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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話,宋天耀再也忍不住了。()
隨著宋天耀心意一動,銀白色的梨,憑空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接著在第三技能的作用下,頭兒瞬間鋒刃五裂。
與此用時,宋天耀更是瞬間施展出自己的第一技能,并且毫不猶豫的一刺向了鄧虎的眉心。
其實宋天耀的等級要比鄧虎高出四級,所以若是公平決斗,鄧虎根本不是宋天耀的對手,不過此時面對宋天耀含恨一擊,鄧虎竟是不閃不避,而且也沒有揮動手中的鴻鳴刀,進行抵擋。
不管怎么說,鄧虎的頭部,也是他的要害,若是破壞了鄧虎的大腦,鄧虎絕對是必死無疑。
但是就在宋天耀手中高速旋轉的梨,刺中了鄧虎的眉心以后,竟是再難寸進,而且因為出手攻擊,受到陣法之力的影響,宋天耀還張嘴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已是變的稍稍有些蒼白。
看著面前一臉驚訝的宋天耀,鄧虎先是輕笑,接著是大笑,最后就變成了仰天狂笑,同時隨手撥開刺在自己眉心處的梨。
“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是鄧虎嗎?實話告訴你,鄧虎早在數年前,就已經死在我的手中了,這只不過是他的尸體。”
聽聞此話,宋天耀明顯露出了一絲恍然之色,難怪鄧家會突然一反常態,主動挑起事端,原來鄧家的族長鄧虎,早就已經死了。
“控尸術,你是巫魔教的人。”
隨著宋天耀此話一出,鄧虎不禁輕輕點了點頭。
“沒錯,是控尸術,但卻不是普通的控尸術。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只不過你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另外我再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巫魔教的太上長老,莫離。”
一邊說著,鄧虎一邊看向了身旁的包宏。而聽聞此話,宋天耀已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
“莫離,“血傀”莫離,你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聽到宋天耀所說的話,“包宏”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想不到三百多年過去了,竟然還有人記得老夫的稱號。”
這一刻,宋天耀心中的震驚,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先是得知鄧虎早已身亡,并且被巫魔教的人以控尸術進行操控,接著又得知早在三百多年前,就應該已經死去的強者,現在竟然還活著,這實在是有些讓人無法相信。
不過就在下一刻,一個女子的聲音,便是突然自遠處響起。
“莫離,想不到你竟然還沒有死,不過你這家伙到是依舊膽小的很,明明布下了萬滅古陣,竟然還不敢現身,單靠你這件本命神兵,恐怕只能發揮出七成左右的實力吧。”
聽到這個聲音,“包宏”明顯臉色大變,當他循聲看去之時,卻是剛好對上了寒星的目光。
此時,寒星身上的鎧甲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就連寒星的雙眼,也是閃起了同樣血紅色的光芒。
面對突然起來的變故,華龍完全是下意識的收回了手掌,并且一臉疑惑的看著寒星,剛剛那個女子的聲音,正是自寒星的口中傳出。
眼看著寒星已經站起身形,并且緩步向自己走了過來,“包宏”的臉色已是陰沉不定,并且眉頭微皺道:“你是到底誰?”
隨著“包宏”此話一出,從寒星的口中,竟是傳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只不過聽上去又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仿佛這個笑聲是從地獄之中傳出來的一般。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說完,寒星又突然仰頭看向了空中的陣法,同時聲音平淡的開口道:“血煞古陣之萬滅古陣,想不到這個陣法終究還是落到了你的手里,只不過不知道另外四大陣法,是不是也在你的手中。”
隨著寒星話音的落下,“包宏”終于是身形一震,同時下意識的開口道:““血煞”,你竟然也沒有死。”
雙眼緊盯著“包宏”,此時的寒星突然雙手一揮,足有三寸長的淡紫色利爪,竟是破開鎧甲,自寒星的雙手五指指尖兒處伸出。
“其實當年我已經死了,但是現在卻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又活了過來。”
說到這兒,寒星不禁微微一頓,一股極為冰冷、恐怖的殺氣,自寒星體內釋放而出,并且全部集中在了“包宏”一人身上。
“今天我無法把你殺了,報仇雪恨,不過早晚有一天,我會親自殺上巫魔教。”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瞬間,寒星便是腳下紫光一閃,身影瞬間消失,當其再次出現之時,已經到了鄧虎的身后,直到此時,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才突然響起。
“這應該是一具傀儡吧,想不到數百年不見,你還是沒有什么長進,只懂得以尸體煉制傀儡。”
一邊說著,寒星一邊雙手同時揮動,一道道淡紫色的光刃,幾乎交織成一張同樣淡紫色的大網,直接將鄧虎籠罩,同時也將鄧虎的身體,斬成了一堆碎肉。
緊接著,寒星便是腳下一點,高高躍起,接著直接舉起自己的右手,同時哈哈大笑道:“讓你見識一下,萬滅古陣的真正威力。”
隨著女子的聲音,自寒星的口中傳出,地面之上凹陷出的“煞”字之中,猩紅的血液竟是化為一股精純的血煞之力,注入到寒星的體內,使得寒星的身體已是血光大方。
與此同時,依舊是女子的聲音,自寒星的口中響起。
“天妖之力。”
見到這一幕,地面之上的“包宏”已是忍不住一臉憤怒的沉聲道:“真是個瘋子。”
說完,“包宏”的身體便是閃起淡淡的白色光芒,而空中的寒星,則是發出一聲尖銳的厲嘯,同時右臂快速揮下。
下一刻,五道血紅色的爪刃,便是筆直的向“包宏”飛了過去,不過寒星這一擊之下,竟是有五名實力相對較弱的宋家強者,體內的血液被瞬間抽干,并且化為精純的血煞之力,進入了寒星的體內。
見到這一幕,宋天耀卻是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因為直到此時,他都還沒有真正搞清楚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