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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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香畢竟也是年紀小,對這一段歷史倒是不怎么知情。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小說
“真的假的?”
“怎么會有假?人家賀帥當年可還說過‘三大球搞不去、我死不瞑目’這句話呢。”
留香撲哧一笑,“那照你這么說,國足豈不成了讓元帥死不瞑目的罪人?”
“額……”劍蕩愣了下,“這個問題把,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那么狹隘,盡量還是往好的方面想,現在講究男女平等嘛,想當年我們女足同志們可是拿過世界杯亞軍的,并且那年決賽人家還是主場,當時國女足論實力絕對排的世界第一!
我相信人家賀帥肯定也不是重男輕女的人,當年鏗鏘玫瑰們的表現應該已經足以告慰他了,我們男足小伙子們呢……也沒有必要背那么大思想負擔,該怎么踢怎么踢,踢出風貌、踢出水平,有機會把*國黑出世界杯當然盡量爭取一下,祖國人民不會罵你們的,反正以前大過年的時候輸球給全國人民添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平時輸一兩場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留香笑得更歡了,“那照你這么說,體育跟軍事,確實有關系了?”
“那必須的,人家第二任體委主任王猛將軍也是大軍區副政委嘛,只不過再往后呢……要搞乒乓球外交嘛,這個事情不好太那個了,所以體育和軍事才漸漸開始割裂開來。”
留香聽過后,有些泄氣,“那照那個姓王的說法,這個事情給誰做都一樣,專門選到我們幫,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咯?”
姑奶奶卻酸道,“我看啊,會選我們,單純是因為至尊狂狼那些大公會對這個都不感興趣,他們盛世沒辦法了,只好從矮子里面挑高個兒,撿到了我們。”
“不要這么妄自菲薄嘛,”戀戀還算較自信,“事出必有因,我倒是覺得,之所以找我們,可能是看了我們手這些生活玩家資源,戰斗玩家一門心思都在打打殺殺,對體育這種事情的興趣,估計也僅限于拳擊了,倒是生活玩家平時云淡風輕得,可能喜歡下棋這種調調。”
這話說的,一個一個泄氣。
“額不管怎么說吧,反正這也確實是個挺好的展示自我的機會,”劍蕩忙道,“我們呢,也不用那么早下什么定論說這事兒沒好處,最起碼在全國觀眾面前露臉了,關注度去了,對以后的發展肯定是有助力的。”
“助力?”留香滿不在乎道,“我剛才認認真真聽了那姓孫的在臺說了半天,提到我們幫會那么一句‘希望以后也有更多的像***一樣熱衷于圍棋事業的民族企業站出來大力……’,哈,嚴格說起來都不能算一句吧?
要是說我們幫會以后可以用‘國棋院’或者‘圍甲聯賽’的名字來做宣傳,那到是還好,現在這個樣子……呵呵,讓我說是打白工。
盛世那么小氣摳門,幾銀幾銅的手續費也要給你扣,哪里會那么大方?那姓王的說有好處你們信啊?”
