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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東西,想要做大和做小都很難,禁制也是如此。:///江仁山接連練習了半個月,已經能將一個儲物禁做到兩個毫米,這樣一來,他有把握能在一個普通大小儲物手鐲中開辟七十立方米的空間,這已相當于一個大客廳了。
不過想要繼續縮小儲物禁,那就不是單憑練習所能達到的了。禁制本身極為復雜,再小的話,江仁山的神識都分辨不出來里面的元力鏈路。
休息了一會兒,江仁山將提煉好的材料拿了出來,隨后招出炫紫天火,開始熔煉起來。
天火一出,周圍的溫度陡然升高,麻娥被逼得后退了好幾步,這才勉強不受高溫的影響。
“師傅終于開始煉制儲物手鐲了。”麻娥心中興奮道,“我好好觀摩一下,爭取早日也能煉制儲物法寶。”
雖然是第一次煉制儲物手鐲,但江仁山卻絲毫不擔心煉器失敗,因為他的經驗已經很豐富了。可以說,以往任何一位星元力修真者,煉制儲物戒指的經驗都沒他豐富,因為那個時候材料太難得了,幾年也難得有人會煉制一枚。
很快,一個手鐲毛坯便形成了。與儲物戒指一樣,這個手鐲依舊十分簡單,沒有任何的裝置花紋和裝飾物,從外表看就是一只鐵環。不過,這個鐵環的尺寸卻恰到好處,厚度約為兩毫米,其側面剛好能放一排儲物禁。
麻娥在一旁看得十分入迷,贊嘆道:“這種煉器方法實在太奇特了。而且非常輕松省力。”其實心煉之法并不輕松,對神識的消耗太大了。一次煉器下來,至少要休息兩天才能繼續煉制。
毛坯稍微固形之后。江仁山便開始放置儲物禁。這個儲物手鐲的尺寸江仁山計算得十分精確,恰好能夠容納一千四百個儲物禁。如果某一個儲物禁沒有放在合適的位置,便意味著儲物手鐲開辟不了設計的空間尺寸。
因此,雖說江仁山一口氣能放三千個儲物禁,區區一千四百還不到極限的一半,但布禁過程對神識的消耗也極大,因此他必須小心謹慎。不能犯絲毫錯誤。
十分鐘之后,最關鍵的步驟已經完成,江仁山松了一口氣。他迅速的將剩下的禁制布下,然后拿出三滴玄水,用元力將其震蕩成霧氣,將儲物手鐲包裹起來。
經過玄水霧氣的淬火。儲物手鐲在保持硬度的同時。還有一定的柔韌性。而且,由于玄水降溫很快,所以儲物手鐲的質地非常均勻,沒有絲毫的瑕疵。單論其材質品質而言,就不在極品法器之下。
等到儲物手鐲徹底冷卻,江仁山將其拿下,用神識往里面一探,空間和預計的一模一樣。這才笑道:“完成!”這儲物手鐲是他煉制的,里面已經留下了他那獨特的神念。所以不需要滴血認主。
麻娥極為羨慕,說道:“我要是也能煉器就好了。”
江仁山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笑道:“只要你用功修煉,等到了金丹期,我送你一枚炫紫天火的火種。”
麻娥已經不是對修真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她知道炫紫天火的珍貴與難得,聞言不由驚喜道:“真的?”
