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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九州商行的信譽作保,雖然大家依然對白玉金蟾的出處,幾百年前的萬毒門一無所知,但是,白玉金蟾的效果,卻是再清楚不過了。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
就像蘇武所說的那樣,即使沒有去毒的功效,單是洗髓伐毛的效用,就足以價值萬金,讓無數人為之瘋搶了。
而想要賭戰,必須拿出與之價值對等的物品,蘇武雙目緊緊的盯著阿三手中的白玉金蟾,最后緩緩的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盒子。
“蘇兄,你”那邊一直注視著高臺的正遠盟另一為堂主江云見到蘇武拿出盒子,不由的驚呼出聲。
而高臺上,站在蘇武旁邊的何流云更是茫然不知,根本不知道,自家蘇叔身上會有什么東西可以與價值一千萬兩銀子的白玉金蟾等價。
“蘇兄,這是盟主讓我們護送的賀禮,你要想清楚,萬一賭輸了,我們都擔待不起啊!”那邊的江云再也忍不住,飛身落在高臺上,一把按住蘇武的握著盒子的右手焦急的勸說道。
蘇武看著面前的江云,神情緊張興奮的說道“江兄,我明白,可是,這是白玉金蟾,你也知道,這對我們武者來說,是多么珍貴的東西,若是可以將此贏回來,對我們正遠盟來說,必定會是昌盛宗門的至寶啊!”
江云看了一眼旁邊的白玉金蟾,又看著蘇武手中的盒子,好一會才說道“蘇兄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萬一要是輸了呢?這東西是盟主費勁千辛萬苦才得到的,若是一旦輸了,蘇兄,倒時候,影響的不僅僅是我們幾人,就連正遠盟也會受牽累啊!”
蘇武亢奮的神情似乎被將江云的話吹散了不少,然而,蘇武想到家中,因為資質愚鈍,連鍛體境都修煉的艱難無比的兒子,不由的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這白玉金蟾拿到手。
不過,就像江云說的一樣,為了以防萬一,為正遠盟帶來牽累,蘇武立細細的盤算起來。
若是將賭戰的勝負全部放在何流云的身上,別說江云,就是他自己也沒喲十足的把握,尤其是看呼延灼那輕松閑逸的樣子,實在不敢大意。
那么,為了保證勝利,或者說,盡可能的增加勝算,那便只能增加賭戰場次了,想到這里,蘇武拍了拍江云的手,對他點點頭道“江兄放心,我不會拿宗門的大事開玩笑。”
然后看向那邊,一邊喝酒,一邊無聊等待的呼延灼道“這里有一件寶貝,可以與你對賭,不過,賭戰的場次要增加,我們這邊有三個人,便賭戰三場,來一個三局倆勝,不知你意下如何?”
呼延灼“呃”的一聲,打了一個酒嗝,然后有些茫然的想了想,似乎才想起這是怎回事,然后起身道“其它的倒無所謂,可是你有三個人,本公子帶上阿三,也只有倆個人,你讓我去哪找那第三個參加賭戰的人呢?”
蘇武笑了笑道“今日在場的成罡境武者這么多,你大可找一個人來參與賭戰便是,比如,之前,你好心幫了一把的楊老二,那不就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嗎?”
呼延灼聽了,好似覺得很對,認真是的思考了一番,然后卻道“不妥,楊老二剛得了秘籍正忙著呢,本公子怎么好打擾他呢,再說了,這次賭戰,本是以本公子與你們的那位少爺為主,又豈能主次顛倒,三場賭戰,倆場是成罡境武者的比斗呢,那豈不是將本公子的風頭都壓下去了嗎?不妥,大大的不妥!”
聽了呼延灼好像醉話一般的言辭,蘇武只能忍著自己渴望白玉金蟾的焦急和煩躁之感問道“那你想如何?反正,只賭一局是絕對不行的。”他是絕對不放心將勝負全部交給何流云的。
呼延灼將酒葫蘆里最后的一口救倒進嘴巴里,直到酒葫蘆再也到不出一滴酒水之時,這才有些醉意的說道“既然你要賭三場,倆場我們都是自己人出戰,而第三場,我們不如全部從現場的人中挑選,不用自己的人,從這些煉骨境武者中各自邀請一位,參戰,這樣既有趣,又公平,你覺得怎么樣?”
