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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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范妙方在聽完小隊長的匯報之后,輕輕拿手一揮,然后才說道“不用了,算派人去圍堵他們也不可能成功,隨他們去吧。最新章節閱讀匕匕蛧”
頓時隊長臉色一變,因為乍一聽到范妙方的話,還以為她是在瞧不起自己這幫人。
但是當他想到李夜三人那非人般的表現時,臉立刻黯淡了下來,因為他非常清楚范妙方說的是事實。
見隊長情緒有些低落,范妙方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安慰道“沒事的,他們這些有特殊能力的人交給特殊人士來處理,我們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可以了。”
經范妙方這么一說,隊長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后立刻將自己那滿腔的憋屈都發泄到了現場那些小混混們身。
他冷冷的看著周圍那些已經被控制住的古惑仔們,然后對自己身邊的一個下屬吩咐道“去呼叫支援,然后將所有人一個不留的給我帶回去,我要好好伺候一下他們”
“是,隊長。”說完,他立刻轉身小跑著去呼叫支援了。
見場面已經被基本控制下來了,范妙方突然對隊長說道“隊長,你們繼續這這里等待支援吧,我到四周去看看。”
“所長這附近可都是大嘴的地盤,你一個人恐怕不安全吧。”
“沒事。”范妙方不是很在意的對隊長擺了擺手,“我只是到附近逛一下,不會走多遠的,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沒有防備的。”說著,范妙方還特意將自己腰間的手槍露出來給隊長看了一眼。
見范妙方去意已決,隊長只好退一步說道“既然所長你已經決定了,那至少讓我派兩個人和你一起去,保護你的安全吧。”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范妙方連這兩個人都不想帶,她一邊轉身往市場的外圍走去,一邊對隊長說道“你不用派人跟著我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我會鳴槍的。”
說完范妙方快步離開了隊長的視線。
正好這個時候,隊長看到自己的下屬居然出一堆破爛之揪出了一個自己的老熟人,頓時讓他的注意力從范妙方的身轉移到了這個家伙身。
而且在他的潛意識里也覺得周圍已經被警察控制起來了,范妙方如果只是隨便逛逛,應該是沒有什么危險的。
但是范妙方真的只是要隨便去四周逛逛嗎當然不是
現在他們警察控制了現場,于情于理,她這個領導都應該和自己的下屬們一起在現場等待支援。
而偏偏這個時候她卻突然提出要去逛逛,其實這只是因為,在剛才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讓她無頭痛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躲在一旁的李夜,利用傳音入密的功法向范妙方提出了要見一面的要求。
雖然范妙方十分不想再和李夜有任何瓜葛了,但是她又不得不前去赴約。
一輪明月當空照,獨自光明怕影孤。
只見李夜站市場旁一棟高樓的頂樓露臺邊,頭頂是那輪皓潔的明月,而腳下卻是已經燈火通明的海鮮市場,那些在其的警察和古惑仔們在李夜眼如同小小的螻蟻一般,沒有任何區別。
而這正是范妙方來時見到的場景。
李夜這種高高在,視他人如同螻蟻的眼神實在是讓范妙方感到了深深的震撼住了。
因為即使是在司徒家的龍頭身,范妙方所感到的高高在也只不過是為了壓服他人的手段而已,而不是像李夜這樣完全不帶任何情感,如同仙神俯視人間一樣。
她不明白為什么會從李夜這家伙的身感受到這種感覺
“你來了”李夜頭也沒回的對范妙方問道。
聽到李夜的聲音,范妙方這才從震驚反應過來,然后開口對李夜問道“你找我來做什么我們兩人之間應該沒什么好談的吧。”
李夜仿佛沒有聽出范妙方話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笑著對她反問道“既然你覺得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那你又何必過來呢”
這一下子輪到范妙方無言以對了,是啊,既然覺得沒什么好談的,那自己為什么又會過來呢
其實說到底,只不過是因為,范妙方非常清楚,李夜手有自己的把柄而已。
見范妙方半天不知道說什么好,李夜也不想繼續為難她,于是主動對她問道“怎么樣現在在司徒家過的還好嗎”
一聽見李夜提到“司徒家”這三個字,范妙方頓時臉色一變,然后面帶寒霜的對李夜說道“你叫我來是問這些的那要是你沒有別的話可以說,那我走了”
說完,范妙方真的作勢要走。
雖然她沒有正面回答李夜的話,但是從她的行動里,李夜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現在在司徒家肯定是十分的難過。
于是李夜繼續笑著對她問道“好,我不提司徒家了,我們談點正事,你今天為什么會帶隊來圍剿海鮮市場”
本來范妙方也不是真的要走,現在聽到李夜不再提自己在司徒家的處境了,也順勢停下了離開的腳步,轉身對李夜回答。
“之前司徒家的賭場被人砸了場子,結果事后居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但是,老爺子懷疑這是黑殺幫的余孽們見不得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所以派人來搗亂”
沒等范妙方說完,李夜立刻接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由于你最近在司徒家非常不受待見,所以這次自告奮勇的跑來找黑殺幫的麻煩,但是沒有想到正好遇到了金錢豹和大嘴火拼”
“哼”雖然范妙方非常不想承認李夜說的,但是不得不說,李夜猜測的不離十。
見對方有些不悅,李夜也不在這個話題多做糾纏,而是直接換了個話題范妙方說道“話說回來,這才一段時間沒見,聽說你已經升官了真是恭喜啊”
說到這里,即使是再不待見李夜,范妙方的臉也不由得洋溢起了得意的神色。
也不由得她不自豪,因為她現在可是整個湘南最年輕的派出所所長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她沒有靠任何司徒家的關系,這才是讓她真正自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