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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白俊低吼了一聲,手中扔出了一張五雷滅魂符。
還沒等五雷滅魂符擊中那無頭身子,只見無頭身子顫抖了一下,隨即消失在了門口。
陳曉曦臉色煞白道:“不,不見了。”
五雷滅魂符打了個轉轉,落在了地上。
過了一小會,見沒有動靜。白俊走上前將符箓撿了起來,心里很是疑惑,因為他發現,剛剛那個無頭身子沒有戾氣,最詭異的是,無頭身子有影子,按理說鬼是沒有影子的。
安娜嘴上喃喃道:“腳,腳印沒了。”
“娜姐,什么腳印沒了?”白俊不解道,說著,他使用陰眼術法將屋子里面掃視了一遍,并沒有發現怨魂戾氣之類的東西。
安娜道:“剛剛地上有一排紅色的腳印,現在沒有了。”
陳曉曦顫聲道:“娜姐,白俊,我們趕緊離開這吧,剛剛那個無頭身子太嚇人了,那東西是鬼還是僵尸啊?”
白俊小聲道:“不是鬼,那個東西有影子,也許是僵尸。”
“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吧?”陳曉曦打著哆嗦道。
安娜則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黃符道:“我是先看到地上有一排紅色的腳印,然后那東西就出現了。”
“那會不會是僵尸呢?”白俊道。
安娜搖了搖頭:“不像是僵尸,僵尸的速度沒有那么快,不可能瞬間消失不見的。”
陳曉曦害怕道:“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那東西現在肯定躲在這屋子里。”
話音剛落,屋子里傳出了一聲慘叫。
頓時,三人都嚇了一大跳。
白俊連忙朝屋子里看去,屋子里除了那張八仙桌,并沒有其他東西。
安娜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低聲道:“會不會是什么厲害的鬼,我們看不見?”
白俊沒有說話,他此時發現,屋子的左邊窗戶上有一絲淡淡的戾氣。
看來這屋子里果然有東西,只是自己之前沒有發現而已。他心里尋思道,跨過門檻朝屋子里走去。
“白俊,不要進去啊。”陳曉曦面露擔憂道。
白俊將食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突兀的,他將手上那張五雷滅魂符朝左邊的窗戶扔去。
下一秒,符箓閃過一道金光,在窗戶邊爆裂開來。
窗戶上的那一絲戾氣抽搐了一下,變成了一道身影。
讓白俊三人大驚失色的是,這道身影竟然周子軒。只見他此時面無表情,雙眸里充滿了死氣,他的身體看上去顯得有些僵硬,特別是他的皮膚,原本黝黑的皮膚現在變成了慘白色。
“是,是那個娘炮。”陳曉曦瞪圓著雙眼道。
安娜正準備將手上的符箓丟出去,白俊擺了擺手道:“等下!”說著,他看向聲音冰冷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周子軒臉上露出一絲詭笑,轉身慢慢的朝墻角走去。
陳曉曦疑惑道:“他要干嘛?”
周子軒走到墻邊停了下來,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又不見了。”白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感到脊背有些涼颼颼的,現在他懷疑,周子軒很有可能就是這次任務中兩個怨魂其中之一。
這時候安娜指著墻壁上的白紙道:“你,你們看……”
白俊連忙朝墻壁上掛著的白紙看去,只見白紙上多了一個身影,應該說白紙此時變成了一幅畫,畫里的人正是周子軒,而這幅畫則是他們三人之前看到的那幅。
陳曉曦張大著嘴巴滿臉不敢置信道:“他回畫上了。”
白俊心里一陣惡寒,他感到頭皮有些發麻,脊背涼颼颼的,全身的汗毛一時間都豎立了起來。
這種事要不是發生在眼前,他打死都不會相信,人可以進入畫里。
現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周子軒是鬼。但還有一個問題他想不通,周子軒如果是鬼,為什么還會有影子?
便在這時,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兩道身影走進了屋子里,身影正是陳曼和李俊健。
“這里有畫!”陳曼指著墻壁上那幅畫道。
李俊健看了白俊三人一眼,低聲道:“你們三個是執行這次任務的魂魄不全者?”
陳曼指了指白俊道:“他是,那兩個女的不是。”
“不知道這位朋友怎么稱呼。”李俊健對白俊道。
白俊皺了皺眉,陳曼他認識,但對于眼前這個眼鏡男,他心里則有些反感,淡淡道:“你不是這次執行任務的魂魄不全者,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的名字?”
李俊健一愣,笑道:“朋友,你說的有道理,我只是隨口問問,你不說也沒有關系。”
陳曼哼了一聲道:“小帥哥,你叫什么?之前我可是告訴了你和其他三個家伙我的名字。”
白俊道:“我記得你說名字什么的不重要,是紅衣故意迷糊我們的。再說了,當時我可是一句話沒說,我也沒問你的名字叫什么。”
陳曼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揮起手里的長刀道:“你說不說?”
白俊淡淡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把刀放下!”陳曉曦這時候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陳曼,臉上充滿了謹慎。
陳曼咧嘴道:“你盡管試試,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破魂刃快。”
“夠了!”安娜聲音冰冷道:“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里鬧,白俊你告訴她你的名字不就得了,曉曦你把槍放下來,還有你,妹子,刀收起來,傷到人就不好了。”
陳曉曦哼了一聲,將槍收起。
陳曼按了一下刀鞘上的按鈕,刀刃縮回了刀鞘中。
李俊健笑道:“大家都是來執行任務的,何必動刀動槍呢。”說著,他指著墻上的那幅畫道:“這畫該不會就是你們要找的畫吧?”
陳曼朝墻上看了一眼,之前她沒有仔細看墻壁上的畫,這一看不打緊,頓時愣住了,不解道;“這畫上的人怎么這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白俊道:“畫上這個人是之前一個勁問你名字的那個娘炮。剛剛我親眼看到,他整個人進入這幅畫里了,也可以這么說,這墻上掛著的原本是一張白紙,只不過他進去了就變成了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