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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郡武修公會的二層和山南郡煉藥師公會二層的作用一樣,都是高層辦公的地方,所以姜羽上去找人也沒人管他。
姜羽才抬腳上了二層,就聽到從另一邊的房間里傳出了幾個男人爭吵的聲音,姜羽聽聞神色就是一冷,他能清楚的聽到,其中就有父親姜海晟的聲音。
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當他走到會長室的門口時,正好看到一個四十多的歲的中年人,用手指著父親姜海晟威脅道:“我告訴你姜海晟,要是識趣的話就趕緊滾蛋自己回家,不然以后沒你的好果吃。”
姜海晟卻看他這中年男人平靜道:“薛宏富,我也再一次告訴你,有本事你就讓皇族找人替代了我,不然你這輩都別想讓我自己退位。”
聽到姜海晟這番話,薛宏富的臉色鐵青一片,雙拳捏的緊緊的,但是很可能是估計姜海晟現在的身份,終究還是沒動手,然后狠狠的說道:“姜海晟你有種,我看你這個廢物會長能待多長時間,咱們走。”
薛宏富帶著投靠向自己這邊的個主管就要離去,卻看到姜羽不正不當的正好堵在門口,他眼睛一瞪道:“哪來的小兔崽?趕緊給大爺讓開。”
“你就是薛宏富?”姜羽冷冷的問道。
薛宏富聽姜羽還敢冷著一副臉直呼他名字,本來就心情不好的他,一抬腿就朝姜羽踹了過去,嘴里還大聲的罵道:“不識好歹的王八羔,薛宏富也是你叫的?”
姜羽卻根本就不躲不閃,同樣一腳踹了出去,以他武靈的身體就算薛宏富用了全力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見兩人兩腿相撞,姜羽在原地分毫未動,薛宏富卻直接被蹬的摔到了地上,跟在薛宏富身邊的那個人都沒想到姜羽的修為這么高,全都對他戒備了起來。
薛宏富也沒想到會在姜羽手里栽了個跟頭,怒氣沖沖的從地上起來就打算要對姜羽動手,卻聽到姜海晟一聲冷喝:“薛宏富,住手!你想在武修公會動手嗎?”
經姜海晟這么一吼,薛宏富卻是把怒氣轉到了姜海晟的身上,他轉頭看著姜海晟氣反笑道:“你管閑事都管到老頭上了,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真是找死!”
說著一步就邁到了姜海晟的身邊,抬手胳膊肘狠狠的擊打到了姜海晟的胸口,要知道姜海晟現在不過才服用了幾顆生命藥丸,根本躲不過薛宏富這一擊,只見他被薛宏富直接撞到了墻壁上,又跌落在地上捂著胸口拼命的喘息著,根本連站都站都不起來。
會長室才有多大?薛宏富這一爆發,姜羽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看到姜海晟蜷縮在地上滿臉的痛苦之色,他驚聲呼道:“父親!”
“恩?”薛宏富聽到姜羽的叫聲,轉過頭挑著眉看了姜羽一眼,冷笑道:“原來是這個廢物的兒,年紀輕輕倒是修為不低,我還以為廢物只能養出廢物呢。”
“你,找,死!”姜羽看著薛宏富一定一句的從牙縫里說著,整個人的眼神中都帶著死神的氣息。
薛宏富的性格本來就是膽小,謹慎,不然這次也不會逃過一劫,反而當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看到姜羽可怕的眼神,薛宏富本能的產生了害怕,但是想想姜羽再厲害不過就是個十幾二十歲的少年能厲害到哪里去?再說他們現在卻是有四個人,又是在山南郡武修公會之中,難不成姜羽還能殺了自己?