“為師什么時候騙過你?”江仁山啞然失笑,“用功修煉吧,師傅手里的好東西有很多,就看你有沒有實力拿到了。到時我要看你修為和基礎的,如果實力不行,可收納不了炫紫天火。”
“我一定會用心修煉的。”麻娥堅定的點頭道。
在昆侖洞天呆了這么久,是時候回去了。江仁山將所有的物品轉移到儲物手鐲,隨后將儲物戒指中的神念收回。并非他不能同時擁有兩個儲物法寶,而是沒有這個必要。
修真者的神念極為寶貴,而且也很難修煉。每一件法寶,要想將它收服,就必須要祭煉一個神念進去。神念受損,那修真者也會受傷,而且很難恢復。
因此,法寶并非越多越好,也沒有人有那么多神念去控制法寶。江仁山已經有了儲物手鐲,便沒有必要將神念浪費在一枚儲物戒指上。
只可惜,儲物法寶不能放在另外的儲物法寶中,所以這些儲物戒指,江仁山只能裝在兜里,很不方便。
既然來了一趟,江仁山便將自己剩下的儲物戒指都放在昆侖洞天,作為任務獎品頒發。有心細的人頓時發現,有一枚儲物戒指竟然要一千五百個貢獻點,比其余的貴了一半。有人好奇這枚儲物戒指,咬牙將其兌換后才發現,這枚儲物戒指與其他的不同,不僅空間多了大半個立方米,而且樣式古樸美觀,是一枚真正的戒指,而不是一個指環。
回到s市,江仁山將許華等人要的材料給他們,又問了一下法器電話的進度。
雖說世俗界已有了功能更先進的科技電話,但法器電話依舊是修真界劃時代的發明,遇到的技術難題有很多。許華等人這兩年冥思苦想,依舊還有好幾個沒有解決。
對此江仁山很理解,他知道這其中的難度有多大,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也沒有催促他們盡快出成果,反而勸他們多花點時間在修真上。
隨后,江仁山又陪了一會兒太孫朱澹文,與長孫固等人聊了一下近況,便帶著麻娥來到了星力世界。
本世界的修真條件太差了,江仁山決定讓麻娥一開始在星力世界修煉,等到金丹期之后,再回本世界試煉。本世界的人心和社會都極為復雜,適合明確本心、提升修真境界。
見到江仁山帶回來一個徒弟,所有人都極為驚訝和開心,麻娥在這里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愛和呵護。特別是唐盛梁和沈皓昱,兩個老爺子快把她給寵壞了。皇帝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封她為秋葉郡主。
另外,江仁山的爵位往上提了一大級,被封為逍遙公。江仁山不知道公爺和郡主哪個更大。他也不關心這些世俗的稱號,只要麻娥生活開心就行。
星力世界與放逐之地更為相似,麻娥在這里明顯比在本世界放得開。不過短短半個月,她便將整個京城給逛遍了。
等到麻娥對所有人都熟悉了,江仁山這才招來陳丕,說道:“陳老弟,你現在修煉如何?”
陳丕這段時間狠煉了幾部世俗武功。連江仁山的《陰陽九劍》也學會了,只不過他練武天賦不是很高,武功并不太厲害。
“嘿嘿。對付一般的高手足夠了。”陳丕聽到江仁山說的話,知道他要帶自己去放逐之地,便拍著胸口保證道。
江仁山說道:“不錯,不錯。是這樣的。我有意在放逐之地經營一片勢力。這樣比較方便得到里面的信息,而且不會暴露我們自己。”區區一個家族的長老,就有不錯的實力,那一個城的城主、那些隱居起來的老不死們,實力只會更強。如果江仁山不管不顧的在這個洞天亂闖,估計會引起那些大人物的關注,對他暗中尋找神識功法和秘術是不利的。
陳丕點頭道:“聽你這么一說,我覺得是經營一片勢力比較好。如果遇到事情都是我們自己打頭陣。很快就會暴露出我們與他們的不同來。只不過如意吊墜更加重要,你打算找誰幫忙?”
江仁山說道:“不能找修真者。他們過去之后實力受抑制,沒有多大用處,我打算找一些武林高手。”放逐之地能夠修煉的只是一少部分人,修煉有成的就更少了。絕大部分人都只是粗通武藝,如果找一些武林高手,只要不去惹高階修行者,在放逐之地也能站住腳。
“武林高手也沒那么好找。”陳丕說道,“我們又不認識他們,怎么帶他們走?”
