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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州雖然也是屬于炎黃古國土地,也歸皇德鴻管理,但實際上這里由于和德雷西聯邦制定的盟,所以瑤州并沒有多少軍隊駐扎,因此,最大的勢力當屬于瑤州的兩大商會,以往是水月館和德運商行平分瑤州,如今卻是和水月館兩家獨大。
姜羽一行七人進入瑤州不久,福成和公孫元正都得到了姜羽在瑤州地界的消息,只不過福成的買賣更偏向于德雷西聯邦的交易,所以他派來的人可比公孫元正要快的多。
福成還是派老王來找姜羽的,畢竟老王和姜羽有些交情,相對也好請一些。
當老王找到姜羽他們的時候,是在一處酒樓之中,老王見到姜羽當然是很客氣的問了好,對于其他人老王也是一一用禮見過,這些可都是天啟院的員了,往后的成就不是他老王能比的。
姜羽看到老王找上門來,他也不覺得稀奇,只是笑著道:“老王,福舫主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我們進入瑤州這才沒多久的功夫他就派你來了。”
老王笑了笑對姜羽恭聲道:“姜皇婿,我也是昨個你們進城才發現的,如今主人生意日漸擴大,就把我調到瑤州邊界這幾座城當主事了,主人讓人給我傳了消息,說他正在前往這里的上。”
姜羽聽福成在前來的上,他覺得這個福成沒白交,至少福成不只是在想和他交易的時候才會想起他,能從大老遠的趕來可見福成確實對他姜羽很看重,不然姜羽他們遲早要過水花城,福成完全就沒有必要前來的。
姜羽露出了笑意,對老王道:“既然福舫主已經在前來的上,那我在這等著也不合禮數,我們收拾一番,咱們這就,說不定再過兩個城就能和福舫主碰頭了。”
老王聽姜羽如此說,趕忙道:“舫主說了,讓我招待好姜皇婿你們,姜皇婿你們就放心在這里等著吧,反正從水花城過來也要不了多久。”
姜羽聞言把臉唬了起來,看著老王,道:“難道你想讓我做無禮之人嗎?”
老王看姜羽的態,便不敢再多言,只是命人去準備馬車去了,姜羽見其會意便不再多言,和老王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聶崢等人和老王一起向著福成來的方向行去。
上冰鑫有些好奇便問到姜羽:“隊長,你是怎么認識這畫舫舫主的?”
近來福成的名聲響徹了瑤州,燕州等地,冰鑫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稀奇。
聽冰鑫問起來,姜羽看向了寧軒,微微嘆氣道:“你問軒吧,這件事還得由他來說。”
冰鑫和還有聽姜羽這么說,全都將腦袋轉向了寧軒,他們沒想到這件事情里面還牽扯到了寧軒。
寧軒看著人期待的目光,微微一笑,也并沒有多的隱瞞,將之前在瑤州水花城發生的事情和他們說了個大概,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人對寧軒的了解又多了幾分,但更多的卻是對姜羽的佩服。
姜羽看著他們的眼神,苦笑道:“要不是為了軒報仇,我才不會冒那么大的風險呢。”
“隊長,你可是皇族皇婿啊,怎么還會有風險呢?”張帝有些迷糊的問道。
姜羽搖了搖頭,沒再和他解釋,換了個話題聊起了其他的,隨著他們越來越往北行,天氣也是越來越冷...
加里國針對炎黃古國的行動也已經完全展開了,首當其沖的就是燕州。
這天加里國前線所有士兵整體推進,不惜一切代價和延緩古國士兵戰斗著,這也反常現象讓總督費蘅摸不著腦袋,隨著天夜加里國無休止的進攻,兩國的士兵在這天中死亡的數量比以往半年的還要多,費蘅已經開始將空閑戰區的預備兵都調來了總戰區,但加里國那邊還是一點都沒要停止的意思。
聽著跟隨己的副都督報告了士兵傷亡的數目,費蘅一拳頭砸爛了面前的桌,恨恨的說道:“里穆這家伙這是在搞什么?他這是要挑起兩國大戰才甘休嗎?”
“總督,不如將其他副都督和區長們都召來商議一番,您覺得如何?”跟隨他多年的徐譚皺著眉頭建議道。
費蘅聞言不由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對徐譚說道:“徐副都督,那就勞煩你去通報各都督和區長到此吧。”
“是。”徐譚領命而去,只是在他走出大帳的時候,神色間滿是復雜之情,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樣。
看到徐譚離開了,費蘅心神不寧的在大帳中來回走動著,他走著走著忽然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的手掌上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聲,自語道:“聽偉濤說他已經將密函交給了姜羽,莫不是姜羽不愿意幫我將隱情上報給皇主嗎?”
