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沉淪永罪書名:
土匪們是從來不知道什么叫適合而止的,殺戮一旦開始,沒有人會因為心懷不忍而手下留情,男子全部殺光,不論老幼,而女子會被他們帶上山,然后視情況,或者留下,或者在開心之后殺害。(шщш.щuruo小說網)
總之,土匪這個職業,從來都與窮兇極惡相關聯。
蕭凡沒有等到一對一狩獵鍛體期土匪的機會,如今面對土匪的殺戮,蕭凡決定,冒險一回,也或許應該是沖動一回,無路如何,蕭凡絕不對無法繼續坐視不理,像上次揚威鏢局護送的商隊一樣,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殺光。
上一次的時候,蕭凡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住了,尤其是從自己身后猛然出現的武者,讓蕭凡差一點就真的要橫死當場,所以之后的時間里,蕭凡都一直緊張不已,卻始終不敢出去。
而這一次,或許是這段時間對土匪們熟悉了,蕭凡也獵殺了不少土匪,尤其是那天晚上冒險摸進山寨暗殺了好幾個煉骨境的武者,這讓蕭凡的膽子和自信心增強了不少。
所以這一次,蕭凡不再猶豫不決,擔心害怕的不敢出去,而是依舊緊張,卻帶著絲絲興奮,甚至是癲狂的感覺,套上自己的頭套,悶聲不響,身形飛快的朝著土匪沖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蕭凡的衣服因為多日沒洗所以顯得破舊不堪,與那些土匪小嘍嘍的衣服差不多,所以興奮的土匪們并沒有發現人群中混入了蕭凡著這樣一個外人。
而蕭凡一踏入混戰的場地,心里的緊張與興奮之情頓時達到了巔峰,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人沖進了敵人大軍中一般,在這一刻,蕭凡感覺自己是趙子龍附體一般,一聲怒喝,雙掌翻飛,對于身前的土匪,見著就是一掌,也不管對方是死是活,腳下神行百變不停,速度飛快的一沖而過,獲救的商隊中人直覺的一陣狂風之后,自己的對手就吐血倒地了,一切恍如夢中一般。
隨著在土匪人群中橫沖直撞,蕭凡手中沒有一合之敵,但是體力消耗也是很大的,因為如今他的內力有限,無法長時間供應掌法和腿法的消耗,所以,蕭凡的攻擊中,基本都是不用內力,只用身體本身的力量,雖然威力會下降一半多,但是卻可以長時間戰斗,而且,蕭凡如今的身體,也不比那些鍛體期的武者差。
昨天在和那位沉默的土匪硬碰硬的對攻中,蕭凡就是單以身體的力量在和對方硬拼,結果贏得人是他,所以,蕭凡單純的**力量也足以比你那些鍛體期五六重的土匪,甚至是更高。
當然,因為身處上百的土匪中,蕭凡也隨時注意著,尤其是那幾個他事先尋找的目標人物,混戰中,再次拍飛幾個小嘍嘍,蕭凡終于來到了一個目標土匪的身前。
“你是哪個頭目麾下的?實力挺不錯啊,帶著頭套干嘛啊?你這個子也太小了吧?咱們山寨什么時候有你這么小的武者了?”這位土匪小頭目剛剛將一個趕車的老人家一掌打的七竅流血而亡。見了蕭凡的身手竟然毫不起疑,反倒是好奇的不行,不過蕭凡看著對方那張惡狠狠的臉,以及發黃的牙齒,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是你大爺,受死吧!”
話音一落,蕭凡的內力第一次從體內崩騰而出,隨著蕭凡一聲爆喝,一掌向前一揮,呼的一聲直接打向對方肚子,而這位看起來傻乎乎的土匪,竟然手比腦快。
“你干什么?”一伙的同事,對方那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攔住了蕭凡的手掌,啪的一下在蕭凡手腕上一拍,蕭凡的這一掌頓時沒有繼續前進的力氣。
蕭凡懶得答話,腳下步伐變化,金蟾步靈活轉動,身形從對方身前來到他身后,一聲歷喝,雙掌齊出,直接拍在了對方的腰上。
只聽“咔嚓”一聲,蕭凡掌中內力沖擊,直接將對方的腰上的骨骼打碎,“啊”對方一聲慘呼,在整個戰場上卻顯得毫無特別,因為此時,比他喊得凄慘的人多的事。
一個婦人正在被幾個土匪小嘍嘍拉走,身后一個中年男子悲憤欲絕的胡亂揮舞著一把撿來的長劍沖了過來,然而,一個小頭目一刀砍過去,中年男子一聲慘嚎,被懶腰砍成了倆段,被拉走婦人眼見自己丈夫橫死當場,頓時哭聲震天,手腳亂揮的咒罵著土匪,呼喚著丈夫的名字,整個人都瘋狂了。
被砍成倆截的丈夫一時半會竟然沒有斃命,那凄慘的悲號聲正好將蕭凡打死的小頭目慘叫聲壓了過去,蕭凡掌斃目標之一,卻是絲毫高興不起了,入目之處,一片人間地獄,時間緊迫,來不及多想,也容不得多想,蕭凡右腳一點,身形宛如脫韁奔馬一般,飛射而出,直接沖著那個用刀的小頭目而去。
腰斬!
這是一種在任何時候都是極為殘酷的手段,更讓蕭凡恨不得將那個土匪千刀萬剮的是,一刀將中年男子腰斬之后,這個一副光頭模樣的土匪,竟然停在原地,笑呵呵的聽著中年男子的慘叫,還讓那幾個小嘍嘍將對方的妻子帶回來,然后當面就要強上。
“禽獸,去死吧!”
一聲怒吼,剛剛準備好好享受一下的光頭土匪,只見漫天腿影落下,頓時,頭上,臉上,鼻子上,嘴上,如雨點般的速度,卻有鐵石一般的剛硬,當蕭凡最后一腿飛出之后,落在地上,光頭土匪早已經面無全非,眼珠爆裂,牙齒掉光,鼻子塌陷,嘴里血水恒流,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只有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從那漏風的嘴里傳出,不時的還有血水噴出,眼見是活不成了,模樣真是好不凄慘!
蕭凡一頓飛腿解決了兇殘的光頭土匪,剛才聚集在這里,幫光頭土匪抓著婦人的小嘍嘍們頓時一哄而散,蕭凡一把拉過紅著眼睛,已經沙啞了嗓子的婦人想要將她帶出去,然而,那婦人根本不愿離開,腳步釀蹌的跪倒在已經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的丈夫身邊,輕輕的說道“夫君,等著我!”
“噗”婦人右拔下頭上的一根簪子,狠狠的插進了自己的心口,左手緊緊握住的丈夫,緩緩的倒在了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