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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白正剛痛苦的鬼魂超度之后,秦天和陳笑都陷入了沉默之。
當初那個被白正剛砍碎的紙扎人,早已經被警方焚燒了,所以根本無從探查,但有一點可以推斷出,那紙扎人不知什么原因引來他亡妻死后的一絲怨念。
為什么是怨念,而不是亡妻的鬼魂呢?
因為白正剛和妻子明顯還彼此深愛著,如果是亡妻的鬼魂,不可能不現身,也不可能附體在紙扎人害他。
如果其他鬼魂的話,他死法和妻子一模一樣,未免又太過巧合了。
不管怎么說,那個紙扎人是一定有問題的,因為一般的紙扎人,僅憑鬼魂留下的一股怨念是無法附在面的,更不能行走害人。
“秦天,你說這一對夫妻是不是真的很可憐,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了,卻這樣的結果……”想起白正剛夫妻的事,陳笑幽幽地說道。
“時也命也,怨不得別人,這可能是他們的宿命吧!但愿來生別犯同樣的錯……”秦天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回答了一句。
從白正剛妻子的身,他似乎看到以前那個女賭鬼白曉曼的影子,兩人有一些相似之處。
其實她們不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用來賭的。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與丈夫同甘共苦是她優秀的品質,可是她用誘惑來考驗人性,用自己的貞操來考驗一個男人的忍耐度,簡直是愚蠢之極。
難道說她的種種行為,真的是詮釋男女平等嗎?
自古以來有多少偉大的女性,又有幾個去做這種挑戰呢?難道別人不知道男女平等,她聰明她知道?
事實,大部分女人還是聰明的,她們絕對不會嘗試用自己的幸福,去打破了千古以來形成的禮俗。
只有愚蠢又自以為是的女人才會如此干,以為自己知道男女平等的真諦。
其實那些所謂男女平等的思想,大多是政治口號,從來沒有真正在主流社會實現過。
即使西方社會也是如此,強勢的女人是不少,但很難同時獲得婚姻的幸福,這是毋庸置疑的。
一個男人流連于花天酒地,只要誠心改正,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但女人走出那一步,名聲別指望好,回頭很難,這也是古代妓女從良很多變成悲劇的原因。
男女不同,其實不僅僅是性別的不同,很多方面是不同的,這種不同是客觀存在的。
在秦天看來,這不是歧視,也不是男女平等的問題,像男人違反女人意愿發生關系算是強暴,但與之相反女人很少因此被指控,這是一種深入骨子里的觀念。
“明天我們一起去查看那個極樂天堂,那紙扎店準定有問題。現在我們把林老板弄醒了……”秦天搖了搖頭,似乎把剛才的想法從大腦全部甩了出去,對著陳笑說道。
待把林紅軍喚醒之后,秦天兩人叮囑他兩句,準備離開。
一見他們兩人要離開,這林紅軍頓時害怕了,他不想在紙扎店過夜了,想讓秦天順便開車把他捎回家。
這倒是小事情,秦天點了點頭,出了門。
林家紙扎店位于殯葬用品批發市場邊,這里之所以形成市場,是因為這里毗鄰一座大型的公墓,較好做死人的生意。
此時夜深人靜,走在冷冷清清,大街,除了偶爾看見亮燈的店鋪,昏黃的路燈下,連一個人影子都沒有,偶爾刮過一絲陰冷的涼風,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秦天開著車,很快離開了市場,到了公墓所在的的山下。
“秦天,停車,你看那是什么?”在這時,副駕駛的陳笑突然喊了一聲,用手指一直旁邊的樹林里。
現在秦天的駕駛技術算是一流的,第一時間把車停了下來。
他順著陳笑所指的方向一看,頓時眼睛一緊,借著朦朧的月光和路燈,隱隱看見樹林處有一個人影,確切是是一個紙扎人。
讓人恐怖的是,那個紙扎人正緩緩地向山走。
再仔細看,發現紙扎人的雙腳并沒有落地,而是懸空懸浮著,但好像和人一般,兩只腿一前一后,行動緩慢,身體僵硬。
“林老板,你看那是不是丟失的紙扎人?”秦天沖著后座的林紅軍喊道。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他直覺這個會走的紙扎人,應該是懷疑殺了兩個人,隨后從紙扎店失蹤的那個紙扎人。
林紅軍也看見了,驚恐得忙著捂著嘴,生怕自己驚叫出來。
“是,好像是……”聽到秦天一問,他連連點頭,臉色蒼白,渾身嚇得直哆嗦。
“走,追去看看。”看著紙扎人消失在了樹林里,秦天和陳笑相視一眼,立刻跳下了車。
“等等,我,我也去。”此時恐懼到極點的林紅軍,當然不敢自己一個人車來,慌忙地也跟著下了車。
秦天干脆把大黑、小白也帶了。
順著紙扎人消失的方向,秦天等人迅速地往前跑。可是那紙扎人似乎沒有么有沿著直線走,過了一段小路,看不見了。
幸好大黑修了到了紙扎人身的氣味,立刻向另一個方向帶頭追去。
等到了盡頭,發現自己等人竟然進入了一片墓園之內,在慘白的月光下,一大片寥寂清冷的山坡,分布著密密麻麻的灰白墓碑。
秦天四周打量,整個墓園彌漫著一股幽冷怪異的氣息。
這并不難理解,這里聚集了成千萬的骨灰,作為死者棲息地及鬼魂出沒的場所,如果陰氣不重才怪呢!
“秦天,你看那不是紙扎人嗎?”順著陳笑所指的方向,秦天看見那紙扎人正在墓碑與墓碑間穿行,十分詭異。
在他們趕的時候,那紙扎人立在一座灰白色的墓碑前。
“大膽惡鬼,竟然附體紙人傷人,今天看本法師滅了你……”突然從樹林另一側竄出兩個人影,直向紙扎人方向掠去。
借著月光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黨啟明和徐雪珍。
只見黨啟明怒吼一聲,氣勢十足,身體換成一個優美的姿勢,揮起手的木劍,直取紙扎人的腦袋。
看見黨啟明的出現,紙扎人裂開嘴,發出一聲桀桀的怪笑。
隨著桀桀的笑聲,周圍的空氣似乎更加陰冷,墓地里卷起一陣陰風,瞬間把紙扎人吹到了一邊,紙扎人險險躲過黨啟明的攻擊。
在月光下,這一幕格外詭異又驚悚,駭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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