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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蕭凡留下云虎讓他大家不要擔心,但是聽到蕭凡與人進了角斗場,小魚又怎么能忍著不去看呢,最終,龍王龍婆受不了小魚的擔心和忐忑,干脆讓云虎和老十留下,他們夫婦帶著小魚一起來了角斗場。().pbx.m
他們三人一進來,便看到了場內正一人地上,一人半空,蕭凡以手指與對方的長劍相對,就這樣對立著。
龍王龍婆的眉頭頓時皺起,小魚也看出了不對,對一邊的莫無聲道“莫師兄,小凡怎么樣?不會有事吧?”
莫無聲對著龍王龍婆起身點點頭,然后對小魚說道“小凡雖然年紀不大,當初在成罡鏡修為提升過快,不過如今他精修多年,功法又是不凡,真氣早就不差其他的成罡鏡巔峰武者了,所以,比拼內力,小凡應該是不會輸的。”
小魚聽了點點頭,然后又不放心的看向身邊的龍王龍婆,倆位老人看了一眼場中比拼內里的倆人,對小魚說道“你放心,就憑那小子可以輕易拿出那么多絕學武技教授他人,想來他自己所學的更是厲害,除非有什么意外,否則定然不會輸的。”
小魚聽了,連忙又問“什么意外?會有什么意外?”
龍婆一把將小魚拉倒身邊坐下說道“既然是意外,那就是大家都想不到的才是意外,更何況,也不一定就會有什么意外啊,你放心吧,那小子實力不凡,不會有事的。”
就在小魚問來問去的為蕭凡擔憂的時候,蕭凡如今卻并不慌張,也不著急。
雖然如今變成比拼內力的局面,多少有些意外,更是明白,這種比拼的危險性,武者稍有不慎就會重傷,甚至是當場死亡。
不過,進了這角斗場,又何有幾個人不是帶著死亡的覺悟。
更何況,在一開始因為意外有些慌張外,蕭凡如今早就鎮定下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與人這樣的比拼,全靠內力決生死,任何武技都用不上。
不過,如今對方的內力雖然依舊不停的洶涌而來,蕭凡卻氣定神閑的一邊催動內力迎上,一邊感受著其中的變化與不同。
這種,單純的以內力互拼,使得蕭凡可以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內力與他人內力的不同,以及內力與武者身體外功力道的不同。
如果說武者的外功,身體的力道就像是刀劍兵器一般,一位的剛強兇猛,那內力所代表的力道,便是猶如奔流的長河大江,細小時,猶如細雨霏霏,沒有多大的破壞力,然而,當無數真氣聚在一起,組成形成大河奔流之時,那奔行而來的氣勢,便是堅硬的巨石堤壩也一樣一沖而過,蓋莫能擋。
這種力道看似柔緩,有時候卻又霸道無雙,就像是這天下的水流一般,千變萬化,隨著人們的引導,可以發揮出完全不同的作用。
蕭凡在仔細的捉摸著自己的內力以及其中的妙用,而龍峰在一開始的憤怒之后,便是不斷的催動內力想要直接震死對方。
然而,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無論自己如何催動內力,在對方的那一根手指前就像是有一道堅硬無比的巨石一般,始終無法沖去,及時偶爾因為一些裂縫沖過去一些,卻也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很快機會被化解,消散一空。.pbx.m
自己成罡鏡巔峰幾十年的修為真氣,竟然對一個如此年輕的武者毫無辦法,只是龍峰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雖然從蕭凡的氣勢他可以看得出來,對方也是成罡鏡巔峰的修為,但是修為一樣,并不代表實力也相同。
