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5.
選擇:
695.
唯一前進的源動力手臂也折了,楚天那張已然化膿的臉頰看向自己的手,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沉思。(
“現在他已經進入到最后一層關卡,如果他能夠通過,那么他就能夠獲得最終勝利!不過,這一層關卡可不是那么容易過的。”
“以往百分之九十以上通過前一百層的考驗者,近乎所有人都倒在了這里,只有屈指可數的超級天才,超級強者,超級大能,方能通過此地。”
“不成功便成仁,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啊!”
朱雀凝視楚天的身影,關切而道。
楚天躺在關卡上,一動不動,或者說他根本動不了。
已經腐爛的軀體根本無法移動,縱使楚天想要移動,但沒有了前進動力的他又如何能夠運動?
視線重歸那最后一層臺階,楚天忽而生出一種無力感,面對這種無力感哪怕是他,他都根本受不住。
最終,楚天只能夠選擇暫時性的休息。他是真的無可奈何了。
陷入沉睡休息之時,楚天恍然神游而出,仿佛整個人的靈魂飄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鄉村的夏,是十分清爽的,它不像城里那么炎熱,那么喧嘩。
村里的老人們悠閑地坐在下的搖椅上,搖著蒲扃破顯得十分悠閑。孩子們圍著茂盛的大樹跑著玩鬧,累得滿頭大汗。
婦女們圍坐在一起,扯上幾句家常話,嘰嘰喳喳說個沒完,通常她們都是在聊一些鄉村里的八卦事情,畢竟三個女人一臺戲,她們總有說不完的事情。
寧靜的夏夜,是那么的和諧,可是和諧之中總有一些不和諧的事情出現。
天邊猛然降下一道奔雷之光,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夏天,一個嬰兒出生了。
這個嬰兒贏著天雷而降,步戶的人家便生下一個小男孩,這個小男孩就被取名為步天音。
步天音仿似天才,三歲懂人言,五歲熟讀三五經,至八歲時候其思維便與正常成年人無異。
十二歲時去私塾聽被教的先生驚為天人,至十五歲時參加京中大考,二十歲中得文科狀元,頓時喜慶臨門。
在熟悉的鄉村田野間,映入步天音眼簾的不是黃色就是半綠色,凝視這一片熟悉的景象,步天音輕輕笑了笑。
衣錦還鄉后,樸實的村民一個個便來道喜,步天音一家可謂是忙了西頭跑東頭,招呼的不亦樂乎。
然而就在村落間大喜慶之時,一股肅殺之氣進入村落間,獸潮襲然而來,毫無防備的村民們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步天音身為新一代的狀元自然擁有保命之物,但他的父母卻并沒有,在眼睜睜的目視父母兩人死亡后,步天音發誓,今生今世要屠盡所有兇獸,還世間一個太平!
自此,步天音舍文就武,一開始他在武道一途上坎坷十分之多,首先一點那便是他是常人之軀,又是二十歲成年人之體,所以根本無法打通特殊靜脈流轉氣息。
但步天音并不放棄,他甚至不惜甘愿承受碾壓身軀,粉身碎骨的疼痛也要完成這個志愿。
終于,步天音還是成功了!
他以大堅定,大毅力承受住粉身碎骨的疼痛,重新改造軀體,用得十年方才在修煉一道有所大圖,隨即便只身前往被獸群禍害之地,獨自一人展開漫長而又驚醒動魄的血洗旅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天緩緩睜開雙眼,他干咳一聲,再次看向前方臺階。
“豈能在此放棄!!”
心中堅定怒吼,便是繼續向前,如何能夠前進?靠著腦袋一點點挪過去!
哪怕十分鐘只能挪動一寸,哪怕一天只能夠前進一丈,楚天也咬緊牙關繼續前進!
再次過去一段時間,楚天終于慢慢慢慢地爬到了第二百層天臺上!
見到楚天成功踏上天臺,四大圣獸全部詫異萬分起來。
“竟然才只用了十天時間,這個家伙!!”
“厲害!真厲害!!我活了億萬年之久,能夠在最后見到這種奇跡之事,倒也算是一種無悔的享受了。”
一言不發的白虎忽然道:“等等,你們看,他要干什么?”
只見第二百層天臺上的楚天在恢復自己原本被肢解的軀體后,停頓片刻,隨即便是繼續邁上步伐。
“他!!他難道還要繼續前進!!”
“愚蠢!我不是警告過他,之后的每一層都會以幾何倍數增加阻礙力嗎?他為什么還要繼續前進!”
白虎忽而笑著道:“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有趣的人類,有趣的天選之人!”
卻說楚天為何繼續前進,他在踏上第二百層的天臺后就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是在講,讓其憑借著本能考慮要不要繼續前進。
楚天原本打算不想前進來著,看著完好無損的身軀,他是實在不想再被肢解了。不過在聽到這個話語后,他又有些期待,究竟他的極限在哪里?既然二百層過了,那么三百層,四百層呢?
傳聞中的第六百層又是什么?
于是乎,楚天便選擇了繼續前進。
理智上來講,他不應該前進的,但他真的很是好奇。
踏上第二百零一層的階梯楚天登時便又感覺到了那種強到極致的吸力,不過這一次楚天卻并沒有像之前那般狼狽的趴倒在地,他在短暫的踉蹌之后便是站穩了腳。
這也是他做好提前防備的結果,像之前摔倒,那完全是他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站在第二百零一層臺階上面,楚天凝視前方的臺階,忽而嘴角微微一揚,笑道:“呵呵,那么,開始吧!”
話音剛落,他便抬起腳步,快速邁上臺階。
這一次前進的速度可謂是非常之快!而且就好像沒有任何阻力阻止他一般,任其快速跑上臺階。
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獸頓時愣住了。
“這是什么情況!!”
“跑?跑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有趣!!”
“難道限制消失了不成?”
正在大笑的白虎道:“并沒有消失,看他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被腐化,這足以說明他仍舊承受著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