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梁靜煙洗漱完畢之后,就準備下去吃早飯,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但是都在交頭接耳議論著什么,面上神色都非常好奇,猶如潮水一般都向著西北方向走去!
我在心中猜測應該和昨天晚上的巨響異象有關系,于是就抓著梁靜煙的手跟了過去,恰逢這時候張淼打電話來了,然后他問我到了黃河古鎮沒有,聲音有些說不出的疲憊!
結果當然是被我一陣臭罵,這家伙太不靠譜了,讓我過來,結果晾了我幾天,問清楚地點之后他很快就找了過來,一見面嚇了我一跳,這家伙頭發像是很久沒有洗過一般亂糟糟的,眼睛通紅好像好久沒有休息了一般,整個人顯得很是頹廢邋遢!
“你干什么去了,偷雞摸狗去了!”我忍不吐吐糟道!
張淼的神色有些凝重,緩緩說道:“現在情況有些糟糕,我們還是先趕過去吧!”
“到哪去?”
張淼道:“黃河底”
聞言我微微一愣,我去,龍脈還真的是在黃河底部啊,這么深怎么下去阿!
張淼步履匆匆邊走邊解釋道:“人分九等,天分九層,同樣天下龍脈也有九條,分布在京都,長安,洛陽,北上等地下,散發著大勢氣運福佑蒼生,但是許多人不知道其實京都,洛陽,長安等地的九地龍脈為帚脈,就相當于支脈一般,就算毀滅一個或者被腐蝕,最多出現一些小范圍的天災*,不會出現大范圍的事情,而且還有禹皇*揉泥鑄造的九州鼎鎮壓應該萬無一失!”
“但是很多人不知道除去上面九條帚脈,在黃河的底部還有著一條祖脈,這也是為什么人類繁衍演化都是在黃河流域,分布在各地的支脈都受到祖脈的壓制與分渠,一旦祖脈受損,其他的支脈定然會潰壞,從而引起天下大亂,所以祖脈的安危是重中之重!
張淼頓了頓繼續說道:“故此禹皇以血肉鑄鼎為支脈鎮壓大勢,而魂魄則入青棺守護祖脈,千百年來一直相安無事,但是最近祖脈開始不穩了,情況很糟糕啊!”
聽到這里我也在沉思,龍脈的事情我還是最近知道的,應該是絕密,而且那傳說中的青棺竟然真的是禹皇的,而且千百年一直鎮壓在黃河祖脈里,這要是傳出去估計能引起軒然大波,而且我漸漸發現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各種各樣的人物都慢慢的浮出水面。
“是不是龍脈遭到鬼物的攻擊破壞了!”我心中猜測嘴上問道。
張淼點點頭繼續說道:“原本在黃河底部就封印著一只鬼王,借助祖脈之氣鎮壓,一直沒有出什么亂子,但是最近幾只尸魁領著一大群鬼物硬生生的打了進來,并且已經將封印鬼王的封印破壞了一半,如果不是我們反應及時,再加上禹皇幫忙的吧,估計鬼王早就脫困而出,祖脈也要被破壞了,那后果真是太嚴重了啊!“
我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估計這些尸魁的目標就是祖脈,而恰逢遇見了被封印的鬼王只是湊巧而已!”
“我師父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帶著龍虎山的師兄弟,以及特別行動組的成員趕了過來,但是鬼物太多了,我們依舊處于弱勢,另外其他各地封印的尸魁鬼物也開始蠢蠢欲動,大劫將至,一時之間也分不出人手了,所以我就想到了劉老前輩,哪知道他老人家不愿意跑來,就讓你過來了,還說你過來比他作用更大!”說到此,張淼很是疑惑的看著我!
見狀我也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像老家伙大爺這種神機妙算的家伙,總是神神秘秘的,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和他們聊天真的很不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陰了。
“那現在怎么辦!”我看著張淼問道。
張淼回答道:“我們現在趕緊趕到黃河底部吧,里面情況很糟糕,我這次出來就是專門上來接你的!”
我點點頭說道:“這黃河底部數百米深怎么下去啊!”
“剛開始我們進去的時候,用的是紫色符咒分水符,下去上來倒是很方便,但是現在不行了,在我上來的時候所有的通道都已經被紫色符咒完全封印了,分水符也沒有作用了!”張淼皺著眉沉聲說道。
聞言,我不由挑眉極為詫異的說道:“既然已經完全封印了,我們怎么下去啊,難道游下去啊,要是能借一條潛水艇還差不多!”
張淼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被我逗樂了,笑著說道:“紫色符印封印的牢固程度你就是用核彈都炸不開的,黃河底部此時任何東西都不能進出,就是鬼王都不可以!”
“那你這不是扯淡嗎?又進不去浪費什么時間啊!”我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張淼,這家伙不會是幾天沒休息昏了頭吧。
張淼看了我一眼,而后繼續向前走去,指著不遠處有些飄在水面上的青色建筑物說道:“那是禹皇宮,一直是鎮壓海眼用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飄了上來,但是據我所知里面有一條密道直通河底!”
“既然如此完美就進去吧!”說完,我看著梁靜煙有些糾結帶不帶她去,而似乎猜到了我心中所想,梁靜煙握住我的手加重了力道,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后我們一行三人向著所謂的禹皇宮走去,此時禹皇宮附近十里之內已經完全被警察戒煙封鎖了,一般人不給進去了,外面圍了密密麻麻的聞訊而來的人群,都在低聲議論著什么,幸好我和張淼都是特殊身份所以毫無阻擋的走了進去,而我的目光則是從人群中閃過,這里面有不少土夫子,估計都在打禹皇宮的注意。
我們不發很快三步并成兩步,只用了十幾分鐘就來到了禹皇宮的不遠處,近距離的觀看禹皇宮,給我的感覺就是古樸浩大威嚴不可一世,不敢心生半分褻瀆,青色的墻壁之上刻滿了各種符文,而且全部都是紫色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