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龍旗突破到元嬰境界的時候,返老還童之身還百歲不到。
考慮到軒轅龍旗的資質雖然返老返童之后有所提升,但是也高不到那里去,如此不到百年便能具備武尊實力。這就讓江武想到,靈界的靈氣雖然品質稍差,但是因為劫云的關系,它卻能讓人快速突破。
從這一點上來看,也許靈界之人的總體實力,在一定的時間內,可能能夠達到蠻界的程度。
不過江武也發現,軒轅龍旗兩人突破到元嬰境界之后,沒有個千年以上時間,恐怕是難以繼續再次突破。
想了一下江武就揮手將兩人送回軒轅部落,傳音布陣然后離開山峰。
“我已在軒轅部落方圓萬里之內布下一座大陣,你們二人安心發展部落吧!千年之后我在回來。”
軒轅龍旗兩人的眼神原本有些迷茫,但是看到自己下方所發生的事情,頓時就有點氣急敗壞的喝道:“住手!”
部落下方,一群人正準備將幾十人活活燒死!
兩人落地,鳳岐靈識一掃,便露出一絲凄苦之色,孩子軒轅志遠已經不在,顯然是已經老死。軒轅龍旗則看著一些老人喝問道:“你們為何如此?”
四周之人先是急忙跪拜,幾位老者看了兩人好一會兒才急忙道:“拜見龍旗古,拜見鳳岐古!”
“石武古當初曾說讓部落保持人口,部落現今越來越強,但是人口卻不可抑止的增加,所以我們只能將多余之人”
“夠了,以后自由繁衍吧!”軒轅龍旗一揮手道,在看了一下四周,頓時露出一絲遺憾之色。
百年之間,軒轅部落已經繁衍了四五代人,武者武師之人不再少數,卻無一武宗以上之人,而且所有人的資質好像并沒有提升多少,可以說近乎與無。
幾乎是瞬間的,軒轅龍旗就想到江武當初的目的,那就是精兵路線。但是現實顯然是有些不太可能,所以江武的傳音的真正意思就是,讓部落發展起來,尋找萬里挑一之人。
也許百年并不能看出什么,但是江武在推演過后發現,若是繼續控制軒轅部落的人口數量,即便再過幾十萬年,軒轅部落也難以出現大量天資高絕之輩。
如此江武才有些無奈的放棄精兵路線,讓軒轅部落自由繁衍。
凡人一生不到百年,如此幾千幾萬年之后,就能算有無數人的生與死,天資好的人能夠活下來,天資差的就會死亡,如此幾千幾萬年之后,靈界便有一些‘高手’了吧!然后那些高手的后代的資質,可能就會自然而然的提升不少。
江武并不是一個人離開軒轅部落的,而是帶走了一位自稱魔君的少年。
魔君少年的父母被一頭妖獸擊殺,這讓他性格變得偏激無比,無法與人相處,但是他卻在江武所在的山下跪拜了整整七年,以草木為食。
江武是觀他心中滿是惡念,思想極為偏激,本沒有收他之心,但是在他那無比堅定的堅持之下,江武一時有些心軟,便將他帶在身邊。
而魔君少年跟在江武身邊之后,就一直站在江武身邊,不出一聲話語。
江武先是尋找一片方圓十兆里的無人之地,布下一座大陣之后,便揮手將小甲與小墨放到陣法中心。
“小甲小墨,你們洗個雷霆澡吧!”
江武話語剛落,天空之上就出現無數雷霆閃光,然后才是轟鳴巨響。
“啪啪啪啪啪”
無數道雷霆落到小甲與小墨那龐大無比的身上,大多數都是彈射了開來,因為小甲的龜甲與小墨的羽毛防御能力都是驚人無比。
兩妖起初并沒有什么感覺,過了好一會兒之后,才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好像在緩慢提升。
“噫唳”
歡呼一聲,兩妖都張口一吸,無數道雷霆匯聚成通天光柱,被兩妖吸入口中。
魔君第一次抬頭,渾身劇烈的顫抖,眼露驚駭卻又有很濃的仇恨之意。
“為何求道?”江武突然問道。
魔君頓時惜字如金般道:“屠盡妖!”
“何為妖?”
“非我族類!”
“人族若受妖氣感染,便有妖化可能,若能及時救治卻又能重新為人。小甲小墨自幼跟隨與我,數百萬年間,未曾傷害一人。何為妖?”
魔君渾身一震又是眼露驚駭,但是卻低頭不語。
江武嘆息一聲,繼續問道“你若當真屠盡了妖,往后又該當如何?”
“不知!”
“妖族最強者,我可能也不是它一招之敵,你又該當如何才能屠盡妖?”
“那我就超越石武古,總有擊殺它的可能。”魔君躬身,語氣異常的堅定道。
“龍旗從未有超越我之心。”心中有絲觸動,江武嘆息一聲便一揮手,撤去兩人之間的保護屏障。
“啪啊啪啪啪啪啪噼里啪啦”
大量雷霆落江武與魔君的身上,江武是直接吸收,魔君是瞬間變得稀巴爛,身體都支離破碎開來。
雷霆一直落,魔君的身子一直在減少,不到一會兒他就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他就變成了一塊指頭大小的肉丸。
雷霆繼續降下,肉丸繼續變小。但是肉丸之內卻透露出兇狠無比又堅定無比的氣息,那氣息讓江武都感覺到一絲發寒。
江武又嘆息一聲,如此之人將來或許為惡多過為善,但是他的堅毅,卻又讓江武無法棄之不顧。
在魔君的氣息即將消失之時,江武就揮手,給他套下一個護罩,在輸出靈氣給他治療。
不到一會兒,魔君就從一顆小肉丸,變成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雙眼堅毅無比,變容冷俊無情。
“你現今身軀,若是小心謹慎,便能行走整個靈界,你若想超越我,便需尋出自身之道。”
說著江武就一指魔君眉心,才繼續說道:“煉氣術最為本質,也可以說沒有特性,你可隨意修行,其他功法你需自行創造參悟。”
砰砰砰
魔君跪地磕了三個響頭,起身轉身一步步離開,沒有一絲遺憾,沒有一絲遲疑,沒有一絲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