蘇武聽了,想到之前在二樓的隔間看到的那幾位一樓的流云門弟子,終于點點頭道“好,就這么辦!”
“蘇兄”一邊的江云見此不由的有出聲道,卻被蘇武攔住道“江兄,臺下有流云門的弟子在,我們不會輸的。”
江云一聽,想了想也是,即使何流云真的輸了,有自己和蘇武在,無論是誰上場,都有絕對的信心打敗那個阿三,倒不是他們看不起阿三,而是他們本身就是成罡境九重天的高手,又有正遠盟提高資源,不時還有流云門的一些支持,足以很掃大部分的成罡境高手。
除非對方是十大派的成罡境高手,否則,他們對自己的信心是非常充足的,然而,以他們對十大派的了解,不論是這個呼延灼,還是阿三,都絕對不是十大派中的任何一派的弟子。
所以,這樣一來,成罡境這一站便是必勝的了,而最后一場,有流云門弟子在,他剛才也看到了,那幾個流云門弟子中,有一個他還認識,那是當今流云門掌門的親傳大弟子,足以保證這一場勝利了。
他就不信,在這里,還有人可以打敗流云門掌門大弟子,而這樣的人,一定是十大派的親傳弟子,可是,十大派親傳弟子會為了一個不知道從來冒出來的酒鬼與流云門為敵嗎?這樣的選擇,實在是太可笑了。
想到這里,江云也是鐘云放心的點點頭。
別說蘇武,其實他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渴望得到白玉金蟾的,只是他沒有蘇武的那個笨兒子,所以多少會更理智一些,如今既然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贏到白玉金蟾,他又有什么可阻攔的呢。
畢竟,只要贏回來,日后他的后人也是可以使用的。誰能保證,自己的后人就一定是天賦不凡,骨骼驚奇的習武人才,若是有一些不善習武的,自然就可以以此來改變根骨,不至于毀了孩子的一生。
呼延灼將沒酒的酒壺重新放入壞人中,然后推倆步靠在欄桿上,有些醉意的說道“既然沒有問題了,那就把你們的東西拿出來吧?就不麻煩九州商行的人了,我這個仆從阿三眼力不錯,若是他說可以,那就可以開始賭戰了。”
對于呼延灼如此隨意,一點沒有將他們的寶貝凡在眼里的態度,何流云很不適不忿,而蘇武和江云卻并沒有怎么生氣,因為,此時他們都是想著贏了之后,該如何使用白玉金蟬呢,實在沒心思生氣。
在眾目睽睽之下,有自己和江云看著,蘇武也不怕對方搞什么鬼,直接將手中的盒子打開,遞給了一邊捧著白玉金蟾的大個子阿三。
一臉憨厚,一副被風吹日曬的辛勞百姓模樣的阿三,一手將白玉金蟾遞給旁邊的商行是從,一邊接過蘇武的盒子,將盒子里的一塊猶如翡翠一樣的巴掌大小的東西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然后又將盒子里的一瓶丹藥拿起,扒開瓶塞,輕輕聞了聞,然后將東西遞給蘇武,轉身對一邊似乎快要睡著的呼延灼道“公子,東西是武技玉璧,和入境丹,確實可以作為對等的賭金!”
