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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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是為難,但該說的還是要說。
明天禮拜一,要上班了,對很多人而言都是災難之日,到時說不定人家白天被一大堆工作壓得內心浮躁、晚上進了游戲幫會還搞那么一出……
或者今天晚上單跟人家說幫會要收人、只談安撫不講股份,理論上可行,但這也有些不妥。
到時候人家心理想“這事兒估計本來沒我的份、是昨天有人去鬧了意見,幫會看見不行了才決定施舍這么一點兒……”
這不就把好事辦成壞事了嗎?
反正今天晚上也沒什么事兒好擔心的,劃界戰最后幾小時了,西線這邊風雅閣肯定是全兵砸向白帝城、歸云但凡是有那么一丟丟眼力見的幫主都沒那膽子往其他地圖跑,純散人你來10萬不也就那樣嗎。
南邊這里,老老實實聽著至尊的調度就完了,云海說怎么打就怎么打,轉述幾句雞湯話就可以了,輪不著他們操心。
大家互相討論了一番,決定還是今日事今日畢,老是拖搞不好夜長夢多。
說是要去說,但講句老實話,幫會里這么幾個影子管理吧,大家平時接觸得不算很多,交集不大,說熟也熟不到什么地方去。
跟之前一樣上來就直入正題,搞不好會尷尬。
并且陸明也覺得,在已經和那三個人通過氣、了解了差不多情況之后也該給人家個表態。
權利要分散,但不可能做到完美的平衡,總得有個主心骨。
要不然到時候大家都想著結黨內斗了,誰還有心思放在正經事情上?
所以他就建議,這種事情,先讓芳草萋萋去打個前站給人通個氣。
一來她現在不能代表幫會,大家不會把她找人談話的先后順序理解成幫會認為誰重要、誰不重要;
二來也是給芳草萋萋立個旗,這么敏感的工作交給了她而非指尖和幸福……
說難聽點兒,我已經給了你棗兒了,你還在那兒故作姿態扭扭捏捏說“我還在考慮”那就說不過去了。
當然,表面上的理由是“咱們對其他玩家也不算接觸得非常多,誰家底殷實些、誰還在讀書經濟上沒獨立咱們都不知道,你用千篇一律的說辭上門跟人家說股份、跟人家說錢,這味兒就不對了。”
這借口,嚴格來說找得不怎么樣,但沒成想大家還都挺樂意去信。
也是,這種及其功利的事,誰去說其實都尷尬,大家都巴不得能有一個人站出來幫自己分憂。
芳草萋萋接過了任務,卻竟然蹬鼻子上臉得說,“請問一句,是這件事情更要緊,還是之前說的統計至尊戰略物資的事情更要緊呢?”
劍蕩是懶得搭理她,也只能陸明開口,“至尊那些個東西能值幾個錢?你何必自己親自去呢?盛世之前不是安排了會計過來嘛,拿著我們的工資總不可能一直吃空餉吧?”
“哦?”芳草萋萋笑得更開心了,“壇主先生這話,我能不能理解為我有權調度盛世安排過來的那兩個小姑娘了呢?”
這話說的,搞的好像人之前不是你張羅的一樣。
這邊陸明剛點下頭,芳草萋萋卻又相當不給面子得回道,“這種統計辦公用品和耗材使用情況的事情,理論上來說應該是辦公室的事情,但我們公司現在還不存在這樣的行政單位,交給財務也是必然的,但我認為,我們不能把所有的雜事都扔給財務,財務工作本身非常重要……”
這家伙真是得寸進尺,幫會這都哪兒到哪兒啊,竟然就開始替手下抱怨這抱怨那來了,這不叫收買人心、那還有什么叫?
就陸明這種一萬年說不出半句狠話的人都只能僵著臉說“這樣的咱們以后再說、事情放在這里那總得有人去做咯,這種事情本來就很容易鬧出回扣的事情來,臨時招一個人進來做,你、你難道就放心嗎?”
懟是懟了,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讓步,芳草萋萋最后離開的時候臉上也很明顯得帶著一種專屬于“勝利者”的笑容。
陸明一陣唏噓,芳草萋萋這樣的人真是……
太不會做人了!