費蘅其實猜的一點都沒錯,姜羽當初壓根就不愿意管這種事情,收到的密函早就被姜羽遺棄在空間戒指的角落里的。
再次重重的嘆了口氣,費蘅忽然大聲道:“李田!”
“末將在!”李田聞言從賬外閃身而入,單膝跪地等候費蘅下令。
李田是員老將,和費蘅有著幾十年的交情了,當初年輕時還救過費蘅的命,費蘅舍不得他就將李田編制成了自己的親兵隊的隊長,而李田這么多年也從沒有露出過任何的不滿,這李田可以說是費蘅最信任的親信了。
費蘅伸手將地上的李田扶了起來,苦澀的對他說道:“老伙計,如今加里國全軍壓境,恐怕是有有所圖謀啊,從去年開始我就一直將前線密報往皇城送去,可不是密報送到之后就沒了音訊,就是連皇主的面都見不到,我懷疑加里國的奸細已經不單單是在存在我們前線這邊了,很可能連皇城中都有。”
“不可能吧?那可是皇城啊。”李田滿臉的不可思議。
費蘅搖頭道:“如今皇主被華妃一派搞的焦頭爛額,不少大戶都遷出了京州城,就是擔心受到皇族內斗的牽連,幾大皇如今也都年紀不小,也都各有打算,炎黃古國現在真的是內憂外患嗎?”
“總督,那您的意思是炎黃古國要覆滅了嗎?”李田和費蘅的關系很好,所以這些話倒也沒有藏著掖著。
費蘅看了他一眼道:“覆滅倒是不可能,以前炎黃古國有比這更大的危急都能挺過來,只要永恒神峰上有我炎黃古國尊者坐鎮,那我炎黃古國就不會覆滅,只是如此一來受苦的又是姓了。”
“總督大人心憂天下,我等欽佩不已。”李田拍了個馬屁。
費蘅卻是認真的看著李田道:“李田,前線戰區的情況你都清楚,我這次想讓你親自去一趟皇城,一定要見到皇主!”
“末將定不辱命!”李田又再次單膝下跪高聲的應道。
費蘅卻是一把拉住要下跪的李田,凝重的說道:“此去定要見到皇主,燕州前線就全都交給你了。”
李田聞言渾身一震,聽出了費蘅話里的意思,他拉開費蘅扶著的雙手,向后退了兩步,然后鄭重的單膝下跪吶喊道:“末將李田定不辱命!除非末將身死,不然必定面見皇主呈報前線險情!”
“好!好!好!”費蘅激動的連著說了個好字,然后猛然大喝道:“來人,擺酒設宴!”
李田大聲道:“總督,酒就不必了,此去面見皇主要緊,等末將回來再喝!”
“好!”費蘅說著重重的用手拍了拍李田的肩膀,然后就伏在沙盤旁邊咬破指頭用血寫起了血書,其中大部分的內容費蘅也不知道寫了多少遍了,也不知道派出去了多少人,只是回來的送信之人還不到一成...
一炷香之后,李田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奔出了總督大營。
而這時正在安排手下去召喚各大副都督和區長的徐譚看著策馬狂奔而去的李田不由一愣,隨后他的雙拳緊緊的握了起來,但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徐譚頹然的松開了雙拳,他抬頭出身的看著天空,感受著冬風的涼意,徐譚喃喃道:“今年燕州的冬天比以往要冷的多啊,說不定可以看到下雪了。”
說完,徐譚快步走進了費蘅的大帳中,單膝下跪道:“總督,屬下已派人前往各副都督和區長處傳召,大概天后全部到齊。”
“我知道了。”費蘅有些頹廢,擺了擺手說著。
“總督,還有一件事情...”徐譚說著放緩了速,面色不是好的看向了費蘅。
“說。”費蘅看徐譚的表情,他皺著眉頭開口道。
“里穆不知道發什么瘋,將軍隊全都轉向了第七十戰區。”徐譚說道。
“你說什么!”費蘅忽然從大椅上猛然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徐譚。
徐譚被嚇了一跳,低聲道:“,里穆忽然改變進攻方向,將軍隊矛頭指向了第第十戰區。”
“看來這前線大營果然有內鬼啊!果然有啊!“費蘅說著一口血不由噴了出來,眼睛一黑跌坐到了大椅之上、
七十戰區,存放著前線戰區分之七十的糧草,費蘅幾乎是每隔個月就會轉移一次糧草的存放大區,而現在轉移到七十戰區才不過十天的時間,除了有內鬼告密,加里國怎么可能遠在千里之外就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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