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君天醉書名:
一億倍!
王大東聞言差點跳了起來。[燃文書庫][]
老子好歹也是能夠一拳揍飛坦克的存在吧?你竟然敢說那什么勞什子傳勇士老子厲害一億倍。
老子真有那么強,豈不是吹口氣能把山給吹飛了,打一拳能把地球給打穿了,一個呼嚕都能把震死人。
吹牛也不帶這樣的吧。
“索婭小姐,你認錯人了,我的確姓王,但不是你說的那個王,也沒有興趣當什么傳勇士,拯救世界這種事情我做不來,你找別人吧。”王大東說完,轉身要走。
“師父,她到底是誰?”小女警問道。
“一個瘋子。”
“王,請你一定要相信索婭,大魔王很快會復活,世界會被毀滅的。”索婭焦急無,一把拉住了王大東。
王大東動了兩下,竟然……動不了!
尼瑪,這女神經該不會是圣境強者吧?
王大東又嘗試了一次,這一次,他已經用了內力。
三成內力。
失敗!
五成內力。
失敗!
十成內力。
失敗。
十二成內力!
王大東的臉已經漲的通紅了,一般人能夠將內力運行到十成,已經是無可怕的存在了,他卻可以將內力運行到十二成。
十二成的內力,再加末日喪鐘絕技,這才使得他擁有屠圣的資本。,
然而,十二成的內力依舊沒能讓他掙脫索婭的手臂。
那并不大的手掌,仿佛如來佛祖的五指山,將王大東給完完全全的鎮壓住!
“放手,不然我可生氣了!”王大東憤怒道,心卻是悲憤無,想老子堂堂地獄之主,名震世界的雇傭兵之王,竟然連個女人的手都掙不脫,真特么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聽了王大東的話,索婭臉露出一抹害怕的神色,真的松開了他的手。
王大東頓時逃也似的走掉。
“師父?怎,怎么辦?”王大東走了,小女警臉又浮現起了一抹擔憂之色。
“不用管,她不會傷害人的。”既然這女人是來拯救世界的,肯定不會輕易傷害人,除非是有人阻礙了她拯救世界的計劃。
劉童回想起之前,這女戰士好像真的沒有要傷害人的意思。
王大東走,女戰士跟著他。
見女戰士跟著王大東走了,劉童頓時松了口氣,說了聲,“收隊。”
“隊長我們這么走了?怎么跟媒體解釋?”
“說在拍雷神三。”
夜色如水,王大東在前面走著,后面跟著一個背背著盾牌和寶劍穿著鎧甲的女戰士,別提多詭異了。
“那啥,索婭姐姐,你別跟著我行了嗎?”
“別跟著我,再跟著我死給你看!”
“求求你,你走吧,我要回家了。”
不管王大東威逼還是利誘,女戰士都一言不發的跟在他后面,像一塊牛皮糖一樣。
走到江都河的時候,王大東心生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看向索婭問道“索婭,你說我是你的王,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會聽?”
“王,算你讓索婭去死,索婭也不會猶豫。”索婭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王大東點了點頭,然后指著滾滾而流的江都河說道“跳下去。”
王大東當然不會讓索婭去死,以索婭的實力,一條小河是不可能淹死她的。
噗通!
落水的聲音響起。
我靠!
王大東臉皮抽了抽,本來他想試試索婭是不是真的會聽他的,卻沒想到索婭連想也沒想,直接跳進了江都河。
瑪德,這樣也好,總算甩掉了這瘋女人。
王大東趕緊加快速度,一溜煙的跑走了。
為了能夠甩掉索婭,王大東幾乎開足了火力,那速度,跑車還快,只是二十分鐘不到,回到了東郡別墅。
“累死老子了。”算是王大東,連續跑了二十幾公里,也累得氣喘如牛,雙手撐著自己的雙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然而,等他抬起頭來,只見女戰士正安靜的站在那里,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頭發還濕漉漉的,鎧甲盾牌都在滴著水。
本來王大東想要臭罵索婭一頓的,可看到索婭那狼狽的模樣,頓時開不了口了。
人家為了他連河都能跳了,他哪好意思開口啊。
可他總不能將索婭帶回去吧,現在別墅里除了母老虎還有小魔女,見他帶回個女人,還不得把他皮給扒了啊。
可這女戰士明顯跟塊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算了,這時候女老總和小魔女應該都已經睡了,晚先把她帶回去,明天再想辦法吧。”王大東嘆了口氣,最終只好帶著索婭回家。
回到家,王大東躡手躡腳的打開了門,然后讓索婭悄悄的進屋。
然而問題來了,索婭一身的鋼鐵鎧甲,連鞋子都是鋼鐵的,一踩到地板,會發出鏘鏘的聲音。
沒辦法,王大東只得將索婭給抱了起來。
抱著索婭,跟抱著一塊鐵一樣,一點爽感都沒有。
好在林詩研住的別墅挺大的,雖然只有一層,但卻有五個房間。
推開最角落的房間,開燈,讓王大東感覺驚訝的是,這間屋子竟然被打掃過了,而且床鋪都弄好了。
不過竟然把他的房間給安排在最角落,什么意思嘛?王大東心有些不爽。
將索婭輕輕放到地,王大東總算松了口氣。
“你站在這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動。”王大東下達完命令,然后去洗澡了,今天劇烈活動了一天,一身的臭汗。
因為怕驚動了女老總和小魔女,王大東的動作很輕柔,這造成了他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才洗完。
等他回到臥室,發現索婭還站在原來的位置,連腳掌都沒動一下。
尼瑪,這也太聽話了。
王大東搖了搖頭,然后自顧的躺在了床。
他躺在床,索婭站在床邊看著他。
終于,半個小時之后王大東受不了了。
“你來床睡,我去沙發。”王大東無語道。
王大東可沒有習慣讓人看著他睡覺,他也沒想與女戰士一起睡,畢竟,光是看到那一身的盔甲,他失去了任何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