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籠,5區域。?
在這里的是組的二十個男性成員,經過了這些天的磨難,他們已經是餓的沒力氣再去喧嘩吵鬧了。剛剛進來的時候這些人還會天天喧嘩,但是現在已然全部都老實下來了,因為他們不可能再去吵什么。
漆黑的墻壁再一次從地面升起,隨后響起的是某個人冰冷的聲音,“你們這群廢物!現在就給我動起來!分成兩邊各自十個人!沒能完成的話,我想你們很清楚后果會如何!”
人群如同驚弓之鳥一樣散開,趁著墻壁沒有完全升起的現在跨越過去,到達另外一邊。一側十人,這些人分配的很好。
與此同時,樂園之塔的第一百層,方志軒和林云一起看著這監視器之中的畫面,5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們都可以掌握的一清二楚。
“你看到了嗎?我的調教可是很有效果的,這些家伙根本不敢違抗我的命令。”林云頗為自豪,“這些廢物不調教的話還以為自己真的是人才了。”
林云的舉動只不過是進一步拉起方志軒的仇恨而已,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實際的作用。方志軒已經下注了,他當然是壓得善,而達成這個善的條件,需要的就是里頭的這些人在之后不會自亂陣腳。
“到了用餐時間了各位,不過注意了,這一次派發的是你們全員的份量,記得給其他人留出一份。”5中的聲音自然也會傳到100層的方志軒耳中。
這一個聲音分成兩個部分,是分別對兩個區域說的,說話的順序有些不同,不過相同的是話語之中的意思。
一張圓桌在分割開的區域正中出現,而桌上,則擺放著二十個熱氣騰騰的包子。只是看到這包子就有人流口水了,更不用說后續味道傳出來,這些已經饑腸轆轆的人根本再忍不住,直接撲上去一人拿起一個包子兩三口就吃完了。
他們吃完了自己的份,但是桌上仍舊有著十個包子,這十個是專門留給其他人的,但是它們在散發香氣,在誘惑他們。
沒有人愿意當第一個試探的人,之前監獄的管理人也說了,這些是他們全員的份量,然而只是吃一個的話,根本連塞牙縫都不夠。肚中的饑餓根本不曾被滿足,一個包子什么也滿足不了,只是讓他們更加饑餓而已。
“要不……”其中一個人吞了一口口水,“我們把這些都吃了吧?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但是管理人都說了……”其他人雖然反駁,但是聲音越來越小,這是一種誘惑,不僅僅是因為食物的香味,更是因為在他們吃完了的現在,那堵墻都沒有降下來。
“看看,這就是這群廢物的慘況,為了一個食物就要放棄自己的同伴,只滿足自己一個人而拋棄其他人,這樣的人留著又有什么用?”林云很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其中一半的人還在猶豫,但是另外那邊,已然開始對于包子的搶奪戰。
在第一個人迅速出手拿起了其中兩個包子之后,其他人才如夢初醒,這雖然說了是給他們全員的,但是他們先吃了的話,對面又不會知道。這種情況下又有人先動手,那么后續再不動手就是傻子了。
哄搶的場面相當混亂,第一個拿包子的人是既得利益者,因為他三兩口全部吃完,后續也不參加爭奪,直接退到了邊緣去。
方志軒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事實上看到這一群人的時候方志軒就想到結局了,這些人已經餓紅了眼,不可能放任眼前的食物被他人奪去。
“看來這第一局是我先勝一籌了。”林云笑著說道,“那么準備直接開始下一局,還是繼續欣賞這出鬧劇?”
“下一局。”方志軒不可能有心情去看這些東西。
“那么就下一局吧。”林云將原本的畫面消除,重新回到鳥籠的模型圖上,“不過在此之前,我們結算一下這一局的勝負好了。”
畫面再度改變,這一次出現在半空的是一個天平,一側是屬于林云的,而另一側則是方志軒的。如今兩邊都沒有放任何東西,因此天平是平衡的。
“我勝利了,所以我會得到一個砝碼。”一個深紅色的砝碼被放到了林云那一側,天平出現了一些傾斜,幅度很小,不過方志軒很清楚,隨著砝碼的增加,傾斜角度是會擴大的。
“好的,那么下一輪是我進行挑選,不過下注的優先權依舊是屬于你。”林云依舊讓出了優先下注的權力。
綜合賠率,結合自己的看法,方志軒是很容易區分出勝負會是如何的,但是他沒辦法做出什么選擇,他的底線在那里,如果他連自己的底線都無法守住的話,那他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他不會用一個人的人性來當作賭注,或許這還沒有達到人性這種地步,不過至少已經是和良知相關了。這只是最開始而已,方志軒知道接下來還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他,在這林云掌握主動權選擇的時候……
“呵呵,不要那么怕,你是在擔心我們承軒組的其他兩個人嗎?本來就沒剩多少了,結果還有兩個家伙被拖進去,想來還真是可憐啊。”林云看出了方志軒的憂慮,“哦!其中有一個似乎還喜歡你是吧?似乎你也挺喜歡他的,不過是之前的你,現在的你可是我們樂園的方大導師了,怎么可能喜歡這樣一個小妮子不是嗎?”
“……”林云的嘲諷方志軒只能沉默接受,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對于這幾個環繞在他身邊的女性是什么樣的心情,他也沒辦法分心去想這些事。
如果是自己的事情,方志軒可以很輕松做出決定,但是牽扯到其他人的話,就不是這樣了。
“婦人之仁可是沒辦法成大事的,那么我選了,d1,這就是下一場賭局的地點。”林云看著方志軒,戲謔地笑著,“我會先照顧你一點的,畢竟你崩潰了就沒意思了。”
方志軒只能沉著臉,他從來沒有像這一次一樣完全處于被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