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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還沒死,可以治。”王大東卻是緩緩說道。
王大東的話一出口,華夏隊伍以及東陰御醫皆是微微一驚。
華夏隊伍驚訝的是,病人明明已經死亡,王大東卻說病人沒死,還可以治。而東陰人驚訝的是,王大東是怎么看出病人沒死的呢?
“那請問王先生,應該怎么治療呢?”太一中正問道。
“很簡單,讓我們冷隊長扎一針就好了。”王大東很是隨意的說道。
聽了王大東的話,冷清淺恨不得沖過去在王大東身上狠狠的咬上幾口。這混蛋可真是什么都敢說。她要是扎一針就好了,干嘛還等著他回來?
“是這樣的嗎?”太一中正有些驚愕,看向冷清淺,問道。畢竟之前冷清淺一直在場,而且一直表現的束手無策的樣子。
盡管冷清淺心中已經詛咒了王大東一百萬次,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說道:“是的,只是把握不太大而已。”
“那冷小姐有多大把握呢?”
“九成。”冷清淺正想開口,王大東卻替冷清淺回答了。
冷清淺美目瞬間瞪圓,腦袋中猶如有一萬頭***奔騰而過。她明明想說只有三成把握的,這樣一來,就算治療失敗也沒什么。可現在王大東說九成,那就是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了。若是失敗了,臉還往哪里擱?
“既然如此,那就請冷小姐施針吧。”太一中正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一針就能治好?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因為這病人根本就是個死人,是金麥穗醫院故意給華夏出的難題。在太一中正看來,華夏隊伍這是在自取其辱。
雖然心中恨死了王大東,但冷清淺還是不得不將玄冰龍王針拿了出來。
在施針前,冷清淺故意回頭看向王大東,想必王大東應該會暗中幫她吧?就像治好美樹的雕像病一樣。然而王大東只是雙手抱胸,笑瞇瞇的看著她而已。
這一刻,冷清淺恨不得將手中的玄冰龍王針全都扎到王大東臉上去。
“冷隊長,讓他們見識見識你驚天地泣鬼神的獨門針法吧。”王大東笑著說道。
冷清淺輕輕閉上了眼睛,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要冷靜,否則一個沒忍住,她真要將手中的針甩王大東一臉。
看著病床上的病人,冷清淺犯難了,病人都已經死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扎哪里才行。
最終冷清淺一咬牙,將針扎在了病人手上一個無關緊要的穴道上。
這樣就算救不活病人,也不會造成什么壞的影響吧?
所有東陰御醫臉上都浮現起了鄙夷的笑容,因為冷清淺的銀針扎在了病人的少商穴上。眾所周知,少商穴是手太陰肺經腧穴的末穴,別名稱“鬼信穴”,常用于治療肺炎、扁桃體炎、中風、昏迷、精神分裂癥等。
扎這個穴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扎完針,過了幾分鐘,病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冷小姐已經施針完畢了?”
冷清淺點了點頭,俏臉有些發燙,心中恨死了王大東,都怪這個混蛋,讓她在眾人面前出丑。
哪有隨便扎一針就能好的病。
又過了十幾分鐘,病人依舊一動不動。
“看來冷小姐沒能治療成功呢。”
“冷小姐只是運氣不好而已,剛好遇到了那十分之一。”
東陰御醫陰陽怪氣的說道。
“冷小姐,那你是否可以告訴我們,你這治療的原理是什么呢?”太一中正也是看笑話似得說道。
冷清淺快要郁悶死了,她這一針,可是隨便扎的,哪有什么原理。就算有原理,也不可能讓一個死人活過來吧。
“讓我來為你們講解吧。”就在冷清淺一籌莫展的時候,王大東突然說道。
“病人生機盡皆失去,機體陷入沉睡,我們隊長的這一針扎在少商穴上,可是非常有講究的,少商穴,屬性為木,木主生,喚起了病人的唯一一絲生機,有了生機,病人當然就活過來了。”王大東侃侃而談。
“說的跟真的似的,病人不是還沒治好嗎?”東陰御醫冷笑道。
“你又憑什么認為病人沒治好呢?”王大東反問道。
“這還用說嗎?如果病人治好了,為什么還沒有醒過來呢。”
王大東沒有說話,而是走到病人面前,扇了病人一耳光。
病人立刻就跳了起來。
“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冷清淺美眸已經快要瞪成了銅鈴一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隨隨便便在病人的少商穴上扎了一針,病人真的就活過來了。
而且就算真的扎少商穴可以起死回生,可王大東又怎么知道她會扎病人的少商穴呢?要知道那可是她隨便選的一個穴位啊。
“我活了,活了,太好了!”病人興奮不已,手舞足蹈起來。
突然,病人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腦袋撞在了病床的邊緣,鮮血立刻就流了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快點止血!”
東陰御醫一陣手忙腳亂,但鮮血還是不要命的流了出來。
“冷小姐,麻煩你再次施針,救治病人。”太一中正眼見東陰專家控制不了局勢,趕緊說道。
冷清淺正準備出手,王大東卻是抓住了其手臂,說道:“太一院長,我華夏可是連死人都給救活了,現在病人只是摔破了頭,流了點血,你們就治不了了嗎?”
“趕緊送手術室!”東陰御醫七手八腳的將病人送進了手術室。
十分鐘之后,那些自以為是的御醫們一個個臉色失落的從手術室里走了出來。
“病人死了。”
王大東拍了拍一個東陰御醫的肩膀,說道:“生死有命,節哀吧。”
交流會暫時落幕,眾人回到了宿舍。
王大東正準備關門冷清淺氣沖沖的沖了進來。
“王大東,你這王八蛋混蛋為什么要那么害我。”冷清淺進來,立刻就是一陣香拳打在王大東身上。
王大東一臉茫然,“我哪里害你了。”
“你沒害我,干嘛要說我隨便扎一針就能治好病人。”冷清淺氣喘吁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