江仁山認識一些人,聽趙清說同盟會的人絕大部分已經犧牲了,但還有少部分人沒有參與當晚的刺殺而僥幸活下,其中便有王英。
王英以前是一名海船的船長,為人八面玲瓏,又會做生意,于是負責同盟會的經費運作。刺殺當晚他還在柳南城,所以沒有參加。
趙清不止一次讓江仁山去找王英,看他現況如何,如果有可能的話,也將他帶來享福。江仁山答應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時間去找他而已。
“我知道一個,只不過這人也有點少。”江仁山說道。
“想要人多還不簡單?師傅不是國公嗎?國公應該有自己的私兵吧?”麻娥在一旁說道,“只要找皇上伯伯說一聲,想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
江仁山聞言眼睛一亮,說道:“不錯!還是麻娥聰明。”說完,他使勁的揉了一下麻娥的頭發,后者急忙向陳丕的背后躲去。
也不用找皇帝了,直接找太子更方便,畢竟后者知道江仁山有如意吊墜。當下,他打發一個人去請太子,一個小時之后,朱遠志騎馬過來,問道:“江哥找我有事?”
江仁山屏退左右,向朱遠志說道:“太子,你麾下有無武藝高強之輩,能否借我用用?”
朱遠志傲然道:“要說武藝,我麾下近衛軍各個弓馬嫻熟,等閑武林高手不是對手。怎么了?江哥要打仗?”
江仁山說道:“不是要打仗,而是想去經營一番勢力。”隨后,他將放逐之地的情況簡單介紹了一下。
聽到那地方如此險惡,朱遠志勸道:“那種地方要來何用?江哥如果想要經營勢力,不如我讓父皇劃你一塊地盤,要比那好多了。”
“呵呵,我的目的又不是勢力,而是別的。”江仁山笑道。
“那江哥要多少人?”朱遠志問道。
江仁山思索了片刻后道:“如果有可能的,給我一百人吧。”大梁國一伍五個人,一百人那就是一個哨。“不過,這一百人最好有管理才能,我過去之后以他們做骨干。”江仁山接著說道。
朱遠志點頭道:“這個好說,近衛軍大多是從下面各軍挑選出來的。實力很強,大多數是以前各軍的小頭目,對于行伍、訓練之事很熟悉。”
“那好。你最好挑武藝高強者,并說明要隨我去一片危險之地建功立業,不要強迫他們。”江仁山說道。
“這個沒問題。”朱遠志說道,“這樣吧,我現在就過去挑人,明天帶齊人馬過來。”
“不用這么急,半個月聚齊即可。”江仁山說道。“這半個月,我還要處理一些事情。”
朱遠志走后,陳丕問道:“江兄還有什么事情?”
江仁山說道:“嚴家的仇還沒報呢。先報仇再說。哼!嚴家!”
當天,江仁山多寶閣補充了一下丹藥、玉符,隨后讓陳丕和麻娥養精蓄銳,等到天亮之后。便打開了前往放逐之地的空間通道。
“咦?哎喲!”剛穿過通道。陳丕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半空中,一個不察給摔了一個大馬趴。江仁山最后進來,聽到陳丕的慘叫后立即防備起來,施展輕功托著麻娥輕輕的站穩在地。
“哎呦,屁股好痛。”陳丕揉著屁股叫道,“江兄,你是從半空離開的嗎?”
江仁山說道:“我是從房子里離開的,不過房子已經被毀了。”他朝四周環顧。發現麻娥爺爺留下的房子,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碎石堆滿一地。而他鄰居們的房子,也被破壞殆盡,特別是松江大爺的房子,連一塊完整的磚塊都不見了。
“糟糕,松江大爺呢?”江仁山著急道。他答應松江大爺讓他好好活下去的,現在這里跟鬧了土匪一樣,松江大爺該不會有什么不測吧?