“欸,”劍蕩苦口婆心道,“這是初期階段嘛,我們也不要老是關注那么些蠅頭小利,眼光放長遠些,這種事情……”
“長遠?”留香更不滿了,“我聽那姓孫的老頭兒說了半天,哪里說了什么實際的話?說是開會講什么聯賽,哈哈,說了十多分鐘,我們國內的圍棋沒講多少,反倒在那里嘮叨什么*本圍棋去了,搞的好像有誰關心*本圍棋職業棋手收入多少一樣,那姓孫的也是,這么想賺錢,號召棋手移民過去啊,說這說那的,真是,一把年紀了不知羞。”
這話說的劍蕩和陸明面面相覷。
尷尬了一會兒后,劍蕩回道,“這個問題吧,咱們理智點兒來看啊,*本圍棋水平可能確實我們這邊稍稍低那么一些,但人家圍棋商業化做的確實好,三大四小七個頭銜劃得跟清楚、獎金也的確高,你看看我們國家的頭銜……什么天元、棋圣、名人,這些倒還正常,可其他還有好幾個都是直接用人家商的名字來寫什么什么杯,這……
棋界內部懂行的當然明白這東西份量,可換到一般不關注圍棋的平頭老百姓,看到什么什么杯的時候,他心里會覺得這玩意兒逼格兒要別的低了一個檔次;
并且你看人家*本的頭銜戰啊,基本都是電視臺或者報社來辦,其延續性是有保證的,你想人家電視臺和報社實力再弱能弱到什么地方去?一年那么幾千萬獎金他們能拿不出來?多接幾個分分鐘賺回來了。
并且這種新聞媒體面對的受眾群體太廣泛,老是在老百姓面前露臉,之前連著辦了十多屆突然今年不辦了,這一下子社會影響太大了,那種壓力逼著之下你不敢不接著辦下去。
并且全國億雙眼睛盯著,他也不敢鬧出什么欠薪的緋聞,再看看我們……當然頭銜戰我確實沒聽說過有誰敢欠薪的啊,可聯賽這種關注度稍稍低一些的賽里這種事隔三差五會鬧一次。
不止是圍棋,國內任何一項體育項目、聯賽里都曾經有過并且有些現在依然還有欠薪的鬧劇。
按照盛世的說法,現在我們這邊面是要做市場化嘛,之前沒有經驗,那去借鑒一下人家成功的例子確實挺有必要的啊,人家多講了一些,有何不可?
人家那是希望我們這些實際操作者能夠多學習到一些先進的經驗、避免走彎路,對我們來說那是好事啊。”
留香被批了一通,沒好氣得回道,“對對對,好事!”
看她這樣子,劍蕩也有些尷尬,輕輕摸了下鼻子,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
還是戀戀出聲打破了這種尷尬,“不過話說回來,那孫院長講話確實蠻空的,張口政策閉口道理,在意義的事情講了一大堆,卻又不告訴我們該怎么做,太空洞了不說,演講水平也不怎么樣,一直低著頭看稿子照著念,一點感情色彩都沒有、并且也缺少跟其他人的眼神交流,我們這邊倒是還好,真為難了臺下那幫年輕棋手,聽這么無聊的東西卻還得裝出一副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劍蕩這會兒不敢開口了。
換到陸明回道,“那是,以前咱們常說體育界不能外行領導內行,現在逐漸放開了準備讓內行人頂了,你卻發現內行人卻不敢領導了,有些項目吃身體、內行人退休得早,精力還挺旺盛倒還行,圍棋這東西,等真的成了德高望重的內行人、基本也兩鬢斑白了,精力算不年富力強不說、還非常瞻前顧后、生怕辦壞了事情晚節不保;
你看今年***聯賽總決賽之后頒獎典禮,**頒完了獎之后一個人悶聲不響得縮到了隊伍最后面,生怕記者照相的時候把他拍進去。”
這種事,不關注體育的妹子們自然是不明白的,戀戀又道,“我看那孫院長手的稿子差不多都已經拉到底了,希望待會兒換盛世李總的時候能講點有用的東西吧。”
讓拉車幫眾人失望的是,當孫煥然講完一大通圍棋層面的東西之后,李牧接過話頭之時,卻依然是假大空。
滿口的“新媒體時代”、“宣傳方式多樣化、年輕化、平面化”、“為圍棋的發展和傳播事業添磚加瓦”、“提高青少年智力教育水平、豐富人民群眾化生活質量”、“深入貫徹落實央關于體育市場化改革的指導意見”,完全沒有提出任何有實際價值的東西。
不過他演講水平倒還不錯,全程脫稿、講話抑揚頓挫、肢體語言豐富,看去活靈活現,聽去也不是那么無聊。
但依然把大家弄尷尬了,陸明絞盡腦汁也只能用“咱們也得體諒人家盛世的案,人家央視記者在呢、決定權又不在盛世手,你不能什么都寫,口號喊出來了,到時候做不到豈不是打了他們自己的臉?”來做為借口幫李牧開脫。
聽這些假大空連著聽了一個多小時,拉車幫等人無聊了一個多小時,正盼著說待會兒能來點兒實際的,沒成想,劉牧講完之后,孫煥然再度陣……
“事情是這些,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有對局,大家先回去吧。”
他這話一出,拉車幫等人心都涼了。
但那幫年輕棋手們卻如臨大赦,一個個臉都笑開了花,總壇里霎那間一片又一片白光拔地而起。
莫名其妙,這么散會了。
不過呢,事情也沒有那么糟糕,年輕棋手是走了,但幾位老資格礙于“體統”,還是留了下來找拉車幫等人溝通了一番。
“哎呀,現在年輕人喜歡圍棋的確實已經不多了,諸位能站出來我們這個事業實在是不容易,我在此代全國下喜歡圍棋的朋友們向諸位先道過謝了。”
當時陸明等人的心態是……
道謝有什么用?
