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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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雪的母親被解救出來,韓江雪的父親為此特意召開了一場宴會慶賀,各地大佬紛紛前來道賀,現場異常喜慶,不過有一桌,卻和這喜慶的氣氛格格不入。
那桌只有一名穿著白色燕尾服的青年,在那一個人自顧自地喝悶酒,這名青年,自然就是張狂。
張狂養成如此驕縱的個性,也是跟其從小就失去母親分不開的。
張狂始終認為,是韓家連累得他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如果母親不是陪著韓家的人出去,就不會憑白無故的卷進這起針對于韓江雪母親的事件中了,那他也就不會失去母親了。
韓家也為此感到愧疚,所以異常寵愛張狂,張狂想要什么就給什么,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試圖以次來彌補張狂。
用錢來代替母愛,后果可想而知,張狂變得越來越驕縱,越來越不把人看在眼里。
張狂也想用金錢來洗刷心中的空虛感,可是,往往大把的金錢花出去后,只會讓他覺得更加的空虛。
可他,也只剩下錢了,除了錢,一無所有,但這錢,實際上也不屬于他,而是來自于韓家的給予。
慢慢的,張狂害怕了,他害怕有一天韓家不再無償的供給錢給他揮霍了,如果連錢都失去了,他不知道他還有什么?
錢的來源是由韓家把控的,這讓他很沒有安全感,于是,他就將主意打到了韓江雪身上。如果將韓家的獨生女追到手,那豈不是意味著,得到了韓家的一切?那以后,就再也不用擔心韓家會斷了錢的供給了。
就是這樣一個近乎于幼稚的念頭,讓他從此纏上了韓江雪。這種糾纏邵俠在剛剛認識韓江雪后就領教了,就是那一次,邵俠第一次去浮華的執法間那次。
葉依為了驗證邵俠的能力讓米佳奈用金屬球炸邵俠,然后,以送盆景為由,私自在其中安裝竊聽器的張狂,為了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就自己跑過來暴露了,到最后被葉依威脅了一番后趕走了。
無事獻殷勤,以韓江雪的冰山性格鳥都不會鳥,耍點陰謀詭計吧,還逃不過眾女的火眼金睛,可憐他機關算盡,終是一無所獲,白費功夫,還落得個人人討厭的下場。
說到底,張狂其實也是個可憐人而已。
宴會現場突然靜了下來,燈光也隨之暗了下來,只有舞臺的燈光還閃亮著。只因為,主人公登場了。
韓江雪的父親牽著韓江雪母親的手款款登上了舞臺。
韓江雪父親作為宴會的主人,先是對到場的嘉賓表示歡迎和感謝,然后就談起了韓江雪母親歸來的經過,隨著韓江雪父親的說明,大燈自然而然的聚焦在了邵俠這桌,因為這次的功勞主要歸功于邵俠幾人。
大佬們紛紛向邵俠幾人投來了贊賞的目光,以表達對年輕一輩的欽佩,后生可畏啊。
成為全場大佬們目光的焦點,邵俠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些大佬,平時只有在電視中才能見到啊。
邵俠一時間不免有些拘謹,其他幾女則坦然多了,一直是天之驕女的她們,從小就是在這種矚目中長大的。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一個人,多謝她這些年對夫人的照顧。”韓江雪的父親又緩緩開口道,然后,另一個人也走向了舞臺,燈光頓時全部打在了她的身上。
這人,就是韓江雪母親從神隱帶回來的那名女子。
韓江雪母親面帶笑容的對女子伸出了手,將走上臺的女子拉到了身邊,顯得非常親切。
當韓江雪母親想要說些什么時,會場中突然響起了一陣猖狂的大笑聲。
張狂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是他在笑,發了瘋一樣的笑。
他這一笑,頓時代替了韓江雪母親,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張狂臉色發紅,不知是因為喝醉了還是因為剛才的那陣狂笑而讓他氣血上涌。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哈哈……,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哈哈……”張狂一邊重復著這句話一邊指著臺上的韓江雪母親道。
“張狂,夠了!你母親的事,你心里應該清楚!”韓江雪父親沉著臉道。
張狂的這句話就是在影射韓江雪母親,說她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忘了自己的母親曾經為她付出的一切。
“我清楚?我不清楚!”張狂吼道,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光憑她的一面之詞,你就判定了是我媽背叛了你們?憑什么!”張狂指著舞臺上的那名女子吼道。
張狂母親背叛的事,是韓江雪母親從女子口中得知的,并沒有與張狂的母親當面對質過,自從她被抓進神隱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張狂的母親。
“你們不想再費力氣救我媽就算了,何必編出這一通的說辭來,往她的腦袋上扣屎盆子,平心而論,我媽在你們家的這些年,可曾對不起過你們?那你們又憑什么光憑她一個人的證言來判定!”張狂吼道,雙目通紅。
韓江雪的眉毛微微蹙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張狂,夠了,你的事,已經在安全部說得很清楚了。”韓江雪父親再次沉聲道,臉色已經冷了下去。
“好,看來這里并不歡迎我,很抱歉,打擾了你們的興致,我這就走!”張狂說完扭頭便走。
事情似乎隨著張狂的離開而告一段落了,見慣了風雨的大佬們并無其他反應,會場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而韓江雪,卻悄然起身離開了會場。
葉依遞給了邵俠一個眼色,邵俠也起身跟了出去。
“張狂,你等一下。”院落中,韓江雪叫住了離開的張狂。
“怎么,韓大小姐不去合家團圓,跑到這來追我這個喪家之犬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話嗎?”張狂并沒有轉過身來,背對著韓江雪說道。
他不能轉身,因為淚水已經不受抑制的從眼眶中奪眶而出了,他不想讓韓江雪看他的笑話。
就像韓江雪父親說的那樣,他母親的事,那天在安全部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各種證據都或直接或間接的表明,就是她母親出賣了韓家,絕對不只是一面之詞。
可是,他接受不了,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沒有為什么,只是緣于一個孩子對母親的信任。
“我也不認為綾姨是那樣的人,她不會出賣我和母親。”韓江雪十分肯定道。
張狂的拳頭不自覺攥緊了,他沒想到,韓江雪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那又怎樣?”張狂道,話語透露著深深的無可奈何,然后就徑直離開了。
“是啊,那又怎樣?就算如此,也沒有人再會救母親了吧。”張狂心中想著,拳頭越攥越緊了,他痛恨,痛恨自己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