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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照恒起身看著腳下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相信姜羽是不可能沒事找事的,所以憋了半天也沒憋出話來。
“哼,以后多讓你的人長長眼睛,別那么狂。”姜羽看薛照恒不像要和他對著干的樣子,也就冷哼了一聲說道。心中也否定了剛才城衛對他的刁難應該也不是出皇景逸的意思。
“是,下臣記住了。”薛照恒低頭說道,而就這一會的時間那些周圍的守衛全都傻眼了,沒想到晉王就這么沒派頭?
“讓開!”姜羽轉頭看著前面那些包圍著他的守衛,不由大聲說道。
這下讓薛照恒反應了過來,他大聲道:“還不參見晉王殿下?”
他才說完,那些守衛就全都反應了過來,趕忙齊齊下跪,大聲道:“參見晉王殿下。”
姜羽就要說免了的時候,只見幾道人影朝他這里快步走來,正中間的身影正是徐德元,姜羽皺了皺眉頭道:“起來吧。”
那些守衛聞言這才起身,緩緩的退到了兩邊,而姜羽則是對馬車里的冰鑫道:“下車吧,政閣閣主徐德元來了,這個你怎么也得客套客套,省的讓人說你不懂禮數。”
一邊的薛照恒聽姜羽這么說,眉頭皺的緊緊的,但去沒有多說什么,他是經歷了上次大戰的老人,而且在擔任御衛總統領的這幾年里也補全了對姜羽以前的了解,明白姜羽和皇景逸現在的關系并不是很好,之前皇景逸讓人給冰鑫的旨意他也知道,現在看到姜羽一進城就是這副態度,薛照恒就知道姜羽肯定不會對皇景逸服軟,用余光撇了眼趕來的徐德元,然后收回了目光又看看滿頭白發駕車的,腦中快速的思索著這個人是誰鋼鐵界
徐德元帶著幾名護衛遠遠的就對著姜羽和冰鑫笑著拱手道:“晉王殿下,十王爺,老臣聽聞有人擅闖皇城,沒想到竟然是鬧了這么大個烏龍,快隨我去見皇主吧,他已經等你們多時了。”
姜羽卻是不著急,等著徐德元走近了才拱手道:“徐大人,老當益壯啊,這有人擅闖皇城應該是薛統領該管的吧,什么時候政閣都能插手這城門的事了?”
一句話說的徐德元臉上的笑就僵住了,但隨后他咳嗽了一聲道:“這不是馬上年關了嘛,闖皇城發生在這種時候,身為臣子不論什么干的是什么差事,自然應該前來清楚叛逆的嘛。”
徐德元把叛逆兩個字咬的音重了點,姜羽哪聽不出來他的意思,冷哼了一聲道:“你見到叛逆了,要派人了我?”
“豈敢豈敢,要是晉王殿下和十王爺是叛逆,那恐怕沒有幾個人不是叛逆了。”徐德元笑著說道,算是服了個軟。
姜羽轉頭對冰鑫道:“這位就是徐德元徐大人,老皇主手下的第一重臣,現在更是當今皇主手下的第一重臣。”
聽到姜羽的解釋,冰鑫看著面前的這個老人不由心驚,趕忙恭敬道:“原來是徐大人,久仰久仰了。”
“十王爺,老臣可當不起,還請兩位王爺隨我去見皇主吧,皇主知道兩位來一定會很高興的。”徐德元說著,然后對了個請的手勢。
姜羽對冰鑫輕聲道:“走吧。”
“恩。”冰鑫應了一聲,兩人才走出沒兩步,就忽然聽到了徐德元的暴怒聲:“滾下來!你是什么人!竟然坐在車上不下來?你眼里可還有皇主?還有晉王殿下?”