咱來點兒實際的好嘛?
不說像留香想的那么美說到時候幫會可以用“國棋院”或者“圍甲聯賽”的名頭對外做宣傳,您幾位好歹寫副字留下來給幫會做個紀念,到時候裝裱起來往墻一掛、旁邊備注一行說某某某棋圣某日蒞臨我幫會參觀考察,那檔次也不低啊。
不說寫什么“善若水”、“大道至簡”之類有逼格的,哪怕通俗一點兒來一句“拉車幫是個好幫會”也行啊。
沒有,實際的全沒有。
奉承話說了一大堆,場面確實很客氣、一點兒看不出棋圣的架子,可說句實在話,陸明心里是巴不得這位孫院長氣勢洶洶得拿著臭錢往拉車幫眾人臉狠狠砸過來“羞辱”一番他們的人格。
搞得現在這樣弄成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般高雅……
那跟你們這幫德高望重的棋界泰斗當個忘年交有什么好處嗎?
你要真是忘年交倒也行,最起碼在圍棋界里還算有點兒面子、講出來話可能有那么些份量……
可哪個下棋的會那么沒腦子把這么兩句客套話當真了?
客套一番后,這幾位老棋圣倒是又對游戲產生了興趣,本來劍蕩這邊還有些猶豫看是不是伸手拉一下“暗示”個兩句,但李牧卻捧著一副恬不知恥的老臉湊來吹著牛皮說他們游戲做得怎么怎么真實、游戲體驗怎么怎么牛逼,還說安排導游讓幾位棋圣好好“休閑休閑”。
劍蕩忍住了嘴,看李牧這架勢,貌似是想要清場跟拉車幫單獨說會兒話的意思。
果不其然,幾位棋圣飄然離去之后,李牧開始跟拉車幫“交流”起來了。
“哎呀,事出突然,這事情也確實是我們公司考慮不周,臨時才通知的貴幫,是我們工作失誤,給您帶來了不便……”
劍蕩開門見山,“多的不用說,李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您郵件里不是說下禮拜二要準備十六局棋嗎?具體怎么做啊?”
“這個……”李牧臉色微微一變,“沒有硬性要求了,貴幫想怎么做都可以。”
劍蕩愣住了。
不光是他,幫會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李總,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鄙公司的想法……包括其實棋院那邊的意思也是一樣的,這個事情啊,組織起來呢,沒有什么局限性,突出是一個新意,突出是一個市場化,您想怎么做、怎么做,不需要考慮別的什么場外因素和壓力,只要不反動、其他一切都可以!甚至包括說到時候開賽之前您準備殺豬宰羊搞個祭天大典,都不需要有顧慮、放開手腳去殺!動物保護組織那邊我們搞定!”
這話說的是夠狠,但……有什么實際意義嗎?
劍蕩冷笑了一句,“哦,那我是不是可以把您這句話理解為……貴公司招呼都不打一聲把這么大、這么麻煩的事情甩給我們幫會,然后什么都不管了,好像說有些地方往外面嫁女兒的時候連個嫁妝都不帶賠的?”
“您這話那真是說的太嚴重了!”李牧拍著胸脯道,“我向諸位保證,這件事情,無論最后弄成什么樣,貴幫都是大大得幫了鄙公司一個忙,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幫您向面爭取最好的政策,到時候其他幫會能拿到的、貴幫只要想要肯定能拿到,我李牧可以用項人頭向您擔保,絕無二話!”
陸明聽了這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tm現在想把你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這話不早說?
早知是這樣,剛才人家幾位棋圣跑過來客套的時候還能回一句“這事情還在溝通,我們也很想促成這樁事業,但有些客觀條件還需要滿足。”
現在倒好,水都已經潑出去沉地下了,還能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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