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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醉墨,不管我們什么時候炸倒那些大樓,只要你一發現尸王后就馬上射擊。..除非你射光了兩枚子彈,否則的話,就不要從救贖之墻下來。”留下這一句話,華峰與同伴們雄糾糾地邁向戰場,而這一次的敵人,是……百萬僵尸……甚至更多。
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特別是自從碰到過紅犼后,深知耶路撒冷的僵尸群中除了隱藏著強大的綠眼僵尸外,還潛伏著更可怕的紅犼,那么就算他們對一般僵尸“透明”,也無法掩蓋其中的驚恐。只是,華峰卻從這一個困局中為他們指出了一條通過勝利的道路,使得他們的慌心獲得了最大限度的安撫,因此,盡管心慌,但他們仍然志氣雄糾,仍然信心十足。
“一邊前行一邊擊殺僵尸,除非遇到綠眼僵尸或者紅犼,否則的話不要用槍。”這是華峰給眾人的指示,然后,眾人幾乎是相隔十余米呈錯落順序在公路走往城中心。
這時任務的時限已經幾近1/2,僵尸的蔓延已經超過15公里,離開救贖之墻沒多久,遠處已經出現一團團的僵尸。這時的僵尸不算太過密集,但也沒有出現過渡性的零星僵尸,幾乎就等于平常城市的大街,人流量不算擁擠,但也算得上人來人往。這種情況對于輪回者擊殺僵尸而言最有利了。只見通往的大街上,輪回者各自揮舞著手上的匕首或者大刀,朝著僅僅聽到輪回者的輕盈腳步聲而左右張望卻又無法“看”到輪回者的僵尸就殺過去。每次殺完一頭,馬上側向移開,避免因聽到聲響而觸動的僵尸攻擊,然后繼續擊殺。特別是云馨兒,她的“迎風枊步”邁步無聲,出手更是如風,擊殺僵尸幾乎不發出半點兒聲響,所以她就一直在僵尸叢中穿梭,掠過之處,一顆顆的僵尸腦袋飛出,鮮血如噴泉一樣一道接一道揚起,形成一張幾恐怖但又有畫意的景像。
蘇依依原本非常害怕,但她的刺客體質現在倒算是有了現成的槍靶子。憑借著“疾速”以及“閃靈”,進退間速度快如閃電,在她殺死僵尸發出聲響再返回原地之后,其余僵尸才聽到聲響,才反應過來,但她已經朝另一個方向殺過去,根本就無后顧之憂。因此,初時她還畏手畏腳,后來越放松,擊殺速度越快,甚至開始享受著這種以力量魚肉弱者的快感。
近2萬頭僵尸的數量,平均分配到6名輪回者身上,即每人都要殺3000多頭。這個數量確實讓失去力量的輪回者有些難以承受。但相反,既使對僵尸“透明”了,他們就肆無忌憚,何況越是往前,僵尸就越密集,所以殺掉這個數量的僵尸,簡直就是一件易而反掌的事。當靠近至尸王后還有不到10公里的時候,探測手表上的數量提示已經超過3萬頭,而所花的時間,恰好不到3小時。
為了以防萬一,華峰提前找到了一間還未破損的平房,然后所有人進入,一邊休息,一邊注射了解毒劑。等到休息得差不多了,再注入病毒,待生效后,然后再回到外面。
再走了兩千余米,這時距離尸王后不到8公里,僵尸已經可以算“人山人海”了。放眼望去,路邊、房頂房內、樓上到處都擠滿了僵尸。因為僵尸實在太多太擠,密密的僵尸有不少堆成了“人肉大樓”,那些僵尸人疊人,可以疊成3、4層樓高、數十平方米寬的“人肉柱”,而且還繼續往上堆的跡象。如果有人靠近而堆成“人肉柱”的僵尸有任何騷動而倒下,數千的僵尸從天而降,就算不被咬死,也會被這些僵尸砸死。
輪回者現在除了從僵尸頭上踩過去之外,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他們這次要炸毀的大樓,距離尸王后只有不到2、3公里,那一帶的僵尸更是如海嘯般存在,企圖從這里走過去有太多的危險與變化,即使他們不驚擾一般僵尸,但綠眼僵尸呢?一旦有綠眼僵尸出沒,他們就需要用槍械攻擊,到時一般僵尸尋聲圍過來,就算不咬他們,但踩也會踩死輪回者。
但是,這是不會阻礙輪回者的前進步伐的。華峰早有準備,因為之前通往地下室的下水道,就在距離城中心數千米的區域,華峰之前首次從下水道口爬出來抓僵尸的那個出口,更是距離政府大樓只有千米余,那就是說,只要回到下水道,就可以輕易靠近城中心,縮短冒險的距離。
在下水道前進的唯一缺點,就是無法獲得大樓的位置,所以必須借著探測手表與尸王后的距離與方向,在平面上確定位置,盡量減少誤差,盡量靠近大樓才回到地面。因此,禹藝早已經拿著筆在紙上演算了起來,最后才找到下水道入口回到地底。
雖然下水道嗅氣熏天,空氣悶促,但回到下水道,所有人都貪婪地倒抽了空氣。無它,不管下水道怎樣,但視野中再也沒有僵尸的出現,這就是一件再讓人寬懷的事。
“走吧,但下水道曲折,禹藝,注意計算方向與距離。”華峰吩咐道,然后他走在前面,其余人則拿著熒光棒跟在后面。在外面小心冀冀,在下水道則寬心得多。雖然下水道有分叉路,但有禹藝在演算著方向,至少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如此花了數十分鐘,輪回者與尸王后的直線距離已經接近至4千米,只不過因為方向問題,距離最近的大樓至少還有2千米,根據計算,估計還要繞多些路,才能靠近大樓附近。
“噠噠噠”的踩踏污水聲在寂靜的下水道中產生陣陣的回響,只不過華峰通過敏銳的觸覺,除了聽到陣陣回響之外,還聽到了“嗖嗖”的響聲從污水中傳出。陣陣很輕的漣漪從稍前的污水中刮來,就像前有有小魚在輕舞一樣。
下水道有魚嗎?華峰并不在意,畢竟下水道的污水深10余厘米,就算有小生物也不奇怪,但是,因為無法潛能突破,無法屏蔽痛感,所以華峰對痛感回復到普通人的敏感水平。腳步突如其來的一陣深入骨髓的刺痛,使得他驚叫了起來,并且本能地抬起那只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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