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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明顯王大東低估了三尸皇的恢復能力。
只見地上那團碎肉開始蠕動起來。
僅僅幾分鐘不到的時間里,三尸皇的身體便是重新凝聚出來。
我擦!
王大東瞪大了眼睛。
這都不死?
怪不得就連城主都不愿意去招惹三尸皇。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殺得死的。
三尸皇身體恢復之后,便是再次朝著王大東沖了過來。
一雙血色的眼瞳里,帶著嗜血的光芒。
王大東無奈,只得催動飛劍,再次絞殺向三尸皇。
三尸皇再次被絞殺成了碎肉。
與此同時,另外兩座宮殿里。
情況大不一樣。
霓裳城主面對的三尸皇,是綠色瞳孔的。
是代表善人格的三尸皇。
“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呢?”
“不如跟我一起修行,超脫物外,實現無上真我。”
善人格的三尸皇,不斷的勸說霓裳城主。
“閉嘴!”
霓裳城主終于是被弄得不耐煩了,一拳將善人格的三尸皇給打飛了出去。
“你看,你又動手,咱們就不能講講道理嗎?動不動就打人,你覺得這是一個女孩子應該做的嗎?”
“來來,我來教你,女孩子,應該溫柔如水。”
“啊啊啊啊!”霓裳城主快要崩潰。
而碧玉城主面對的三尸皇,則是欲人格的三尸皇。
“美女,別跑啊,放心吧,我看起來雖然是女人,但是,其實我早就拋棄了性別,男人有的功能,我都有。”
半個小時過去。
王大東已經第五次將三尸皇的身體絞碎。
而他身上,也生生的被三尸皇強行撕下了一塊血肉。
這個三尸皇,簡直就是瘋子。
什么話都不說,撲上來就是咬。
王大東的精神力畢竟是有限的。
絞殺五次三尸皇,已經用去了他大半的精神力。
這樣下去。
不但無法使用飛劍,甚至連絕望魔刀也別想用出。
一但他的精神力耗盡,那么他就會被三尸皇給生吞活剝。
瑪德,得想個辦法。
也不知道,碧玉城主和霓裳城主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自己這邊都這么難對付,兩女那邊未必好對付。
王大東猜的沒錯。
雖然霓裳城主和碧玉城主,對三尸皇有著一些了解。
可是,她們也并沒有真的見過三尸皇。
對三尸皇的了解,都是來自傳聞。
直到真正面對三尸皇的時候,兩女才知道,三尸皇到底有多么難對付。
霓裳城主本來就有著巨人血統。
頭腦比較簡單。
聽著三尸皇那喋喋不休,簡直感覺像是有只蒼蠅一樣在耳邊飛來飛去。
偏偏,這三尸皇,又無法殺死。
就算她將三尸皇的身體扯成幾節,也很快就恢復。
然后,繼續像蒼蠅一樣,讓她抓狂。
碧玉城主比霓裳城主好不到哪里去。
應該說還要更慘。
因為她遇到的是欲人格的三尸皇。
最可怕的是。
三尸皇,明明是女的。
可竟然能夠變成男的。
按照三尸皇的話來說。
她可以隨意轉變性格。
這一點,就連碧玉城主之前都不知道。
三種人格,三種迥然不同的性格,但是都有一個特別的能力。
那就是不死之身。
兩位城主只知道,要制服三尸皇,就要同時制住她的三種人格。
可是,到底該怎么制住,怎么才算制住,她們其實也并不知道。
就三人陷入無解之局的時候。
一個戴著斗笠的人影出現了。
“其實,要制服三尸皇并不難,只需要真對她的性格,各個擊破就行了。”
王大東看向斗笠下那道身影,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是瞪大了眼睛,“教皇美女,你,你怎么也進天罰之囚了?”
斗笠下的身影微微一顫。
片刻之后,將斗笠取了下來,露出一張絕美的臉來。
赫然就是教皇。
“你怎么知道是我?”教皇有些想不明白,王大東是怎么認出她的。
“額……其實,我有個能力,就是,通過目測,可以將一個人的三圍完全測算出來,所以,你懂的……”王大東訕訕道。
教皇:“……”
人的身份標識,不只是臉。
身材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區分。
尤其是像教皇這樣,身材幾乎是不會發生任何改變的。
王大東一旦記住了她的三圍,直接掃描三圍就可以認出她。
當然,其實教皇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怎么看得出來她的三圍,但這里是天罰之囚。
在這地獄之中,了解三尸皇,又會幫自己的人,想必除了教皇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
只是王大東沒有想到,教皇竟然也進入了天罰之囚。
那天跟著王大東一起進入天罰之囚的,其實就是教皇。
她為什么會進入天罰之囚?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或許,她是害怕,王大東再也走不出來了吧。
兩人說話間,三尸皇的身體又恢復了正常。
直接朝著兩人撲來。
仿佛,這惡人個的三尸皇,就只知道吃一樣。
王大東想要催動飛劍,再次絞殺三尸皇,但卻被教皇給阻止了。
教皇一腳將三尸皇給踹飛出去。
三尸皇的身體直接嵌入了宮殿的墻體之中。
“教皇美女,你剛剛說,要怎么樣才能對付三尸皇?”王大東開口問道。
“對付善人格,就是要聽取她不斷的說教,只要堅持過三天三夜,便算成功。”
“對付惡人格,就是讓她將她的額完全發泄出來。”
“要怎么才能將她的惡完全發泄出來呢?”
“殺人!到時候,你去抓一百人過來,讓三尸皇殺掉,就算制服了惡人格。”教皇淡淡道。
王大東聞言一驚。
沒想到制服惡人格的三尸皇,竟然要殺這么多人。
雖然,他不是什么善良之輩,但如果讓他一次性殺這么多人,他還是有些心理壓力的。
“不用顧及那么多,你忘了,只要是被抓進這天罰之囚的,就沒有一個善良的人,甚至可以說,他們都該死!只是我們教廷沒有死刑,所以,才讓將他們打入天罰之囚的。”
王大東點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
既然這樣,就沒什么關系了。
當即開口道:“那如何征服欲人格呢?”
教皇聞言目光落在了王大東身上,表情變得有些玩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