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碧心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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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仁山沒有想到,黑炎竟然有這樣的異火,這表明他也有不小的奇遇。(品書)要知道,這種火焰能夠療傷治毒,甚至比炫紫天火還要少見。
“咦,小友的眼光不錯啊。”黑炎贊揚道。
“前輩謬贊了,先救火要緊,等下再閑聊。”江仁山說道。
有了黑炎的幫助,大火很快就被撲滅,一些受傷的人也得到了救治。好在沒有人死亡,否則江仁山的怒火將毫不留情的撒在敵人身上。
江仁山問道:“這是怎么回事?監獄看守者呢?”
“在這里!”麻娥伸手一揮,后面便有人將嚇得如同一攤死肉的看守者丟到江仁山的面前。
“怎么回事?”江仁山問道,“兩只魚妖為何能夠逃跑?”
看守者哆哆嗦嗦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莫名其妙的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六個穿著盔甲的人,帶著錦玉樹和青展鵬出來了,而且他們還想殺我。我立即發動了信號,后來就打起來了。”
“穿著盔甲?難道是我們有人叛變了?”江仁山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范戎江跑了過來,叫道:“江哥,抓到六個人,他們都丟失了盔甲,人在這里!”說完,他也派人丟出六個顫抖的人出來。這些人都極為恐懼,因為丟失盔甲是一件大罪,而且還造成如此大的后果,更是罪加一等。
江仁山問道:“你們是怎么丟失盔甲的?說!”
六人將經過說完之后,黑炎說道:“很顯然,有人用了迷藥,將這六人迷昏了,再輕而易舉的獲得了盔甲。”
“哼,蠢材!”江仁山怒斥道,“盔甲在身上的時候渾然一體,是無法自動脫下的,這六個蠢材竟然將盔甲脫掉了,才給了他們可趁之機。”
六人立即投入搗蒜。開口求饒,江仁山不想再見到這些蠢貨,說道:“拉下去吧,按法律判刑!”
“是!”范戎江說道。
江仁山說道:“把他們六人的盔甲編號找出來。”
“已經找到了,在這里。”范戎江立即拿出了一張紙,上面記載著被搶走六個盔甲的編碼。江仁山看了一眼,隨即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一個元腦。在上面操作了一番。“好了,去將那六個人連帶錦玉樹和青展鵬抓回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是!”眾人齊聲應道。
這些盔甲在火海城中十分厲害,因此江仁山對其管理非常嚴格,而且他也考慮過丟失這種情況,于是在盔甲的元腦中作了一番手腳。現在,他通過操作,讓盔甲內的元腦自動毀去,再也沒有了釋放法術的能力,而火海城的禁元大陣。也立即起了作用。
正在各處奔跑、戰斗的錦王等人,突然發現盔甲失靈了,不能釋放任何法術,而他們體內的力量,也在快速的消失,再次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青王大叫道:“不好,盔甲不起作用了。快脫掉!”
元腦被毀之后,盔甲變成了一塊塊金屬,倒是能夠脫掉,只不過要耗費一定的時間。但是,他們現在恰好缺的就是時間。
江仁山和黑炎的神識掃蕩了整個火海城,立即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他們心神一動。便瞬移到此處,伸手一揮,便將錦王等人全部抓在了一起。
“看是什么人,竟敢在火海城鬧事!”江仁山輕喝一聲,雙手一扯,便將錦王等人身上的盔甲扯掉了。當眾人的面容露出來的時候,江仁山驚訝道:“錦王、青王!”
“哼!江仁山。還不快快放了本王!”錦王喝道。
江仁山笑了起來,眼神有些冷:“放了你們?哈哈哈!將他們全部抓進牢中,嚴加看管!”
