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你一直在跟蹤我們?”公輸大膽對許飛真是沒轍,對方這樣都能抓住墨跡的行蹤?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咱們雖然暫時是合作關系,但也是競爭關系啊。你該不會認為我們真的是自家人吧?”許飛諷刺道。他就是要趁機發難,只要這樣,剛才的戲才顯得真實。
既然做戲,那就要做全套。
公輸大膽和金不換對望了一眼,許飛主動找上來,并且揭穿墨跡的蹤跡,就說明一件事,他真正想要結盟對付方無道。總算可以證明他并不打算在背后搞鬼,他們都暗暗松了一口氣。
“許飛,那你想要多少?”金不換說道:“五五分是肯定不行的,我們這里一共有三方。而且我們兩個還是大家族的人,出手也是最多的,損失肯定最大。”
如果真的贊同五五分的話,許飛肯定也會懷疑的。
“那你認為怎么辦?太少的話我可不干,老子現在就去找方無道的晦氣。”許飛說道。現在去找的話,肯定會打草驚蛇,一旦四象陣法被破掉,他們的勝算會更低。
公輸家族在罪惡之城留下了后手,難道方無道就沒有?這可是方無道的大本營啊!
“你占三成吧,剩下的我們兩個家族平分。如果你不答應,那就沒得聊了。”金不換也難得強硬一會。
許飛沉吟了一下,再強迫下去的話,估計也不會有好結果,那不如就此算了,對大家都好。逼得太緊的話,會適得其反的。
“行,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出手?”許飛問道。
公輸大膽和金不換對望了一眼,他們決定告訴許飛:“明天日落之后。”
許飛點點頭,走得很瀟灑:“我等你們的消息。”
公輸大膽冷哼了一聲:“哼,什么玩意啊?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大魔王啊?就算再厲害,可以比得上一個家族?不知所謂。”
金不換說道:“不可否認,我們現在正是需要這種不知所謂的人幫忙,方無道估計很難受了。”
“墨跡,你怎么回事啊?叫你做一點事情都做不好,如果被醫門的人發現,會很麻煩的。”公輸大膽對墨跡大罵。
墨跡唯有無奈地苦笑,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
此時,一直都在沉默的范元芳說道:“金少爺,我總覺得這里面似乎有點問題。”
他和許飛交手這么多次,每次都是輸,而且輸得很慘。這一次也開始警惕起來,許飛這樣的表現,似乎有點奇怪。
“能有什么事啊?”金不換白了范元芳一眼。
范元芳曾經是范家最出名的師爺,現在也被冠上了‘累老大’的名號。他跟過范蠡,范蠡現在丟了大權,后來跟了范康,范康被殺了。
如果不是范且要求范元芳一定要跟著,金不換打心里面不喜歡范元芳跟在身邊。
范元芳也是苦笑,默不作聲。
許飛回去之后,呆在內天地里面靜修,剩下的時間不多,他需要徹底搞清楚四象陣法的用途。
現在已經被許飛控制的木偶里面,已經有兩個。還剩下兩個,根據預測,這兩個木偶的破壞力也十分巨大,很不好搞。
“所謂四象,其實就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青龍屬木,白虎屬金,朱雀屬火,玄武屬水。五行里面占據了四行,還整下土在什么地方呢?俗話說土在中央,那中央應該就是四象構成的正方形的中間。”
許飛沉吟了一下,整個罪惡之城的地圖都出現在他的識海里面。
中央屬土,土麒麟。他一愣,難道說還有一個?
