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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慘叫聲不絕于耳,眨眼間,那幾人立刻手捂著大腿慘叫地倒在地上,所有的人的腿骨被都被敲斷了。
王大東拿著鋼管朝黃毛青年走了過去,黃毛青年嚇得轉身就逃,還沒跑出幾步就被王大東一拳打在鼻梁,眼鏡破碎,鼻子流血,跌倒在地上。
黃毛青年捂著鼻梁哼哈道:“我是老佛爺的人,你們敢打我,我要滅你們全家!”
“原來你就是老佛爺!”王大東佯裝驚訝道。
黃毛青年得意道:“怎么樣,現在知道怕了吧!”
話剛說完,襠。部便是被王大東狠狠踢了一腳。
“老佛爺么,不好意思,沒聽過。”王大東拎著鋼管,冷笑道,“現在還要滅我全家嗎?”
黃毛青年捂著襠。部,表情扭曲,“不,不敢了。”
王大東拿著鋼管在黃毛青年腿上畫著圈,黃毛青年的腿不禁抖起來。
王大東笑了笑道:“今天你有兩個選擇,第一,給老人下跪賠禮道歉,賠償醫藥費十萬元,老人不同意不準強行拆遷,要按市價的五倍賠償拆遷。第二,我敲斷你兩條腿。你選擇哪個?”
黃毛青年頓時遲疑起來,支吾道:“這個……”
“卡擦!”
王大東的手中的鋼管毫不留情的砸在了黃毛青年腿上。
一聲慘叫,黃毛青年的腿斷了。
“快點選啊,不然這條腿也得斷了。”砸斷黃毛青年一條腿,王大東拿著鋼管又在另一條腿上比劃起來。
“啊!我選擇第一條,我愿意賠禮道歉,賠錢!”黃毛青年驚慌地喊道。
“那還不快跪下賠禮道歉!”王大東厲聲道。
黃毛青年慌忙爬起來,跪在老人的面前,“老人家,對不起,我給您賠禮道歉!”
嘴里道著歉,眼中卻是閃過一抹陰冷,等老子脫困,一定要砍了你全家!
老人有點驚惶失措,沒想到有人替自己出頭,還讓這流氓給自己下跪道歉,見黃毛的腿也被打斷了,心中一軟,說道:“算了吧,只要你按市價給我賠償就行了!”
“還有醫藥費呢?”王大東提醒黃毛。
黃毛立刻從包里掏出一張支票,簽上名字,遞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那里敢收,連連擺手。
最終王大東只好替老人保管了,順便把黃毛的斷腿給接上。
“給老子滾,以后再敢來強拆,就把你們五肢都斷掉!”王大東一腳將黃毛青年踢開。
黃毛青年立刻帶著自己的手下屁滾尿流。
這時候,平民區的不少居民都走了出來,紛紛給王大東下跪。
“謝謝你小伙子,總算替我們出了口惡氣。”
“你們為什么不愿意搬遷呢?”王大東覺得,拆遷是件好事,畢竟城市要規劃,要建設,這樣一片老房子橫在這里也不是辦法。
“小伙子,你不知道,我們也想搬啊,可我們如果搬了,就只能去住橋洞了。”一個大爺搖頭道。
“這是怎么回事,拆遷不是有賠款的嗎?”王大東并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哎,是有賠款,可他們只給我們一平米八百元,而這京南市的平均房價都是八千元以上,這叫我們怎么活啊,我們不搬,他們就隔三差五的派這些混混來騷擾,好多人都被他打傷了。”
“那群人簡直就是畜生,連老年人都不放過,今天上午還打傷了一個老人,哦,對了,汐兒,就是你爺爺,我們本來想找你的,可沒找到你。”一名大媽說道。
張汐聞言瞬間面色大變,“什么,我爺爺被打傷了!”
“可不是,我們把你爺爺送到了附近的診所,診所的醫生說老人年紀太大,傷勢太嚴重,不敢治,讓我們送大醫院去,我們哪里有錢啊。”
“那我爺爺現在在哪里?”張汐眼睛頓時就紅了。
“就在馬路邊上。”大媽指著馬路方向說道。
張汐立刻跑了過去。
當看到老人時,王大東心酸的差點落下淚來。
只見老人枯瘦如柴,頭發胡子全都白了,蜷縮在馬路旁邊,身上到處都是血。
這就是曾經神醫世家的掌門人,沒想到竟然落到了這個境地。
而如果張汐說的話屬實,那么這一切,都是那四位高高在上的神醫造成的。
不過,他和四位神醫有不小的交情,這件事,或許有什么隱情也說不定。
等到時候問問陳老頭就知道了。
張汐蹲下身子,趕緊拿出銀針,開始給老人施針。
別看張汐年紀小,對人體的穴位掌握卻是無比精確的,盡管老人穿著衣服,她的每一針都沒有絲毫偏差。
一番救治,老人哇的吐出一口淤血,清醒了過來。
王大東這才見識到了張汐醫術的強大。老年人年老體邁,又受了不輕的傷,就算是弄到大醫院,也未必能救治得過來。可張汐僅僅是依靠幾根銀針,就將老人救活了。
當然,救活過來,并不等于將老人治好了。畢竟張汐不是修者,體內沒有內力,只能穩住老人的傷勢,然后依靠老人自己的恢復能力,慢慢恢復。
“汐兒……”老人伸出干枯的手,撫摸向張汐的臉,可卻怎么也抬不起來。
“爺爺!”張汐抓住老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
“我的好汐兒,你快告訴爺爺,你有沒有得冠軍?”老人滿臉期待的望著張汐。
“我……”張汐低下了頭。
“沒錯,張汐得了冠軍!”王大東開口說道,語氣無比的堅定。
老人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汐兒,你果然沒讓爺爺失望,咳咳……”
老人咳出了鮮血,但臉上的笑容,卻是如此的燦爛。
“王大東,你快救救爺爺吧!”張汐焦急的看向王大東,她知道,只靠她的醫術,連爺爺現在的傷勢都未必能夠治好,就更別說爺爺身上的舊疾了。
王大東替老人把了把脈,心中的酸楚更加強烈了。老人同時得了很多病,多數器官都已經衰竭了,要是一般人恐怕早死了,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一種信念,在支持著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