“是!”范戎江說道。言罷,他親自帶人將錦王等人抓進牢里,并且親自帶人嚴加看管。
黑炎笑道:“看來沒什么事了,還請盟主帶我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
“好的,前輩這邊請。”江仁山說道。
這么大的動靜,也驚動了五行老祖等人,只不過當他們出現的時候,江仁山已經來了,并且控制好了局勢。江仁山帶著黑炎等人,向他們介紹了一番火海城的格局和各位高層,隨后又帶著他們在城內轉了一番。
在高層會面的時候,底下的人也開始張貼安民告示,說明昨晚的情況,并且補償那些受損失的人。雖然動靜挺大,但由于監獄和著火的地方都比較偏遠,很少有人知道具體的情況,也沒有人死亡,因此這件事情很快就被人遺忘了。
黑炎對這里十分滿意,濃郁的元力、充足的資源,還有廣袤無邊的空間,讓他覺得這里是最適合修真的地方。在心里頭,他暗暗感激江仁山,這可是極大的恩情。
“哈哈,我待在這里一點都不想走。”黑炎笑道。
兩位管家也連連點頭,這里的元力如此濃郁,他們的修為定然會快速的提升。
江仁山笑道:“那就留在這里吧,前輩也看到了,這里的局勢依舊不夠穩定,現在還不知道東洋水宮的打算呢。”
聽到江仁山的話,黑炎的臉色有些凝重。他已經知道東洋水宮是怎樣的一個勢力,如此多的出竅期妖獸,讓他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幸好有城池保護,否則絕對沒有可能與其爭鋒。
“前輩無需擔心,真要打起來,我們的火海城和天衍大陣不是吃素的。加上前輩的幫助,定能讓他們有來無回。”江仁山說道。
“嗯,大不了再打一場。”黑炎說道。當聽說江仁山等人憑借天衍大陣,干掉數萬妖獸的時候,他都驚呆了,至今都有些難以相信。不過,如果下次東洋水宮來犯,估計能夠親眼見到了。這樣龐大的修士戰爭,他此前從未見過。
這幾天受到的沖擊太大了,又陡然間進入到一個更加波瀾壯闊的環境中,讓黑炎等人都有些如同在夢中一般。
此后的兩天,江仁山并沒有理會錦王等人。他在忙著讓黑炎融入到這個世界,另外也忙著修補一些漏洞。
錦王等人竊取盔甲、救走錦玉樹二人,表明了目前的安保體系有問題,江仁山需要將這個漏洞給堵住。另外,監獄的防護也太弱了,很容易被人從外部攻陷,這方面也要改進。
江仁山的解決方案是增加認證系統。只有盔甲的主人,才能將其穿上。另外。權限系統弄得更加復雜化,某些地方沒有經過授權的人,將無法進入。如此復雜的系統,自然要有人維護,江仁山將這件事情交給了范戎江。
范戎江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忠心,江仁山決定給他更多的機會。這次來妖獸世界,就是讓他來鍛煉的。或許,他能夠在這里找到進階元嬰期的機緣。
此時的范戎江,還不知道自己將位居高位。他還在兢兢業業的看守錦王等人。
畢竟是出竅期高手,待遇自然不一般,他們的儲物法寶都沒有被剝奪,而且也沒有裝進如同囚籠一般的牢房。但是,在監獄的各個角落,都有武裝人員看守,讓他們無法逃脫。
錦王坐在凳子上。旁邊的桌面上放置著各種靈果和美酒。錦玉樹和青展鵬二人正在埋頭吃喝,他們這些天滴水不沾,都有些餓了。而那六位出竅期強者,都無心吃飯。雖然沒有戴上鐐銬蹲進監獄,但被人俘虜依舊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
范戎江時不時的朝那里瞄一眼,以防這些人逃跑。
“唉。這下栽了。”錦王嘆道,“沒想到我還有被俘的一天。”
“錦兄……”青王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豈止是錦王沒想到,他也沒有想到。如果是在外面,他實戰絕技還能逃走,但在火海城,什么絕技都施展不出來。
“想想后面要怎么做吧。我看江仁山似乎還不想殺死我們。”錦王說道。
青王說道:“是的,否則也沒必要將我們關起來了,展鵬他們也不會活到現在。我估計,他還是忌憚我們東洋水宮,不敢真正把我們怎么樣。”
“是的,世人誰不忌憚?即便是實力強盛的翰洋龍宮,也不愿意隨便招惹我們。”錦王說道,“不過,我們也不能因此而倨傲,否則的話性命難保。從現在來看,江仁山可不是怕事之人。”
“錦兄,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青王問道。
錦王說道:“求和。”
“如何求和法?”青王問道。
“還能怎么辦?湊一些寶物送給江仁山,賠禮道歉就是。”錦王嘆道,“憑我們的身份和背后的勢力,稍微低頭認個錯就可以了,我相信江仁山不會不給我們臺階。”
“錦兄說的是,那我們就這么辦了。”青王說道。
商議好了之后,青王高聲叫道:“喂,你過來!”