可偏偏就會做事。
一個小時不到,她就交給了嘟嘟一張上面寫了一堆名字和數字的紙。
陸明湊上前去一看,氣真不打一出來。
嘿,就讓你去通個氣兒而已,你倒好,把人家想占多少股都給問出來了。
那還要陸明他們幾個做什么?
埋怨是這么埋怨,但其實少了一項工作大家心里也都樂得自在,包括陸明在內。
至于那紙上的內容,倒是也工整,直接按照錢數排列的,然后用不同顏色字體區分了一下大家不同的身份。
三類人,有正式“編制”的影子管理,在不服翹班時段上麥的指揮代表,日常幫忙做事、行影子管理之實但現在還無名無份的“熱心群眾”。
還挺多,二三十個。
數字有大有小,最多的一個人竟然是影子管理中純休閑玩家的那位“奶死人不償命”。
“認估數額”80萬。
隱性富豪,真是隱性富豪。
其他人財力就沒有那么霸道了,除了有幾個大家都知道是富二代的指揮和“熱心群眾”認了20萬以外,剩下的基本上都在2萬以下,有四五個人數字那一欄是“0”。
然后紫裝竟然一口氣能拿出5萬塊錢,這倒是讓大家大跌了一番眼鏡。
反正陸明是不認為她之前那樣沒日沒夜刷怪能掙多少錢,那個焱紅石礦脈里雖然她占了一些股份,但那玩意兒才開工幾天啊?
可能是以前游戲賺的吧,聽她日常的口氣、看她溜怪的水平,玩的肯定也不少。
這名單做的倒是很不錯,也比較全面,基本上幫里陸明叫得上號并且也知道人家平時是干嘛的兄弟都包進去了,甚至還有幾個他平時不太清楚有那么回事兒的人。
這種事自然不好意思問芳草萋萋,他便私下問了下劍蕩。
“哦,這幾個兄弟是通宵黨,你平時晚上上線少嘛,不清楚也正常。”
原來如此。
比較全面,但也有空缺。
首先芳草萋萋沒有把她自己、指尖和幸福這三個人的數額寫上,只是在底下留了個名字。
然后她壓根就沒把不服包括進去。
這都無關痛癢,但有一個名字的缺失,陸明覺得過問一下。
“梅香呢?就辣滋源安排過來的那個劉特助,她情況怎么樣?”
“需要嗎?”芳草萋萋反問道,“她屬于辣滋源的外派,按道理來說原始股沒有理由給一個外人吧?”
這話說的,儼然已經開始以“自己人”自居了。
“道理是這種道理,但怎么說也應該問一問人家,表示一下也好,都是成年人,這種事人家也不會放在心上。”
“那萬一她小孩子脾氣把這隨口一句當真了呢?”
“這……”
陸明無言以對。
戀戀倒是說,“哎呀好了好了,梅香的事情我覺得等以后大家多接觸了一段時間咱們再討論,現在就算了吧,我覺得不給她也不會有什么意見,并且搞不好人家可能還覺得我們這點家底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看不上呢。”
陸明環視一周,發現大家對這個都不太上心,想想也就沒有多開口。
“那……”陸明指了指這最下面的幾個名字,“那你的意思呢?你看你既然已經把你自己名字寫上去了,后面又空著,這真是……
當然,我們大家基本上都覺得核算這種事情肯定是你負責更安全,但咱們先割裂來看,你這個工作不管給誰來,也不可能說對著這么一張有空格的紙來做吧……”
芳草萋萋這回倒是沒了那種自信和趾高氣昂,眼神中反而露出了一絲不安和焦躁,“這個事情,我確實可能還需要再多考慮一下……明天吧,明天中午之前我肯定會給一個明確的答案。”
“哦。”陸明見狀也沒多問,而是接著打聽起了這列表上眾人的情況,眾人倒是也在一旁聽著,沒有多說。
待溝通完、芳草萋萋走后,幾個人說起來之時,咬我啊卻開玩笑得說了起來,“你們說她是不是被償命那80萬一下鎮住了,現在臨時準備要想辦法硬湊81萬?”
