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軍火販子,他是什么來頭?”林銳皺眉道。
“我沒見過他,但是很多人都聽說過他,這個人是個極度危險人物,在非洲很有勢力,他的綽號叫阿拉丁。”伊曼迪將軍回答道。
“阿拉丁?”林銳微微一怔。“你是說,這個阿拉丁指示你劫奪我們的物資?”
“是,就是這個人。我對天發誓,我沒有想要劫掠你們,我也是受制于人,完全都是被迫的。”伊曼迪將軍無奈道。“要我認罪,我可以認,但事情的真相我得告訴你們。我很抱歉,但我沒有選擇。”
“你在說謊!”林銳逼視著他。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全都是真的。我原來希望這件事能夠蒙混過去,到現在看來你們已經了解了很多事情。瞞是瞞不過去了,而且我已經決定認罪。但我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們。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阿拉丁,是他脅迫了我,我沒有說謊。”伊曼迪將軍搖頭道。
林銳看了他足足有一分鐘,然后點點頭,“我暫且相信你的話。記住了,這件事以后對誰都不能再說起。至于怎么處置你?我們會另外想辦法通知你。”
“是的,謝謝!我是說,非常感謝。”伊曼迪將軍艱難地笑了笑。
林銳大步走出了將軍宅邸的大門。從口袋里拿出通訊器戴在耳朵上,低聲道,“銀狼么?我們可能有麻煩了,我需要見到你詳細面談。”他一邊走,一邊揮手,隱藏在暗處的o2隊員們快速,從各個角落匯聚到他的身邊。
“老大怎么樣了?那個將軍肯認罪了?”謝爾蓋問道。
“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我要回去,跟銀狼詳細匯報這件事情。”林銳神色嚴峻的道。
“到底怎么了?這家伙是不肯認罪嗎?”瘋馬皺眉道,“應該不會啊,我看他剛才已經嚇得夠嗆了。”
林銳搖搖頭道,“具體的情況我們回去再說,這里說話不太方便。”他們從伊曼迪那里回來,直接去見了銀狼。林銳把詳細的情況跟銀狼作了匯報。銀狼聽了林銳的匯報之后,一言不發,沉默了半晌之后看著林銳道,“你覺得呢,伊曼迪將軍的話可信度有多高?”
“有點不好說,我本人并不相信這個軍閥頭子。但根據我的判斷,他說的應該是實話。阿拉丁在中東和北非的地下軍火市場,都有著非常強大的影響力。如果說他要脅迫這樣一個小軍閥,基本上伊曼迪將軍沒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能乖乖的就范。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阿拉丁這樣做的原因是什么?”林銳沉吟道。“長久以來,我們跟他的關系,以合作居多。尤其是在對抗秘社這一點上,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我想弄清楚,他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銀狼起身踱步,點頭道,“我也很想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對于這件事,你們有什么看法?”
“還能有什么看法?這個阿拉丁本來就是秘社的重要頭目。只是由于跟秘社大公勢不兩立,才會脫離密秘社組織。誰能保證,他們之間會不會重又勾搭起來,一起算計我們?”瘋馬皺眉道。
“我覺得沒有這么簡單。我并不是說相信阿拉丁,而是我相信他跟秘社大公之間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他們之間的利益存在根本上的沖突,很難重再走到一起去。我的想法是,我們索性把這件事情跟阿拉丁挑明了。看看他有什么說法?”林銳想了想道。
“我覺得這個想法可行。”銀狼點點頭,“他通過這個伊曼迪,在我們的背后搗鬼,意思就是想背著我們,偷偷摸摸的行事。既然這樣,我們就索性跟她挑明了,看看他有什么話要說。你立刻就幫我聯系他,就這件事情,要他說明。必要的時候可以告訴他,我們要把伊曼迪將軍拿出來殺雞儆猴。”
林銳點點頭,“我明白了。”林銳立刻聯系阿拉丁,電話依然是阿拉丁的那個黑人保鏢鄧肯所接的。
“鄧肯,阿拉丁先生在不在?我要直接跟他通話。”林銳沉聲問道。
“阿拉丁先生不在,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你轉告。”鄧肯回答道。
“放屁!”林銳冷冷地道,“你從來都不會離開他的身邊,所以我敢肯定他一定,就坐在你身邊的輪椅上,看著你在接電話。我要你立刻就把電話,拿到他的耳朵旁邊,我有一件事要,找他問個明白。”
鄧肯有些遲疑,過了一忽兒阿拉丁的聲音傳來。“瑞克先生,你今天的火氣好像很大。”
“廢話,我們的車隊被劫了,運輸物資多次被搶。而我們調查到,這一切,原來是你在背后指使,現在我們需要你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林銳厲聲道。
阿拉丁的聲音顯得毫不意外,他有些不慌不忙的道,“如果是因為那件事的話,我覺得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這么說你是承認了?伊曼迪將軍搶劫我們的運輸物資,果然是你指使的。”林銳皺眉道,“我需要知道原因,我知道,你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這么做。你這個人做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
“我確實有我的理由,不過我對你們不夠信任,所以究竟是為了什么?我不能說。也許過段時間我會告訴你們,等一切事情都定下來之后。你們的過早介入,將會打亂我的全盤計劃。”阿拉丁緩緩地道。
“我不管你有什么計劃,但是運輸隊接連被搶的情況不能再持續下去了,我們已經決定,要殺雞儆猴。就拿這個伊曼迪將軍開刀,用他來震懾其他敢打我們主意的人。”林銳回答道。
“不行,你們不能這么做!”阿拉丁回答道。
“我們當然可以,實際上這個伊曼迪已經承認了一切,并且愿意當眾公開認罪。”林銳回答道,“他兩個軍閥頭子都認罪了,其他的小地方武裝應該不敢再動了。除掉他一個就能,保證我們整條路線的安全,我覺得很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