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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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透明晶體外,有十幾道人影正在晃動,他們明顯都看到了蕭乾等人的窘境,可是都沒有進來援助,明顯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全文字閱讀
蕭乾看向那些人影的眼神頓時冰冷起來,但是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他分神,只能拼命抵抗。
“我們掙一掙,看看能不能爭取一線生機。”片刻后,蕭乾突然暴喝,隨后,他竟然徑直的沖向那口石棺。
其他人見此,頓時明白了,也都舍命沖向那石棺,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何絕境都留有一線生機,這里的一線生機,也許就只有這口石棺了。
此時,那口石棺已經不在向外噴薄物,但是那黑黝黝的棺材口卻依然讓人莫名心悸。
蕭乾等人舍命沖到那石棺之前,里面的景象頓時呈現在眾人眼中。
石棺中沒有預想中的尸骸,只有一個黑咕隆咚的大窟窿,窟窿半徑大約兩尺,深不見底,料想那些兵鬼將應該就是從里面鉆出來的。
“蕭乾,怎么辦?”難得,靈仔這一次也看向了蕭乾。
“只能搏上一搏了。”蕭乾臉色凝重的看了看窟窿,而后看了看眾人,如此兇險的地方,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闖過去,但是總比被無盡的兵鬼將給吞沒強,想到這里,蕭乾果斷的化成一道流光,沖進了窟窿中。
而其他人對視一眼,而后也沖入令人窟窿中,而這時,眾人發現那些兵鬼將都沒有跟上來,下面像是有它們都忌憚的存在一般,但是此刻蕭乾等人也沒法管這么多了,在外面也是等死,也只有石棺之中還藏有一線生機。
而此時,在透明光罩之外,足有幾十號人影閃爍,這些人都是看到這片海域的動靜后才趕來的,而此時還有其他人也在陸續趕來,這里的人影慢慢多了起來。
“公子,他們進去了怎么辦?”這幾十號人影中,有一灰衣老者畢恭畢敬的對身邊一黑衣青年問道。
“恩……我們也進去,不要讓他們搶了先機。”那黑衣青年撂下話,便向那透明晶體中潛去,其他人見此,原本猶豫的心的頓時活絡起來,全都沉入了那透明晶體中。
“什么!這些東西怎么這么強!”一男子始一進這透明晶體,頓時后悔了,因為有無窮無盡的兵鬼將沖他撲來,一個瞬間就把他撕成了碎片。
而最終來到石棺前的,只有寥寥幾人,這些人或者實力強大,或者身懷異寶,都非等閑,他們略微一猶豫,便全都沖進了石棺中,皆想分一杯羹。
此時的石棺之中,蕭乾等人通過那黑窟窿,看到眼前的一切后,頓時愣住了。
通過了上千丈長的窟窿,竟然再次進入了一片墓,這里的墓上空依舊飄蕩黑氣,與剛剛的墓地無妨,而蕭乾的后方是一堵石墻,上面有一個漆黑的大,他們正是從這里進入這片空間的。
與上一層不同的是,這一層墓的中央有一口大棺,而四周是排列緊密且錯落有致的普通石棺,匯在一起暗合天勢。
中央的大棺也是石質,上面雕刻有飛鳥魚獸,花草林木,刻的十分傳神,且充滿生機,令人看上去賞心悅目,但一想在這是刻在棺材上的壁畫,卻又感覺十分詭異。
就在蕭乾剛剛來到那口大棺,欲要仔細打量時,那大中突然又傳來動靜,隨后,一個又一個人影被“吐”了出來。
眾人來到這片空間后,先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番,而后便各自為營,打量起周圍的人群來,所有人都面露不善,想要在此占據有利條件,無疑,最先進來的蕭乾是眾人最為忌憚的存在。
氣氛越發的壓抑,雖然沒有人言語,但是卻有一股殺氣子這片空間中彌漫。
而這時,那黑色的大在此“吐”出幾人,現場的氣氛又壓抑了一分。
“各位,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一個面色黑衣的青年突然打破沉默,看著眾人開口道。
眾人看了看他,心中頓時一凜,這青年竟然有丹嬰后期巔峰的實力,且看他丹田靈氣如海,洶涌澎湃,像是隨時可以踏入丹嬰大圓滿境界一般!
而其身后跟隨著一名灰衣老者,這老者面色平淡的站在那青年身后,不顯山不露水,像是其仆從,但是沒有人敢小覷他,因為,從老者身上散發的隱隱靈壓看,他竟然有丹嬰大圓滿巔峰的境界!
“這位公子有何見教?”有人回應,面對如此實力,他們無法無視。
“在這里,他們進來的最早,也許他們的身上有此地的秘密。”那黑衣青年指了指蕭乾等人,戲謔的笑了笑,接著道,“我們聯手殺了他,取了這里的東西,我們大家平分。”
眾人聽后,都看向蕭乾一干人,見他們境界不高,臉色頓時浮現明顯的殺意。
蕭乾幾人聽后,看向那黑衣青年的眼神頓時充滿了不善,但是他們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防備眾人。
“這位公子的建議確實不錯。”一個臉色蠟黃的麻臉年輕人站出身,掃蕭乾等人,“我同意殺了他們,不過我希望那幾個小娘子可以讓給我。”
眾人一看,此人竟然也在丹嬰后期接近大圓滿的境界,雖然身后沒有仆人跟從,但也是一方高手。
“好,只要把那幾個女人搜干凈,送給兄臺也無妨。”黑衣青年嘿嘿一笑,他自然知道那人的用意。
“如此便謝過兄臺了!”麻臉年輕人話音剛落,臉上閃過一絲笑,一個瞬間便沖向蕭乾,在他看在,殺一個只有丹嬰中期的小武者,絕對不會費太多精力。
而那黑衣年輕人只是抱著雙臂,瞇著眼觀看,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因為在他看在,幾個境界低微的小武者而已,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但是下一刻,他卻傻眼了。
碰碰!
蕭乾強勢出手,把身之力演化到極致,只是一個照面,那麻臉年輕人竟然直接被蕭乾踩在了腳下,而蕭乾戲謔的看著那麻臉年輕人,就像剛才黑衣年輕人看蕭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