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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玉真是邪性,假的?是不是帶什么煞氣呀?”宋小開畢竟不是當初那個沒見識的公子哥了,開過玩笑之后,便問道
“是真的。”秦天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這枚玉佩,里面血沁不能冒充,要是用化學藥水來浸煮造假,一般會泛賊光。紅草染玉,用手盤久了溫熱了便脫色……”
說到這里,秦天看見王如海和宋小開聽得仔細,便繼續道,“這是兩個常見的造假方子,但假的終歸是假的,里面血沁沒有濃淡變化,也無彩。而這枚血玉佩看起來是埋在土里陪葬,長期受尸水鐵質和地下的水土金屬滲透染成,原色。”
“那貓狗怎么……”宋小開也被秦天說得糊涂了,耳畔猶有牧羊犬嗚咽的怪聲,不只像哭,更像哭祭。
想來無論之前的白貓還是兩只猛犬,恐怕并非怕生,而是怕死,準定和血玉有關無疑了。
“這玉佩是用活尸制成的,至于什么尸體,現在說不好!”秦天停頓一會兒,然后對著宋小開和王如海,臉色陰沉地說道。
“啊!”兩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王總,你知道王老實家的住址”秦天接著問道。從王如海嘴里得知,這枚玉佩是從一個綽號叫王老實的盜墓賊手里買賣來的
“知道,他在燕郊外有一處宅子,大概位置我知道,但我從來沒有去過……”王如海面露慘白,磕磕巴巴地說道。
“那就行,帶上玉佩,我有辦法找到他們。”秦天點了點頭,說道。
在王如海帶領下,秦天和宋小開便跟著他一起直奔燕郊。
在車上的時候,王如海和向秦天兩人講述了他和王老實的交情,原來在他沒有發跡之前兩人就認識了。
盡管王如海說的比較隱晦,但秦天還是聽出來,原來王如海父親原來是考古研究所的考古專家,后來十年浩劫時被關了牛棚,結果留下了病根,不幾年就病死了。
而王如海的本領,也是學自他父親,可以說是祖傳的本領。
可惜他父親死后,他接了父親的班,但因為年輕屢受排擠后來一來氣辭職了,落了個開心自在。
但人活著總還要吃飯穿衣吧!更何況它還有老母親養活著!
于是他開始搞起收藏,倒騰點古玩,也就那時候,他和王老實認識的,一個是膽大包天的盜墓賊,一個唯利是圖的古董販子。
后來即便是王如海發家了,而且和一些公子哥搭上關系,轉行干起了正當生意,但是一直和王老實沒有斷了關系。
因此王如海從來沒想過這玉佩有問題,至今還是半信半疑。
當順著王如海的指引,道路越來越偏僻,竟然進入了一大片棚戶區,王老實具體住在哪里,王如海也不知道。
至于為什么知道王老實住在這里,王如海沒有說,但想必也不是光明正大知道的。
秦天掏出鬼王羅盤,從王如海的血玉佩上提取一絲尸氣,然后催動指針,順著指引方向一直找到一個極為偏僻的大宅子。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應該就是王老實的家,即使不是,也和他脫不了關系。
“秦少,要不要我上前敲門試探一下?”看著緊閉的大門,王如海猶豫一下說道。
其實他并不知道秦天的具體身份,按照他的想法,秦天和宋小開在一起,估計也是公子哥的身份,所以自然稱呼秦少了。
“不必了,別打草驚蛇,晚上我們再來。”秦天搖了搖頭,沒有同意。
天漸漸黑了下來,秦天他們將車遠遠停在王老實家的附近。宋小開訕訕地開口道,“秦哥,真不用我幫忙,人多有個照應。”
“我自己去就行,你們在外面接應。”秦天一口拒絕了。
人多有個照應并不是什么時候都合適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幫上忙的,如果身手好的人可以幫上自己,顯然宋小開和王如海不行,很可能幫倒忙。
當秦天看了看四周無人,縱身上了高大的院墻,這才發現這個院子奇大,尤其他跳入的后院,不種花草,只見墳丘。
數一數,有六個,不,五個。其中一個已挖掘,頓成空坑。
怪了,那有人在自家院中堆墳建墓的?難道是古墓?還是莫非殺了人,由尸體養玉?若是,太過心狠手辣了,不由得寒氣襲人。
就在秦天想上前仔細查看的時候,突然有兩個人影手持著手電,直向后院走來。秦天連忙閃身躲過墻角幾塊石頭后的陰影里。
遠遠地看見,其中有一個六十多歲男子,面相憨厚,長著黃板牙。按照王如海描述,這人好像是是王老實。
而另外一個較為年輕的男子,大約三十左右,長相相仿,應該是王老實的兒子或晚輩。
“爹,我們就多起一塊吧!”隨著兩人越來越近,秦天清楚地聽見他們的說話聲,只聽那年輕男子說道。
“不行,才三年。”王老實一臉的不愿意,搖著頭說道,“那天說急用還債,給你的玉有五年,勉強熟了。”
“才差一兩年,看不出的。”那年輕男子說道。
“可是不透呀。”王老實看起來倒是蠻執著的:“得養,若未熟,欠火候,血沁未達玉心,賣不到好價錢,還是再等一下子。”
“已經有主兒要看貨了。不賺白不賺!”他兒子很是不高興。說著徑自跑去翻泥挖土的,一副財迷心竅之狀。
王老實也有點猶豫了。
“咱家養玉,不過求財,又不是玩玉。再說,買賣貨錢兩訖,雙方清了,也不留名,誰知道這玉的來歷……”他兒子抬起頭,沖他說道
那王老實似乎被兒子說動了,點了點頭,但還是先攔著兒子:“等等,別忘了高人指示,起一個,補一個;挖一個,填一個。亂了數目不行!”
“爹,你別聽那老道胡言,他說六個就六個?一個也不能多?我看你有土就埋,有玉就養,成了個玉場,足夠吃十輩子。”
“你知道個屁,有些東西不允許不信。”王老實聽了,立刻不高興地訓斥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