷新推選出了另一位天驕——喬意,做為新一任教皇。
九千皇和新代教廷教皇喬意相約生死棋局,簽下生死之章,在這里一決生死!
九千皇有些感慨的說道:“十年了。”
新代教皇喬意同樣也是感慨的微笑道:“嗯。”
九千皇回想起以往初次被教廷收養,見到喬意時的場景。
“要知道當初我看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個女的呢。”
喬意無奈的笑了笑,想要說什么,但始終是沒說出來,他搖著腦袋只是靜靜的看向九千皇。
“在知道你是男身后我驚呆了,徹底驚呆了。”
九千皇回想著以往,腦海里那片火焰再次出現,他身體一震,雙眼冷血淡漠的看向喬意。對他呵斥道:“喬!我再跟你說一次,這場生死棋你必輸無疑!趕緊投降吧!”
喬意聽到九千皇到了這一步還想要勸他,不禁搖起腦袋。他終于不再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說:“阿九。我的答案還是那樣,如果你一定要毀滅教廷。那么就從我喬意的尸體上踏過!”
“切!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的到底是誰!阿九!”
被喬意這一聲吼驚到的九千皇不禁愣了愣,隨后無奈的笑了起來。
“是啊。”
“執迷不悟的人是我啊。哈哈哈哈!”
他笑著開啟王座上的機關,眼神極度滲人的看向喬意。
“我不應該再繼續執迷不悟下去了。喬意,早就已經死去。在那次懸崖事故時就已經死了!”
“現在的你,只不過是被教廷收養的一只走狗,根本不是我的摯友!”
喬意的眉頭皺起來,聽到昔日好友這樣謾罵他,他的內心就如同被萬針扎刺般,劇痛無比。
但是,為了那個計劃。為了他自己,為了他的摯友,他背負了這一罵名。
“生死青龍棋!”
嘴里喃喃說出這三個字。
肉眼可見的光亮突破云霄,直射在棋盤上。同一時間,這光亮著滲透大地。在那平原上的士兵傀儡紛紛被這光亮照射。一剎間,猶如神跡般,那些士兵們逐步擁有了自己的思想。只不過他們的思想僅限于戰斗,狂野。一些屬于人類的恐懼、負面情緒都被抹去。
在那高聳山頂。漆黑旗子之王——九千皇,將大手往前一伸,嘴里喊道:“全軍!!”
棋盤上的旗子,平原上的傀儡士兵皆整裝待發。
在其身后的黑衣人群已經消失,只留下了一名擁有藍色飄逸頭發,眼睛透亮明麗,五官標致,一米六左右的少女在其一旁。
同樣的,對面的喬意教廷白衣人群也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名擁有華麗面容,模樣不輸于少女,身材極好的御姐圣女。
那名為喬意的天地庭教皇也不示弱,召喚出眾多教廷統帥,加以抵擋。
雙方鏖戰,即可便要開始!
兩三個呼吸后……
當身披統帥的將領們紛紛到位,中央裁決裁判打開了時間沙漏,原本還是太陽高掛的天空瞬間變為了黑夜。
“第一日——凌晨。”
“突擊!!”
裁決裁判剛一說完,九千皇就高喝一聲,數十萬的先鋒部隊便直沖沖的攻向對方。
“我去”
七老八十的裁決裁判看著這一幕頓時驚了,他沒想到九千皇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剛開始就發動沖陣,這明顯就是給對方送菜去的。
喬意看著逐漸奔過來的旗子將手向上伸去。
裁決裁判看到他這一舉動想道:“嗯?不迎敵而是防御陣型嗎?看來新教廷的這小子還差得遠呢。”
這時候如果喬意下令突破,這沖過來的數十萬軍隊一定會全軍覆沒。這就相當于把對方的實力瞬間斬殺一半啊。如果光是防守說不定自己損失的和對方差不多。
不過喬意教皇可是被稱之為嬌子的人,他的想法又豈會是這么簡單。
只見喬意輕閉上眼,將伸展的手臂一撇。下令道:“全軍,撤退。”
“什么情況!?”
裁決裁判已經看愣神了,這尼瑪到底是在玩什么啊!?
一個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算了,另一個又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