姜羽兩人聞言不由轉頭看去,只見徐德元滿臉怒色伸手指著晨,那樣子簡直就和一尊怒佛無二。
“隊長,怎么辦?”冰鑫小聲問道,卻聽到姜羽帶著笑說道:“我們走。”
“呃?”冰鑫愣了一下,卻見姜羽轉身已經向前走去,他趕忙追了上去,卻回頭看著晨,只見晨瞥了眼徐德元說道:“影衛。”
就這兩個字一出,徐德元的怒火瞬間就滅了,他伸出的手也定在了半空中,皇德鴻那會的時候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影衛,血殺衛,皇族秘衛都是他直接才可以調動的,而現在影衛更是對皇景逸聽宣不聽調,別說徐德元了,就算是政閣的人全來了也根本管不著晨,你要是多管,那就是越權。
看到這一幕,冰鑫忍著笑轉回了頭,小聲道:“原來隊長你早就知道徐德元會吃癟啊,難怪剛才你走的那么直接。”
姜羽卻沒有笑,而是嚴肅道:“剛才徐德元呵斥晨,就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只不是他不湊巧撞到了鐵板上,而這也說明,這次皇景逸招你前來肯定有著陰謀,要不然以徐德元的性子不會明知道晨是我帶來的人,還會這么呵斥。”
“恩。”聽姜羽這么一說,冰鑫的臉也變的凝重了,他慶幸這次姜羽也來了,要不然他非得被皇景逸整的慘不忍睹。
而徐德元看著晨,尷尬了幾秒之后,才收回了手,對他無奈的說道:“現在已經是到了皇城了,晉王他們都已經下了馬車了,還請你也下馬車。”
徐德元都已經用上了請,但晨只是略微撇了他一眼,便抖了抖韁繩,道:“駕。”馬車緩緩的追著姜羽他們的身影而去。
這可把徐德元氣的半死,但他偏偏對晨無可奈何,他不傻,知道晨肯定不是一般的影衛,一般的影衛就算他不能調度,但也不會如此的狂。
要是讓徐德元知道晨當初連判官的命令都不聽的話,估摸他現在的氣也消除不少武帝丹神
“老薛,你這幾天跟在皇主的身邊,以防不測。”徐德元臉色不是很好看的對薛照恒說道。
“恩。”薛照恒應了一聲,目光卻是一直再看著緩緩前行的馬車背影,他曾經是皇族秘衛的一員,對于血殺衛和影衛的人他早就想較量一番了,可惜現在血殺衛已經被皇景逸清除,影衛又根本不會進入皇城,所以今天他知道了晨的身份倒是有點意外。
在徐德元的帶領下,姜羽他們還是在書房見到了皇景逸,晨自然沒有進去,而是在書房外守著。
“參見皇主。”冰鑫和姜羽齊聲說道,這場面話還是不能少的,能平安渡過這劫自然是好的。
“姜羽,十弟,沒想到你們今天就到了,我還以為你要明天才來呢。”皇景逸笑著說道。
“當然是祭祖重要,我怕耽擱了時間,所以我們在接到皇主的旨意后就立刻動身了。”冰鑫說道。
“你們?我的旨意好像只是傳給了你一個人吧。”皇景逸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就一個氣勢瞬間壓住了冰鑫,讓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還好這個時候姜羽笑著道:“皇主,一年多沒見你了,怪想你的,所以趁著這段時間有空,就陪冰鑫一起來看看你了。”
“這樣啊,那真是多謝你了。”皇景逸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說道。
“十弟。”皇景逸又將頭轉向了冰鑫,說道:“你還從未祭過祖,早些到了也好,去和徐大人學學規矩吧,到時候也好知道該怎么做。”
冰鑫聞言就準備答應,卻聽到姜羽猛喝道:“等等,皇族的人都死干凈了?要讓一個外人來教他如何祭祖?”
皇景逸原本笑著的臉,聽到姜羽這么不客氣的話瞬間就冷了,徐德元想要開口呵斥姜羽,但想了想終究還是閉住了嘴,他雖然是政閣閣主,但也大不過晉王啊,呵斥姜羽那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受。
姜羽和皇景逸冷冷的對視了幾秒,皇景逸忽然笑著道:“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徐大人,你將十王爺送到九王爺府上,讓九王爺教導十王爺祭祖的規矩。”
“是,皇主。”徐德元應了一聲,然后對著冰鑫道:“十王爺,請。”
冰鑫看了眼姜羽,看到姜羽輕輕點了點頭之后這才隨著徐德元出去,就在這時,姜羽大聲道:“晨,勞煩你陪冰鑫走一趟吧。”
“是,晉王殿下。”門外傳來了晨的聲音,隨后房門被人“啪”的一聲關住了,只見皇景逸臉上的笑意完全沒有了,他看著姜羽道:“你竟然讓晨一起和你們來到了這里。”
“怎么?不行嗎?”姜羽說著也自然的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剛才徐德元在,他算是夠給皇景逸面子了。
看著姜羽自顧自的坐下了,皇景逸也沒怎么驚訝,只是冷冷道:“我之前調動了他三次都調不動,沒想到你竟然能調的動他。”
“皇景逸,我可是通過判官才要來的人,你調他通過判官了嗎?別告我你是直接調動晨的,雖然影衛直接受命于你和我,但是他們也不是沒活干,沒有完成判官布置的任務,自然是不能聽從你的調遣了。”
皇景逸聽姜羽這么說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但好歹姜羽還給他留了幾分面子,他之前確實沒有通過判官調動晨,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判官在哪里,雖然皇德鴻最后交代了他很多,但是卻唯獨沒有交代他影衛,他當時沒有在意,可隨著這么長時間的過去,他好像知道了皇德鴻的用意,心中隱隱有著不甘,但卻有些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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