因為成罡鏡巔峰的限制,武者的真氣數量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所以,決定武者實力的,便是真氣的質量,成罡鏡巔峰武者在不能突破到脫凡境之前,都是再不停的純化自己的真氣,便是不斷提升自己實力的一種辦法。
龍峰比蕭凡突破道成罡鏡巔峰的時間更久,提純自己真氣的時間也更久,所以理所當然的,他便認為自己的真氣會比對方更強。
然而他又怎么會想道,蕭凡的功法是那樣的特殊,決定真氣質量的辦法,除了武者的不斷提純外,修煉的功法本身一個重要因素。
品級低的功法,修煉出的真氣,自然雜質多,而品級高的功法,修煉出的真氣自然一開始就更加純厚,即使提純的時間少,但是卻一樣比那些功法品級低,而多年提純的武者真氣質量更高。
蕭凡的功法有多門神功兼容,從起點上就比龍峰的功法高出不止一個等級,所以,即使他在成罡鏡巔峰的時間更久,但是他真氣質量依舊不如蕭凡。
更何況蕭凡真氣還帶有九陽真氣那股天下至陽的炙熱之氣,這股至陽之氣,在易筋經和龍象班若功的加持下,更加的向著最正,最陽,最強的方向發展。
當龍峰幾次三番,體內真氣都開始不足的時候,終于認清了自己真氣無法與對方相比的事實,然而此時的他,即使知道這樣下去,必然是重傷或者死亡,卻也沒有開口求饒的意思。
對于蕭凡這個殺子仇人,他是恨不得碎尸萬段的,如何肯丟求饒,更好何況,即使他低頭,對方也未必肯饒了他啊。
又是片刻之后,蕭凡對真氣的運用和理解更加深刻,而對方卻已經全身蒸騰起白色霧氣,大汗淋漓,猶如被人放在水中烹煮一般。
見此情景的武者卻都明白,這是武者真氣催動到極致,已經快要耗盡的情景。
“家主!”那邊龍家最后一個在場的武者龍溪不由的驚呼一聲,卻不敢在發出任何聲音,好似深怕打擾道如今情況危急的家主大人。
然而,看著站在地上,一指伸出,神態悠閑,只是全身漸漸有紅色之光浮現,讓人感覺一股熱浪不斷散發而出,顯然,蕭凡的真氣也是催動到了極限了,只是并不像龍峰那樣即將枯竭,而是后勁十足的不斷洶涌著。
突然,蕭凡只覺指尖上傳來的力道驟然一空,自己的一陽指力猛然落空,然后便看到剛才與自己比拼內力的龍峰“嘭”的一聲,從他半空掉了下來,那把長劍更是在半空直接碎裂四散,竟然是被倆人內力直接震碎了。
蕭凡緩緩收了內力,深吸一口氣,然后低下頭,看看地上的龍峰,上前試了試,然后起身對那邊的最后一個龍家之人道“這個已經死了,下一個該你了,來吧!”
龍溪看著一會的功夫,倆個家族高手死在對方手中,然而對方卻依舊沒有一絲喘息的樣子,雙目中竟是不可置信“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如此輕易殺了我龍家倆位成罡鏡的高手?對了,你看著是什么事情都沒有,一定是裝的,你一定已經是強**之末了,如今不過是虛張聲勢,想要嚇走老夫是嗎?老夫不會上你的當的!”
蕭凡不屑一笑,滲出一指指向對方淡淡道“我現在就挑戰你,來吧,大爺給你這個機會!”
話音落下,角斗場中似乎有莫名的規則降臨,一旦龍溪敢逃跑或者拒絕,立即就有懲罰降下!
龍溪看著一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蕭凡,怒吼一聲,長劍一揮,瞬間飛奔而來。
蕭凡輕喝一聲,一掌降龍十八掌的“震驚百里”揮出,龍吟呼嘯,罡氣布滿手掌,火紅色掌風猶如**星空的隕石一般,直撲對方胸前。
龍溪的修為也是成罡鏡巔峰,劍法乃是一門絕學七品的劍法在家族里,除了那些脫凡境的老祖宗外,他在家族這一代,也是排名前列的高手,然而如今的他面對是連殺倆位比他更厲害的家族高手的賊子,龍溪在悲憤之下的心中,也是有絲絲恐懼泛起。
蕭凡掌風如火,力道更是巨大,龍溪長劍無法破開蕭凡的罡氣,不過五六招之后,便被蕭凡一掌擊飛長劍,一掌印在胸口,直接重傷吐血倒地。
緩步走到對方身前,蕭凡低下頭看著他道“你們龍家還有什么高手?可是在這西城附近?”