“哦,那就好,行了,快開始吧,本公子先來,都困死了,打完趕緊去睡一會。”呼延灼聽了,也沒有多問一句,似乎很是信任他的仆從,搖搖晃晃的起身,便咋咋呼呼的喊著,要開始賭戰。
蘇武見此,也不多言,將手中的盒子放到另一邊的商行侍從的盤子上,然后與江云起返回了他們原本在二樓的隔間,將高臺留給何流云和呼延灼。
阿三到時沒有又回到樓下,而是直接坐在了高臺了一角,就在這里靜觀公子賭戰。
不過,蘇武和江云和不怕對方犯規,因為評判賭戰勝負的是商行的成罡境長老,也就是剛才那位突然出現廢了何流云佩劍的老者,此時他又出現,靜靜的站在高臺上,也不多言,就那么看著。
不過,任何想要犯規,或者違反商行規矩的行為,一旦被發現,這位老者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以往的歲月中,心存僥幸,或者心思歹毒的人,無一例外全都被商行的評判長老當場處理了。
何流云握著從蘇武那里借來的佩劍,指著就像是醉漢的呼延灼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敢出言不遜,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話音落下,身形隨之沖出,長劍一晃,劍花朵朵,籠罩呼延灼身上幾處大**。
然而,對面的呼延灼似乎還在酒醉一樣,面對來勢洶洶的一劍,他竟然只是打了一個酒嗝,然后便再無其他動作,就像是根本不知道接下里會發生什么事情一樣。
“好!”二樓隔間里的蘇武與江云見此不由的叫好出聲,若是何流云可以擊敗對方,那他們倆人隨便一人出站,再贏一場便可以順利贏回那只白玉金蟾。
然而,他們沒有看到的是,做在高臺一腳的阿三,對此卻是視而不見,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樣,穩穩的做在那里發呆,連一點為主人著急緊張的樣子的都沒有。
此時大廳內,不論是一樓還是二樓,大多數人都是一樣的心思,這個呼延灼真是一個廢物,之前張揚自大的言語,此時想來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原本還對他身份好奇的人,更是覺得大失所望,一片咒罵聲想起。
原本大家以為是一場龍爭虎斗,結果卻是這樣一個局面,除了蘇武和江云外,大家都很不滿意。
就連一樓的準備看戲的幾個流云門弟子都覺得無聊。原本還以為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膽的辱罵正遠盟和流云門,如今看來,卻是一個白癡罷了,也不知道九州商行是怎么讓他進來的。
而此時,這座九州商行的負責人,那位奉送了一碗藥膳給肖靜怡三姐妹的那位掌柜,也是好奇的問著手下,這個呼延灼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進來的。
結果下邊的稟報是,這位呼延灼是跟著他的仆從阿三,也就是阿三成罡境武者的身份將他帶進來的。
可是進來之后,這位呼延公子去不愿意去二樓,而是坐在一樓,至于那個成罡境武者阿三則是老實的站在他身后。
掌柜的聽了之后,只覺的腦袋一團漿糊,實在搞不清楚,這個是什么人,不過不論是什么人,和他的關系都不大,他只負責維持商行運轉就行,其他的都和他沒關系,自有人負責。
就連三古派的人來了,他也不能去拜見,因為三古派早前立下過規矩,三古派弟子除了享有一些福利和優勢外,不于商行有任何關聯,除非三古派弟子主動要求見面,否則,商行的各地掌柜都不得擅自打擾。
所以,他才只能給星月劍派的三位仙子送一碗藥膳,去沒法親自登門拜見,說實話,此時,他更像見一見星月劍派的三位仙子,實在沒有心思管其他的,只是沒有三位仙子的召喚,他實在不敢擅自去打擾,作為商行的一地的掌柜,他很清楚,三古派對任何關系到他們弟子的事情都很嚴厲,即使是好心巴結,也會被嚴肅的處理,根本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想起這一點,他甚至是更羨慕此時可以伺候在三位仙子身邊的那個侍女,這可是無數人羨慕的大好機會,就看她能不能抓的住了,據說,以往有一個好運的侍女,被偶然到來的神刀七杰之一賜予了一門絕學九品的輕功,并且為她脫了奴籍,從此真正自由,成了一為聲名不小的女俠呢。
可惜這樣的機會終究太少,這九州商行從最低等的侍從伙計到最高的掌柜,除了那些商行招攬的高手外,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自愿賣身的奴籍,而三古派為了省去很多麻煩,也是一直以奴籍之人管理商行,這一點確實很少有人知道。
除非可以脫籍,否則,這些商行的人哪里都去不了,生死如草芥。
可是想要脫離奴籍,又豈是那么容易的,除了工作勤懇,每一年會被三古派的人放出一些年紀大的人脫離奴籍,自由生活外,剩下的人,除了偶爾立下大功的人,便只能期盼三古派弟子的前來“搭救”了,尤其是一些渴望自由,渴望外出的年輕人,除了三古派弟子,其他任何人都再也沒有給他們脫離奴籍的權利了,哪怕他是十大派的掌門都不可以!WWGEILIWXOM开心阅读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