留香很不滿意得白了咬我啊一眼,“你說你們這幾個家伙也是……啊我是真的搞不懂你們究竟怎么想的,不都說明白了是員工股嘛,錢多錢少有什么區別?”
“好好好,沒區別、沒區別。”咬我啊也不爭,只是跟陸明和劍蕩相視一笑。
隨便再說過幾句,大家正欲出總壇去翠蝶谷賺點兒貢獻放松放松,卻在門口見到了一人。
心黑?
看他樣子,應該還正好就是在等陸明他們幾個。
“壇主,我剛才聽說好像那方總監在找人說入股的事兒?”
陸明心下一怔,你這消息……夠靈通的啊。
這種事那自然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講,陸明當下立刻把人拖進了總壇,示意嘟嘟繼續設好門禁之后,才開始對心黑說道,“這個事情吧,我承認確實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芳草萋萋那個女人確實可能有些時候對工作不是很積極,畢竟她以前那公司啊上下班時間比較固定,她對晚上加班這種事也有些抵觸,經常都是敷衍了事做一半留一半,這才沒第一時間找你,回頭我們批評……”
“我沒那意思,絕對沒!”心黑立刻道,“不是壇主您誤會了,我其實對我自己看的還算是挺明白的,就一普通幫眾嘛、平時哪里對幫會有什么貢獻?”
“欸你這話就不對啊,你對我們幫會那是大大的有功啊!這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用不用不用……”心黑忙擺手道,“咱都實在人,不用這么客氣啊,我是真沒那非分之想……”
兩人一陣解釋與反解釋,七嘴八舌半天沒說上正經話。
最后還是留香看不下去了,“行了死奸商,你別老是用你那狹隘的思想去揣度別人好嘛?你以為全世界都跟你一個德行?先聽聽人家什么意思你再說行不行啊?”
這話講得陸明一陣面紅耳赤,當下也不好意思繼續揪著心黑瞎解釋了。
但心黑倒是還幫他說話,“不是護法大人,您這么說人壇主也不至于,這事兒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本來呢我也是覺得這事兒以后再找機會,可我家媳婦兒一直在旁邊攛掇,我們辦法只能在總壇旁邊站著,實際上那是做樣子給我媳婦兒看的!沒成想竟然給壇主您誤會了……賴我,真賴我!”
心黑能這么說,陸明真是感激不盡。
“哈哈,沒事沒事,有什么話現在能說就說咯,何必等到下次呢?”劍蕩倒也是明白人,見這邊臺階已經下過,便問起了心黑。
“其實吧……”心黑開始犯起了猶豫,“這事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啊,就……就我這人吧,那、那個……也算是有那么一點兒小存款……當然不是什么大錢啊,您幾位肯定不會放眼里,說多不多吧,可好歹也算是筆閑錢,平時都放銀行……您幾位也知道,現在銀行那利息真是,講難聽點兒還都跑不過通脹呢,那多虧呢,我就想吧,出去搗鼓點兒生意,可就我這腦子,出去做生意那不得虧成什么樣啊?前幾年是跟幾個以前老戰友出去承包魚塘請人來養,結果倒好,四五年下來掙的那真……說老實話那指不定都還不如存銀行吃活期利息呢!
大家可能不知道啊,我媳婦兒她家里那三姨娘幾年前在一家房地產公司里放了那么10萬塊錢,說一年利息百分之好幾十呢,然后她就成天拿這事兒來笑話我出去包魚塘那是蠢……”
心黑的意思呢,陸明自然懂。
他覺得自己必須打斷。
“不是不是,心黑兄弟,這事兒我跟你說啊,有些事兒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說是一年多少錢放進人家公司能拿多少利息……我知道,外面有些公司確實這么干,但別家這么干不代表我們幫會也能這么干……
你等等別激動別激動!我不是說不行,只是說你這個說法不對……
咱不能說放、更不能說利息,其他類似的說法也不能沾。
這原則性問題,我說難聽點兒那是要掉腦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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