范戎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你們是在叫我嗎?”
“是的。”青王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人得到了江仁山的看重,他的語氣可不會像這樣比較緩和,因為兩者之間的修為相差太大了。
范戎江走了過來,問道:“有什么事情?”
“我們要見江仁山,去把他叫來。”青王說道。
范戎江見兩人都被俘了,還擺這么大的架子,不由冷笑一聲,不再理會他了。
“你!”青王見狀勃然大怒,“你這個狗奴才,該死!”
“啪!”范戎江反手一掌,將青王甩了一個耳光,冷笑道:“你們還擺這么大的架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這一耳光頓時驚呆了所有人,即便是青王自己都懵了。從小到大幾千年,他還從未受到過如此侮辱。頓時,青王的眼睛變得通紅,沖過來就想要打范戎江。
只可惜,現在的他如何是范戎江的對手?還沒幾招,便被打趴在地。其余來幫他的魚妖們,也各個被看守者們制服。
“哼哼,還在擺王爺的架子呢?”范戎江冷笑道,“江哥身為逍遙王,對普通人都沒擺過架子,就你們這些人?哼哼。”說完,他揮手讓手下們放開青王等人,站在了一旁。
青王心中雖然恨極,但頭腦卻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敵強我弱,只能忍耐。惹怒了范戎江,只能給自己找不快。
“錦兄,要不要傳信息會去,請宮主幫忙發兵過來?”青王傳音道。他心中尤為不忿,想要將范戎江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錦王想了片刻,說道:“還沒到那個地步,再等等。”
青王沒有爭辯,他也想過了,去叫宮主的話,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利益。而且,這事肯定會傳遍整個水宮,他們兩人的臉面哪里擱?
現在雖然被俘了,但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極少,臉面還能保留。
過了大約半天之后,錦王開口道:“這位小哥,麻煩去請一下江城主,我們有要事相商。”
范戎江見他們口氣恭敬了許多,也沒有擺架子,說道:“我問問看,不過江哥是否回信就不得而知了。”當下,他拿出通訊珠,給江仁山發去了一個消息。
“沒關系,有勞小哥了。”錦王說道。難怪他要比青王高一頭,這份隱忍就不是后者能比的。
江仁山接受到范戎江的信息后,便來到了監獄中,與錦王等人面對面坐著。他拿出一壺靈酒,笑道:“兩位前輩,請品嘗一下我們火海城煉制的美酒。”
這酒是哈友桃煉制的,不用喝就知道極為珍貴,因為倒出來便彰顯了異狀。錦王和青王見狀大奇,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靈酒,連酒的外形都是一景。
“請!”江仁山舉杯笑道。
錦王和青王一飲而下,沒有擔心江仁山在酒中下毒。一來江仁山自己也喝了,二來沒有必要。江仁山想要弄死他們的話,根本無需下毒。
“對了,不知道幾位在這里可還習慣?沒有人為難兩位吧?”江仁山問道。
青王正要憤怒的告狀,但被錦王一把拉住,笑道:“這里很好,有吃有喝。”
“那就好。”江仁山笑道,“貴客到來,可不能失了禮數。”這句話說出來,連范戎江都覺得有些假。“對了,不知道兩位前輩叫我來,是有什么事情?”江仁山接著問道。(未完待續。)
(梧州中文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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