想到這里薛宏富的眼神里又變的冷冽了起來,他對姜海晟確實不敢下狠手,姜海晟是皇族正式任命的,本來他還一直犯愁怎么逼姜海晟滾蛋呢,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姜羽不就是一個好機會,只要打倒了姜羽,他就不信姜海晟不會就范,惡狠狠的對身邊的人道:“一起上把你這小解決了,放開了手打,出了事我負責。”
說完第一個就帶頭沖了過去,其他人聽到出了事有薛宏富頂著也都隨后沖了過去,姜羽看到他們四個人一起沖來,還沒因為憤怒就腦殘到和他們四個硬拼,雖然這幾天他都有吃生命藥丸,但是畢竟時間有限,他經脈還沒有完全恢復,該躲還是要躲,一個閃身后退,先跳出了會長室。
薛宏富看到姜羽后退,還以為姜羽是怕了他們,根本沒有一絲停留就追了出去,就在他想要出會長室門口的時候,落地的姜羽忽然又一個起跳躍了回來,抬起膝蓋就朝薛宏富臉上撞去,這可讓薛宏富吃了一驚,沒想到姜羽竟然還敢反擊,倉促之下只好一拳揮出打算將姜羽打飛。
看到薛宏富的應對,姜羽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在半空中忽然將膝蓋收了回來,另一條腿一記彈腿就“蹦”的一聲彈了出去,正好和薛宏富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咔嚓”一聲,只見薛宏富和姜羽彈腿相撞的那條胳膊直接被姜羽一腳踹斷不說,連胳膊的骨骼都一下從肩膀上穿了出去,疼的薛宏富瞬間發出了如殺豬般的嚎叫,而因為會長室門的阻擋,其余個人也是無法一下沖出去包圍住姜羽,看到薛宏富就一招就被姜羽廢了條胳膊,他們個人都停下了腳步,驚恐的看著姜羽,要知道如今山南郡武修公會才經過整頓,薛宏富的修為就是公會最強者之一,連他都擋不住姜羽一擊,他們就更不可能了,心底生了寒意,那個人全都不由開始下意識后退。
姜羽落地后也沒有再動手,而是冷冷的看著抱著斷手不住嚎叫的薛宏富說道:“就算你之前逃過了一截,但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聽到姜羽的話,那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撐不住了,這些沒被大清洗的人,幾乎個個都沒什么骨氣,只見那個人竟然一下跪在了地上,向姜羽求饒道:“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都是薛宏富逼我們和他聯手對付姜會長的,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有了一個帶頭的其他兩個也著求饒了起來,這一幕看著非常滑稽,個五十歲的中年人竟然在祈求一個少年的寬恕,但是姜羽卻根本沒有絲毫的同情,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原則,只有修為高低之分,沒有歲月年紀之老。
姜羽看了他們一眼,知道就算是皇景逸給了他一次放手的機會,但是也不可能讓他把整個山南郡武修公會的人全都給收拾了,所以他也就對那個人道:“滾吧,要是我以后再看到你們為難我父親,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是,是!”那個人聽到姜羽放他們一馬,如獲大釋,點頭哈腰的從姜羽的身邊跑了出去,而這個時候薛宏富也適應了胳膊上的疼痛,滿眼痛苦的看著姜羽也求饒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把小人給放了吧。”
“真是個小人。”姜羽看著這薛宏富冷冷的說著,又道:“你把我父親打成那樣,你覺得你今天能走出這個門嗎?”
薛宏富聽姜羽的語氣不善,嚇的他攤到了地上,嘴巴打結的說道:“這,這,這里是公,公會,你不能殺我。”
價格與卻冷哼了一聲道:“忘了告訴你了,我之前就是從城主府回來的,得到過七皇的口諭,就算殺了你又能怎樣?”
“嘩。”姜羽說完這話,薛宏富臉上的血色盡去,一張臉白的嚇人,冷汗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從他額頭上流了下來,可見被姜羽確實嚇的不輕,嘴巴顫抖的幾次想要說話,但是卻根本說不出口,姜羽見此再不猶豫,抬起腳就朝薛宏富的腦袋上踩了過去,可就在這時,從另一邊傳來了一聲威嚴的聲音:“住手!”
姜羽聞言,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看了一眼已經在地上被自己嚇得昏死過去的薛宏富啐了一口,然后轉頭看向了二層的另一個方向,只見讓他住手的不是別人,正是七皇皇景逸。
看到皇景逸走了過來,姜羽躬身道:“見過七皇殿下。”
“恩。”皇景逸點了點頭,臉色卻透露著古怪道:“不是傳聞你的經脈盡斷嗎?怎么剛才你能用出武技?”
姜羽在城主府和皇景逸對話的時候就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廢了,自己剛才對薛宏富出手也算順了他的意思,至于隱瞞自己現在能動用的那點武氣那完全沒有意義,反而說不定會弄巧成拙。
聽皇景逸問自己,姜羽答道:“回七皇殿下,已經過去兩年了,那些舊傷也已經愈合,雖然不能運用如初,但是多多少少也是能運用一些武氣。”
皇景逸卻皺著眉看向他:“經脈斷裂之后就算愈合也不能動用多的武氣,你剛才真的是發揮全部實力了?”
“是。”姜羽沒有半分猶豫的說道。
皇景逸盯了他半天,忽然說了個字:“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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