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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悍馬車駕駛座上有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由于車里很暗,白俊無法看清那黑乎乎東西到底是什么。
陳曉曦顯得有些害怕,她掏出了一張黃符,緊緊的攥在手里。
安娜直接打開強光手電,朝車子里面照去。隨即皺了皺眉,眼中的精光一閃即逝。
白俊和陳曉曦這時候也看清了那團黑乎乎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了,原來是一團頭發,頭發很長,纏在了一起。
“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安娜低聲道。
陳曉曦搖了搖頭,顫聲道:“我,我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將車停在這里就直接去執行任務了。”
“說不定是什么人的惡作劇,例如偷車賊。”白俊淡淡道,他迅速的念了一遍陰眼術法,隨即再次朝車座椅上看去。
這一次,他的臉上充滿了驚駭。
因為他發現,那團花白頭發上竟然有一絲淡淡的黑色戾氣。
他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團頭發有問題。
陳曉曦將車里燈打開了來,又從車后座下面拿出了一個塑料袋,將塑料袋包在了手上,她滿臉惡心的朝那團頭發抓去。
頭發有些花白,從發質和發色上可以判斷出應該是一個中老年婦女的。
安娜淡淡道:“誰這么缺德啊,將頭發放進你車里。”剛說完,她便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悍馬車的車門和車窗都是緊閉的,怎么可能有人能將那團頭發扔進車座椅上呢?
白俊此時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厲聲道:“別碰!”
陳曉曦嚇得一顫,但她的手已經碰到了那團頭發。
這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她的手碰到頭發的那一霎,只見那團頭發動了起來,猶如蛇游動一般朝她的手心鉆去。
好在她的手上套著塑料袋,她連忙抽回了手,將手上的那張符箓扔到了頭發上。
頭發纏住了那個塑料袋,迅速的將塑料袋包裹,下一秒吞噬不見。緊接著,那張符箓也被吞噬。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面面相覷,白俊倒沒有什么,但安娜和陳曉曦都嚇得尖叫了一聲,兩人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那,那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陳曉曦帶著哭腔道,小妮子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
白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黑色符箓,正是之前紅衣給他的黑符。
將黑符扔到了車子里面,只見一道暗金色的光芒閃過,那一大團頭發消失不見了。
“搞定。”他拍了拍手,面無表情道:“沒想到這黑符還挺好用的。”
安娜張大了嘴巴,滿臉不敢置信道:“這,這就完了?”
“那你覺得還要怎么弄?估計是什么怨魂幻化成的,但只是個普通怨魂,不然怎么這么不堪一擊呢?”白俊淡笑道,心說自己還以為那東西挺厲害的,沒想到一張黑符就搞定了,只不過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呢?為什么會出現在陳曉曦的車子里。
想到那團頭發上有一絲戾氣,他心里的疑惑愈發的重了起來。
“娜姐,要不坐你的車子好了,我這車都不敢開了。”陳曉曦小聲道。
安娜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怕的,白俊不是將那東西給你弄掉了嗎,再說了,明天可是要去天古鎮,那邊有山路,你讓我的跑車上山路?你在逗我?”
“但那駕駛位我不敢坐啊。”想到剛剛那團頭發就在駕駛座上,陳曉曦有些心有余悸道。
白俊也附和道:“那東西竟然怕黑符,就肯定是邪祟,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冒險坐這輛車了。”
“算了,坐我的車就我的車吧,明天我讓司機給我重開一輛車到酒店接我們。”安娜有些無奈道,但心里還是有一絲不解,這一絲不解當然跟那團頭發有關。
同一時間,李家口村,村后的樹林中。
錢義東此時已經回來了,只不過老村長李國慶和他的老伴張蕓則回去休息了。
十幾個道士一個個手持拂塵,面色謹慎的盯著眼前的樹林。錢義東則站在他們中間依舊來回踱步。
陳杭護法正和金杰低聲交談著。
陳杭面無表情,聲音很小,金杰則滿臉陰冷,不時的嗤笑一聲。
“回去吧,不然玉掌門來了,你就走不掉了。”陳杭低聲道。
“哈哈哈,我退隱了這么多年,你以為我會怕他?”金杰咧嘴道,接著轉身看了一眼樹林方向。
“我跟你說了那么多,看來你還是覬覦養尸地里的那個東西。”
“那是當然,只不過,謝謝你能陪我聊著這么久,明天見。”說完,金杰快步朝村子里走去。
看著金道長的背影,陳杭嘆了一口氣,他抖了抖手上的拂塵,對錢義東道:“我要連夜回觀里一趟,這里交給你了。”
“那個金杰要是再來怎么辦?”錢義東有些不放心。
“他答應了我,今夜應該是不會再來找麻煩了,估計明天才回來,你就在這里安心的護陣吧。”
“好,我知道了。”錢義東鞠了一躬。
等陳杭走了,他連忙拿出手機,給安娜撥了一個電話。
響了好一會,對方才接通,只不過并不是安娜接的,而是陳曉曦。
“曉曦姐,你沒事就好,娜姐呢?”
“娜姐在開車呢,我們現在去回去睡覺,明天去李家口村,到時候你在那接我們們。”
“行,我知道了,我現在要護陣,先掛了,再見。”
此時,老村長李國慶的家里。
李國慶和老伴張蕓都已經睡著,院子里的黃狗不時對院門叫兩聲。
“咔嚓!”一聲,堂屋的門自行的打開了來,一陣陰風進入了屋子里。
陰風在堂屋里打了個轉轉,徑直朝里面的一間房刮去。
那間房,正是李國慶和老伴休息的房間。
陰風進入了房間后,隨即化成了一個身影,身影是一個女子,她皮膚泛紫,全身濕漉漉的,臉上全是鮮血,最駭人的是,她沒有下巴,通紅的牙床和牙齒全部暴露在外,一個個黑色的小蟲子在她的嘴巴里爬來爬去,還發出嗡嗡的聲響。
“桀,桀,桀。”女子怪笑了一聲,緩步朝李國慶的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