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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何慎言跟宋馨凌都成長起來。
到時候以宋馨凌的心機,水宗大長老相信,何慎言一定斗不過她的!
秦宇在火宗住下了之后,倒是過的愜意的很。
上午跟著火宗的弟子去整個五行道門逛一逛,下午再來修煉。
五行道門身為從上古便傳承至今的一流宗門,門內的各種奇異景物自然是非常多的。
可以說除了五行道門的禁地五行秘境外,秦宇想去哪個地方都行。
而且這五行道門一半都處在小世界之內,所以導致這五行道門內的景色也是十分的稀奇。
在小世界外的一部分倒是跟正常修真界的景色一樣,但在小世界內的景色卻是別有洞天,每一個分支的景色都不一樣。
比如說火宗所在的地方便是一處巨大的火山,內部孕育著極其強大的火元力,十分適合修煉火屬性功法的人居住。
而水宗的地方則是一座水晶宮般的地方,全部都被冰凌所籠罩,顯得十分的瑰麗。
因為秦宇的身份,他在火宗的地面上可以任意行走,在其他分支的地盤上,他們也是歡迎的很。
畢竟誰也不能說,自己將來就沒有能求道秦宇的地方,現在跟秦宇交好,絕對是有好處沒壞處的。
秦宇在這里晃悠了兩天,倒是沒看到宋馨凌再次出現,他倒是詫異的很,那女人從來都不像是能放下仇恨的那種人,能忍到現在,估計是被水宗大長老給禁足了。
而此刻的宋馨凌當然沒有被水宗大長老所禁足,但暗中觀察一番卻是免不了的。
等了兩天,沒看到宋馨凌有什么異動,水宗大長老也就放心了,不再去緊盯著宋馨凌。
知道水宗大長老放松了警惕了,宋馨凌冷然一笑,拿出紙筆寫下一封信,雙手結出一個印決來,那信直接變化為一個千紙鶴,向著屋外飛去,地點,正是火宗何慎言修煉的地方!
此時何慎言正在火宗的大殿里面被火宗大長老教育了一上午,剛剛才被允許回到自己的屋子內休息一會。
這兩天他可是被教訓的頭暈腦脹的,令他苦不堪言。
火宗大長老知道他的心性不定,所以便主要開始教導他一些為人處事和心機算計。
但奈何這些東西何慎言卻是聽不進去多少,他本身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違背火宗大長老的命令,跟宋馨凌發生了關系。
而且何慎言的性格當中還帶著一絲剛愎自用的感覺,只要是他認準的事情,他就認為是對了,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所以火宗大長老這兩天的教導算是白費了,不僅僅沒有改變何慎言的心性,反而讓他厭煩不已,感覺還不如去修煉呢。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何慎言剛想要歇一歇,就看見一只千紙鶴飛了進來。
“傳信紙鶴?這是誰?”
何慎言一愣,都是宗門內的人,想要見他直接過來就好,弄什么傳信紙鶴呢?
他打開那傳信紙鶴一看,赫然是宋馨凌發過來的,一看到這個名字,他的面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這個賤人!現在還好意思過來聯系我!”
他當初在跟宋馨凌發生關系后便成了這幅樣子,但當時他并沒有懷疑是宋馨凌搞的鬼,還將她給安慰了回去,自己去找火宗的大長老想辦法。
但之后他才從火宗大長老那里得知了這是水宗的陰謀,使得他暴怒不已,立刻就想要將宋馨凌給碎尸萬段報仇。
但沒想到水宗卻是要護著宋馨凌,這讓當時已經成為了廢人的何慎言無可奈何,最后只得作罷。
現在他的傷勢復原,他正想要找宋馨凌的麻煩,沒想到她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賤人,這次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何慎言陰沉著臉將信看了一遍,臉上的表情竟然變得古怪了起來。
宋馨凌在這上面竟然說她當初并不是故意的,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十分的后悔,想要尋求何慎言的原諒,請他出來一見。
雖然現在何慎言心里面恨極了宋馨凌,但那也是因為火宗大長老告訴他這件事情是水宗陰謀的緣故。
但現在宋馨凌卻說這事情她不知道,希望取得他的原諒,這就讓他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這事情若是換成一般人,肯定會嗤然一笑,事情都這么明顯了,還用得著耍這種手段嗎?
但奈何當事人是何慎言,一個心志不成熟,而且還有些剛愎自用的何慎言,這就讓宋馨凌找準了機會。
她跟何慎言相處了這么久,也的確是把他的心理琢磨的很是透徹。
在寫下這封信的時候,她就知道,何慎言在看到自己的信的時候,心中肯定會懷疑的。
“哼!大不了我就跟你見一面,看看你怎么解釋!”
何慎言一邊想著,一邊在信上面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在用傳信紙鶴給宋馨凌發回去。
水宗那邊,看到了何慎言回復的宋馨凌冷然一笑,直接將那信紙撕碎。
夜半時分,何慎言按照信中所約定的地方,來到了水宗和火宗交界處一個偏僻無人的山崖下,此時宋馨凌已經在那里等著他了。
不得不說,宋馨凌的相貌還是極美的,縱使跟藍竺筱她們相比,也只是差了一絲而已。
此時的宋馨凌悄然而立,身穿一身水宗的冰藍色道袍,更顯得嬌小俏麗,十分的動人。
看到她這幅模樣,原本還氣勢洶洶的何慎言,心中的怒火竟然消下去三分。
作為他這輩子第一個女人,宋馨凌在何慎言的心中是十分特殊的。
縱使當初他知道了這事情是水宗的陰謀,但他也不敢去相信,宋馨凌也參與在其中,所以在接到宋馨凌的信后,他才會想都沒想便跟出來跟她見面。
現在看到他宋馨凌,之前他準備說的那些惡毒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是冷哼一聲說道:“你把我害成這幅模樣,還好意思出來見我?”
宋馨凌雙目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顫聲說道:“言哥,你難道真的不相信我嗎?”c
有時糊涂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