江仁山四處翻了一下,將碎石翻得四處亂飛,但翻出來的卻是一具具尸體。這些尸體個個慘不忍睹,似乎都是被虐殺的。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種殘忍的殺人手段太不人道了。
修真者的記憶力很好,江仁山認出他們都是自己的鄰居。雖說這些鄰居對自己等人并不算友好,但也沒什么齷齪。如今慘死,讓江仁山有些感慨,這里的人命實在是太賤了。
江仁山將松江大爺家的碎石全部翻出,卻沒見到他的尸體,不由心情一松,暗道:“搞不好松江大爺還沒死。”正想著呢,路邊的一塊石板竟然動了一下,并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
江仁山身形一閃便來到這個石板邊,伸手一揮,石牌便被揭開,里面露出一個身形消瘦的老頭。
“松江大爺!”江仁山又驚又喜,原來松江大爺躲在這里,果然沒有死。
這里是一個糞水坑,松江大爺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了。他聽到江仁山的聲音后,使出所有力氣動了一下頭上的石板,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叫完之后,他便昏迷不醒了。如果江仁山晚來一天,他恐怕就會死掉。
江仁山忙將松江大爺拉起來,然后將他全身的衣服扒光,用水沖洗干凈,再裹上一身干凈的衣服。
“陳老弟,你能不能救他一下?”江仁山問道。
陳丕說道:“救他沒有問題,只是以他現在的身體,是承受不住水系恢復術的。”松江大爺年紀很大了,身體又虛弱,如果用水系恢復術,不僅不會讓他醒來,反而會讓他立即耗盡元氣而亡。
江仁山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一粒培元丹,和著水讓松江大爺吞服下去,隨后他運轉元力,幫助松江大爺推血活脈。在運功的過程中,松江大爺身上冒出一些黑色的雜質,皮膚也略顯光滑了些。
培元丹是用靈藥壁隙紫和晶原水等材料制成一種丹藥,對修真者的作用不大,但是若是普通人服用,其效果就如仙丹了,如果是練武之人服用效果更好,可以大幅度提升他們的體質。這種丹藥江仁山買了幾百粒,是準備給太子送他的那一百近衛軍使用的。對于自己人,江仁山一向很大方。這里太危險了,江仁山無法幫助近衛軍修真,但可以提升一下他們的體質。
陳丕立即施加了一個水系恢復術,頓時松江大爺的眼睛睜了睜,等他見到真是江仁山后,驚喜道:“老爺你回來了!”
松江大爺的話陳丕聽不懂,他一臉疑惑的望著江仁山。麻娥低聲為他翻譯,然后嘆道:“松江大爺這里是唯一對我們好的人。”
很快,松江大爺便清醒了過來,只不過身體還很虛弱。江仁山想了想,拿出一小袋藕粉,拆開之后用神識禁錮在半空中,隨后又倒了一碗水,與藕粉均勻的混合起來。藕粉與水,沒有任何容器和攪拌工具,就在半空中自動滾動,形成一個由藕粉糊做成的圓球。
這一幕瞧得松江大爺一愣一愣的,他揉了揉眼睛,嘀咕道:“難道是我老眼昏花?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等到混合好之后,江仁山揮出一道丹火,隔一段距離為空中的藕粉糊球加熱。丹火的溫度非常高,很快藕粉糊便熟了,發出一股很淡的清香。江仁山拿出一個不銹鋼杯,將藕粉糊放了進去,又在杯子外放了一個冰咒,讓藕粉糊的溫度快速降低。
江仁山感知了一下,覺得藕粉糊不會燙之后,再遞給松江大爺,說道:“你身體很虛弱,最好吃一些流體食物,這一杯藕粉糊你快吃了吧。”
陳丕見到這被藕粉糊的全部制作過程,嘆道:“這種烹飪方式我見所未見,如果你去當廚師,其他廚師都會失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