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
“肯定是她,沒看她把自己的男人都給克死了嗎!”
人群頓時變得喧鬧起來。風雨
聽到那個不詳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卓瑪臉上并沒有太多的悲傷表情,木然的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還沒過門就死了丈夫,而且以后再也嫁不了人,這本來就讓卓瑪覺得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這樣正好給她一個解脫。
對于族人來說,巫神,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巫使雖然不是巫神,但他所說的話,就是巫神的意志,因此是不會有人反抗的。
“卓瑪姐也太可憐了吧?剛剛死了男人,現在又被當做不詳的女人。”林詩妍有些同情的說道。
王大東也搖了搖頭,雖然很不認同族這種迷信的做法,但這畢竟是人家的風俗文化,他也并不好插手。
“來人啊,把這個不詳的女人送上祭床。”巫使高聲喊道。
很快,幾個精裝的族漢子便是將卓瑪抬進了屋子。
巫使又開始跳奇怪的舞蹈,嘴里念著讓人聽不懂的咒語。
人們則雙手合十,虔誠的聽著使者念咒。
約莫過了二十幾分鐘,卓瑪被人抬了出來。
此時的卓瑪,被反捆在一根木樁上,全身的衣服都被脫了,身上被五顏六色的油彩涂的花花綠綠的。
這時候,使者拿出一根帶刺的荊棘條,開始在卓瑪身上抽打起來。
還美其名曰,驅趕霉運。
很快,卓瑪就被抽的皮開肉綻,發出痛苦的聲音。
女老總有些看不下去了,偏頭趴在了王大東懷里。
面對這殘忍的一幕,所有人都表現的十分冷漠,就連央金奶奶、哈扎、梅朵,都沒有出面阻止。
使者一共抽打了九九八十一鞭,才停止了抽打的動作。此時,卓瑪除了一張噙滿淚水的臉蛋,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了。
驅趕完霉運,使者又用柳條蘸取一個臉盆里的水灑在傷痕累累的卓瑪身上。
這是在撒圣水,意在凈化災厄。
當臉盆里的水澆在卓瑪身上時,卓瑪發出了凄慘的叫聲。
原來,水盆里裝的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鹽水。
所謂傷口上撒鹽,就是這個道理了。
撒完圣水,卓瑪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好了,現在將這個不詳的女人抬到巫神廟,祭祀三天,再施以燼刑,巫神大人就會降下神術,拯救他受苦的子民。”
“巫神!”
“巫神!”
所有民一起高呼巫神的名字。
“燼刑是什么?”林詩妍有些不忍心的問道。畢竟此時卓瑪已經夠可憐了,不但被脫光衣服鞭打,還在傷口上撒鹽。
“就是火刑。”哈扎淡淡的道,仿佛要接受燼刑的,并不是自己的親人一樣。
“什么?”林詩妍聞言當即跳了起來。
原本她以為將卓瑪放在巫神廟祭祀三天,整個祭祀過程就算完了,卻沒想到最后還要將卓瑪進行火刑。
“她可是你的親人,你都不救救她嗎?”林詩妍難以置信的看向哈扎。
“那是巫神大人的旨意,沒人能夠反抗,況且成為巫神的祭品,那是她最高的榮耀。”
“把祭品抬走吧。”使者揮舞著鋼叉道。
這時候,林詩妍擋在了卓瑪身前,高聲道:“不行,我不允許你們這樣做,你們這是殺人,是犯法的!”
“小姐,麻煩你立刻讓開,否則就是褻\/瀆巫神,那樣我只能把你也當祭品獻給巫神了。”使者冷聲道。
“你敢!”林詩妍女老總的氣勢拿了出來。
這時候,王大東突然站了出來,對著巫使陪笑道:“巫使大人,這丫頭不懂事,您可千萬別和她一般計較。”
然后將林詩妍拉了回去。
“王大東,你這個懦夫!”林詩妍氣的牙癢癢,卻又無法抗衡王大東的力量。
就這樣,卓瑪被兩位民抬走了。
直到回到央金奶奶家,女老總都還對王大東怒目而視。
王大東嘆了口氣,道:“剛剛你也看到了,對于族人來說,巫神就是他們的神明,就連央金奶奶哈扎他們都沒說什么,你一個外人瞎胡鬧什么?莫非你也想被當成祭品?”
“我那是在救人,不是胡鬧,我就不信他們敢把我也當成祭品!”女老總氣憤的說道。
“不敢?恐怕巫神就是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王大東冷冷道。
“扎西哥哥說的沒錯,在我們族,巫神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沒人能反駁他的話,就算是巫神要梅朵去死,梅朵也不會猶豫。”一直歡快活潑的梅朵,此時無比認真的說道。
這時候,女老總總算相信了王大東話,“那,我們就任由卓瑪姐被活活燒死嗎?她那么可憐……”
想起卓瑪的遭遇,同為女人的林詩妍忍不住落下淚來。
“梅朵,能讓我看看央金奶奶的病人嗎?”王大東突然道。
之所以會有這次獻祭都是因為那幾個身染怪病的病人,如果他能將病人的病給治好,說不定就不用獻祭卓瑪了。
梅朵點了點頭,然后帶著王大東到了進入到了病房,病房里的病人發出哼哼聲。
王大東走到病床前,拿起一個病人的手開始把脈。
林詩妍神色有些怪異的看向王大東:“你還會看病?”
王大東淡淡一笑:“我說過,我無所不能。”
“切,那你看出來他們得了什么病嗎?”對于王大東的話,林詩妍是嗤之以鼻的。
這家伙要能治病,母豬都能上樹了。
王大東并沒有說什么,幫所有人都把了脈。
“扎西哥哥,你知道他們得了什么病嗎?”梅朵小聲問道。
王大東搖了搖頭。
離開病房后,王大東將林詩妍叫到了一邊。
“王大東,你不是無所不能嗎,怎么,連別人生了什么病都看不出來?”林詩妍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王大東。她依舊還在為王大東攔住她不讓她幫助卓瑪的事生氣呢。
王大東淡淡道:“他們根本就沒生病,我當然看不出他們得了什么病。”
“什么?他們沒生病?”女老總驚叫道。
王大東趕緊捂住女老總的嘴,皺眉道:“你小聲點。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搞鬼,這些人并沒有得病,而是中了一種叫做疼痛降的降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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