龍溪吐著血,看著蕭凡,雙目滿是不甘于憎恨道“你等著,我龍家的前輩不會放過你的,我在下面等著你”
蕭凡看著對方斃命,無奈嘆口氣,這就是江湖,不論你愿不愿意,廝殺恩仇,總是隨時會纏繞在你身上。
“小凡,明天真的不能待我一起去嗎?”晚上,蕭凡幾人回到客棧,吃了晚飯,坐在一起說著話,因為明日蕭凡要和莫無聲,云虎帶著俘虜一起離開,其他人先留下。小魚雖然不舍,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抓住時間多叮囑蕭凡幾句。
“小凡,你可要小心啊,萬一有什么不好,就先逃命,這些丹藥我現在也沒用,還是你留著用,以防萬一”
“這些丹藥我身上還有,給你的,你就自己留這用,放心吧,我的輕功沒有幾個人追的上的。”
“那也要小心的,萬一有用毒的呢,哎呀,糟了,小凡你有什么解毒的丹藥嗎?要不現在去城里看看,有沒有的?”
“放心,我的功法特殊,一般毒素根本傷不到我的,更何況,我這里也有備用的解毒丹,沒事的”
聽著小魚東一頭西一頭的的嘮叨和叮囑,蕭凡既無奈又溫暖,最后還是龍王與龍婆看不下去了,說再不讓蕭凡他們去休息,明天遇敵會更危險的。這樣小魚這才讓蕭凡離開去休息了。
**無話,第二天一早,小魚急匆匆的起身就準備一個小包袱要給蕭凡送去,卻發現蕭凡他們的房間已經沒人了,問了小二才知道人早就走了。
小魚抱著包袱就要往外沖,被龍婆一把拉住道“被追了,都的過了這么多久了,追也追不上了,放心吧,那小子功夫好,人也不傻,不會有事的,你就乖乖留在這里等他回來吧。”
小魚將頭埋在龍婆的懷里好一會,這才抬起頭,紅著眼睛對龍婆道“婆婆,我要去練功!”
蕭凡提前離開,自然是不愿意跟小魚告別,免得讓小丫頭紅著眼睛讓人難過,他和莫無聲,云虎三人帶著六個俘虜早早出了西城,看了看方向,選了一邊便匆匆趕路。
那邊便是龍巖告訴他肖靜怡她們最后出現的密林方向,至于阿大三人,蕭凡已經讓老十在城里留心,他們也會在外邊注意打聽。
三人帶著六個俘虜走了一個時辰,遠遠的看到了密林的影子,卻被一伙武者猛然擋住了去路。
這些武者有十幾個,看穿著打扮,也不是一個宗門或者世家的,他們從旁邊的山丘后冒出來將蕭凡他們攔下,然后也不說話,一會蕭凡正要開口,卻從遠處奔行而來一頂小坐轎。
這是一頂很小巧的坐轎,倆根竹子做抬轎用的支撐,竹子上是一把做工精細的椅子,椅子上還罩著一層紗布,一位姑娘做在里邊,只有一雙小麥色的小腿露在紗布外,隨著轎子起伏而一晃一晃的,甚是誘人。
抬轎子的是前后四人,都是樣貌俊秀的年輕人,看年紀最大的也不過四十歲,最年輕的一個也就比蕭凡此時看著稍微老一些,也不過三十歲左右。
除了四個抬轎人,轎子左右倆邊還各跟著倆個大漢,這四個人體型健壯,除了隨身兵器,還背著一些包袱匣子之類東西,看樣子便是那轎中女人的東西。
若是僅僅這些排場倒也罷了,更讓人驚詫的是,不論是抬轎的人,還是跟在轎子邊的大漢都是武者,實打實的成罡鏡武者,而且看他們奔行而來的氣勢,顯然都是成罡鏡五重天以上的武者,那四個跟隨在旁邊的大漢更是把就有**重修為的樣子。
“恭迎小姐!”隨著轎子來到近前,攔住蕭凡一行人的十幾個武者立馬躬身行禮,蕭凡隨意一掃,竟然沒有人一敢抬頭一看的。
“這就是抓走了玄天派弟子的武者嗎?”轎子中的女子聲音清脆,有股小家碧玉般的感覺。
“回小姐的話,正是這些人,除了此地三人外,與他們同伙的還有四人在西城內沒有出來,可要派人將她們逼出來?”距離轎子最近的一人低著頭,恭敬的說道,依舊沒有抬頭。
“不用了那么麻煩,他們總有出來的時候,到時候隨手解決了就是,對了,先把玄天派的人救出來再說,讓本小姐看看是那位姐妹的相公被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