看陣法圖的時候的確是四個,但這絕對和五行是不般配的,還差一個。
如果土屬性真的存在的話,那么土屬性就是一個樞紐,連接其余四象的功能。正所謂中央為土,所以根本不需要列出來,因為罪惡之城就是土。
“中央,什么地方是罪惡之城的中央?”許飛冥思苦想。
好明顯,中央就是整個陣法的關鍵之處,按照他們的心態,是負責鎮守的,肯定是最關鍵的地方。
“天演樓?我草,老子怎么這么聰明啊?”許飛哈哈大笑,天演樓就在四象陣法的中央,而且是土屬性。難怪他們一直都呆在天演樓不愿意走啊,原來這里就是陣法的陣眼。
許飛猜測在天演樓并不存在什么木偶,但卻是整個陣法最重要的地方,這里就是控制中心。
“哎呀,輪到你出場了。”許飛喃喃道。
天剛剛亮起來,罪惡之城再次熱鬧起來,經過這么多天的停運,再次冒出很多任務。傭兵吃飯就靠執行任務,他們都晾咸魚晾了好幾天了。
一對對的傭兵開始執行任務,罪惡之城的人也少了一大半,這也是為什么公輸大膽將時間定在今晚的原因。
那些傭兵走了,做事更加穩妥。要不然方無道一個號召,那些傭兵團結起來的話,難度會增加很多的。
一直到了中午,整個罪惡之城就像大移民一樣,幾乎處于一個空城的狀態。別的不說,好學會里面的人,幾乎百分之八十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還沒有接到任務的傭兵。
“連續幾天沒有出任務,一下子走掉了這么多的傭兵,我看方無道還有什么底牌?”公輸大膽站在天演樓上面,迎風而立,隱隱中自我感覺有種指點江山的味道。
“沒錯!現在罪惡之城一下子被抽空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罪惡之城已經換了主人了,這可是意外之喜啊。”金不換說道。
在他們的計劃里面,并沒有這一次的人口大轉移,這純粹就是老天的眷顧。
“據我說知,替天和通天兩大組織也出動了不少傭兵,不過地仙級的傭兵還留在這里。”公輸大膽說道:“不過按照兵力的分布,也足夠了。”
“關鍵是你的陣法要可以用,要不然,只能兩敗俱傷。”金不換說道。
“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那可是我公輸家族多年的積累。”公輸大膽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天演樓外面的氣息都不一樣,似乎有一種大戰將啟的感覺。那一種肅殺之氣,十分駭人。
“怎么回事?”
公輸大膽還沒說完,就看到了一個他并不是很想看到的女人,帶著一大群的高手飛了過來。
安陵容,帶著大軍來了。
“看來戰斗要提前了。”公輸大膽深呼吸了一下說道。
金不換連忙說道:“別激動,先搞清楚狀況再說,我們的人要趕到罪惡之城需要一段時間。對方這么多人,我們未必撐到他們趕過來。”
一看安陵容就來者不善,但如果真的打起來,就憑公輸大膽,金不換,范一斤和兩個師爺的實力,只能被群毆。很可能那些高手還沒有來得及支援,就被干掉了。
沒辦法,他們不能將黑衣樓,金衣衛,還有家族的地仙高手帶進來。
安陵容一身旗袍裝,十分雍擁華貴:“幾位,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天演樓因為出現了一些安全問題,所以要暫時關閉,你們請移步其他的地方。”
天演樓并不是替天的產業,但是替天已經出聲了,天演樓老板也只能服從。
“安小姐,我們已經包下這里了,你們可不能這樣啊。”公輸大膽趕緊說道。
安陵容看到公輸大膽的行為,就知道許飛給的情報不會有錯,這天演樓的確有問題,只不過許飛也沒有詳細說明白。
“我們就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未來十天之內,整個天演樓都要進入裝修的程序。在罪惡之城的酒店不少,很多都比天演樓來得好,你們有何必在這里呆著呢?”
安陵容的話很委婉,不過意思也很明白,就是這么一回事:你們不走也得走。
公輸大膽和金不換都覺得很奇怪,就算來叫他們離開,也不需要這么多人包圍天演樓吧?這可是談判不成就打架的架勢啊?
公輸大膽很不愿意離開這里,因為這里就是陣眼,如果不在這里操作的話,根本無法將那些木偶動起來。
不離開的話,現在可能就直接被群毆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金不換說道:“我們先離開,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再攻占天演樓,還不是一樣?”
公輸大膽聽了之后,總算安心一下。
“好,我們走。”
公輸大膽帶著那些人,離開了天演樓。
安陵容笑了笑,突然間說道:“把整棟樓給我炸掉。”
霎時間,那些高手紛紛放射出靈氣,將整座天演樓炸成了灰燼。
公輸大膽一陣肉疼,整個天演樓現在都變成了廢墟,也不知道陣法是否受到影響。
“嘿嘿,這下子倒是好玩了。”許飛此時站在遠處,看著整個過程。
天演樓被毀掉,公輸大膽的陣法有沒有被毀掉還真是不好說,這個意外應該會讓整個行動變得更加有趣。
“那就等著今天晚上的來臨吧。”許飛嘆了一口氣,回到好學會里面,離開這么久,很好奇許晴怎么不粘人了?
等他找到許晴的時候,她居然和藍心在玩。這么多人真正可以和她玩得來的人,估計也只有藍心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