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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叢林深處,林銳和傭兵們發現了一片鐵絲圍網,這些鐵絲圍網都是依托周邊的樹木修建。可以看得出是一片很大的區域。但是在叢林深處,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隱隱能夠通過茂密的叢林,看到里面的模糊景象,似乎有建筑和警戒的塔樓還有大型接收天線。不遠處似乎還有人的聲音。林銳立刻和隊員們閃避到了一旁。
“正面有人,高處有警戒,要不是叢林的話,我們已經暴露了。”精算師將岸低聲道。“老大,怎么處理?”
林銳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我們已經暴露了。讓我奇怪的是,他們為什么不動手?!”
就在他剛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突然快速駛來多輛武裝車輛,把他們圍在中間。而在他們周圍的樹上,多名武裝分子持槍索降而下。
“別動!”這句話并不是這些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說的,而是林銳說的。
‘誰都別輕舉妄動。我們已經落在陷阱里了。看樣子,在路上他們就發現我們了,這一路上我們的所有舉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林銳壓低聲音道。
“要不要賭一下,老大。”謝爾蓋緊張地看著周圍。不過當他看到又有更多敵人出現的時候,他也慫了。
林銳放下武器,“你們是哥倫比亞民族武裝的人嗎?我們是生物研究團隊,我們有進入這片區域的政府許可。我們只是偶然路過。”
“沒錯,我們只是一些研究人員,那個戴眼鏡的是博士。我們這次熱帶雨林生物多樣性考察的負責人。”刀疤臉也舉起手,“我是這支科考隊的領隊和護衛隊長。”
他們試圖用虛假身份先麻痹住對方,然后趁對方大意的時候再伺機行動。
但對方明顯沒有上當,其中一個武裝分子當場一槍托砸在林銳的軟肋上。林銳痛的彎下了腰,但他很快直起了身體,搖搖頭低聲道,“你它媽的,最好記住這一下。這會是你的死因。”
但對方明顯沒有聽懂林銳說的中文,只是把他和其他傭兵推到一起,喝令他們放下武器。傭兵們在林銳的示意下,慢慢放下武器。畢竟現在敵眾我寡,即便是硬拼也只能是白搭。
他們這些傭兵是最實際的,眼看不敵,就必須避免硬拼。這也是他們的明智之處。但這些武裝分子并沒有那么簡單。他們押著林銳這些傭兵進入了營地,然后立刻把他們分開關押。
林銳被關押在一個獨立牢房,他觀察了一下四周。周圍的混凝土墻壁已經有些年頭了,長了一層淡淡的青苔。他被關在房間里的一個大鐵籠里,鐵籠的鐵門厚重欄桿粗大,看起來絕不是那些哥倫比亞武裝分子的簡易監獄。
林銳觀察了一下周圍,將手收到了腦后,從衣領處抽出一根鐵絲。這是他剛才被抓的時候,提前藏起來的。這鐵門雖然結實但是鎖卻很容易撬開,林銳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打開了門。
走出鐵籠之后,林銳檢查了一下周圍,然后從墻壁上拔下一根鐵釘。又用這根鐵釘,撬松了固定在墻上的電線。
然后他慢慢回到牢籠里,將破皮的電線沿著墻角,接在牢籠上。并且用一些牢籠里的枯草遮擋住電線,重新在牢籠里睡下。
大概等了兩個小時之后,幾個武裝分子進來,看到林銳依然躺在牢籠里,又離開了。隨后一個面具人走了進來,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看著林銳不說話。
“終于見面了,秘社大公。”林銳坐在牢籠里,看著對方。
“看來你并不意外。”帶著面具的人平靜地道。
“你早就知道了,并且設下陷阱,就是要活捉我們。否則剛才你下令開火,我們跟本就沒有會面的機會了。”林銳看著秘社大公。
“有道理,不過,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部殺你們?”秘社大公問道。
“你向來自大,也許你認為我們不值得你殺,也許你認為我們不足輕重。或者你想當面表示對我們這些傭兵的嘲諷。”林銳看著對方,“顯示你作為贏家的優越感。”
“你真覺得我是如此膚淺么?”秘社大公搖頭道。
“難道不是么?”林銳挑釁地看著他,“我一直很好奇。隱瞞身份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看著別人充當你的傀儡,執行你們命令,是不是很過癮?”
“這只是手段而已,我這個人專注于目標,至于用什么樣的手段和過程,并不重要。”秘社大公笑了笑。“甚至你們對我們制造的障礙,我其實也不太在意。對我來說,那些都是無足輕重的干擾。”
“是啊,對你來說也許是這樣的。”林銳看著他,“你是操控棋盤的棋手,你根本不關心棋子。但是我不這么認為,你不過就是個自大的垃圾,你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你是個恐怖分子。”
“很多人都這么說我,但我覺得自己是個社會實驗家。我建立了一個強大的組織,并且通過各種手段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并且建立了自己的國家。
甚至很快就要稱霸非洲。聽了這些,你覺得怎么樣?我們的計劃已經慢慢實行了幾十年,也許再過幾年就能徹底成功了。”秘社大公一笑。
“改變不了你是個垃圾恐怖分子。你所謂的成功,是建立在很多人的尸體上的。”林銳平靜地道。
秘社大公大笑,“那又怎么樣?歐洲的今天繁榮,是建立在罪惡的黑奴貿易上的。美國之所以成為美國,是建立在對印第安人血腥屠殺上的。人類所有的偉大事業都是建立征服和被征服之上。
手段并不重要,過程也無法改變結局的偉大。我們將在非洲建立一個強大的國家,甚至通過影響力逐漸控制整個非洲。我們將會握住這個世界的脈搏,讓整個世界按照我們的意愿發展。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人類社會實驗。”
“那些死去的人呢?你把這些說的冠冕堂皇,而為了你們的野心而死去的人,這對他們來說又算什么?”林銳喝道。
“這對他們來說什么都不是,因為他們并不具有意義。”秘社大公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