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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傭兵教導隊的家伙,簡直是最勇敢也是最瘋狂的戰士,他們集一起之后,如同攻無不克的巨型坦克一般掃除所有阻擋在他們前的秘社部隊。手機端m.vodtW強大的火力,嫻熟的小隊配合戰術,即使是秘社之最為精銳的精英戰士,也無法阻擋這些家伙勢如破竹的前進步伐。
“這些家伙,它媽到底是什么人?”望著這些兇殘傭兵遠去的身影,一個安莫爾黑人士兵拉住身邊的一個戰友,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們是黑島傭兵教導隊。這群家伙是軍事顧問團帶來的,據說接受過最棒的訓練,配備了最棒的裝備。原本是為很多國家提供軍事培訓的部隊,所以被稱為教導隊。他們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但是他們將會扭轉戰局,他們會把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奧魯米混蛋殺個片甲不留的!”另一個黑人士兵豎起拇指道。
阿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但是沒有再繼續多想。
因為一個熟悉到不能更為熟悉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之:“泰戈爾?小子,真的是你嗎?”
他扭過頭來,看見黑豹古雷一手拿著手雷,另一只手緊緊攥著掛在肩膀的突擊步槍。
“黑豹?”阿虎跑過來和他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后猛的將他向后推去,“老大,你竟然還活著!太他媽讓我難以置信了!”
與此同時,黑豹古雷也感到相當震驚,“你在這里做些什么?”
“和你一樣,隱蔽起來。林銳通知我過來支援你們的。我聽說你們的陣地被攻下了,還以為你已經掛了。”阿虎叫嚷道,“沒想到你還活著,黑豹!”
“這片建筑是安莫爾鐵路公司的執行董事們,使用堅硬無的毛石料建造而成,小型武器根本無法徹底穿透堅固的墻壁。既然秘社部隊已經突破我們設立在鐵路附近的最后防線,我們也只有先在這里固守待援,等待卡多姆將軍的援軍,將我們從這個該死的鬼地方搶救出來。”黑豹古雷擦了擦臉的血跡道。
他的臉龐之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參差傷口,而在他的脖頸之后也有一片巨大的燒灼疤痕。
“你們還有多少人?”阿虎問道。
“我不知道。”黑豹古雷搖頭道,“被打散了,我這里大概有一百多人,其他的部隊可能還有一些,我們被分割包圍了。很多人都和安莫爾的部隊混在了一起。”
“如果今天我們能夠順利完成任務,重新返回的話。”阿虎低語道,“能知道具體的損失有多少了。”
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在他們的耳邊響起,碎石和沙塵如雨一般從天而降。看起來,原本固若金湯的陣地也快開始要撐不住了。
“我們一定能夠活著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的!”阿虎拍了拍黑豹古雷的肩膀,扭頭對另一個雇傭兵喝道,“好了,告訴弟兄們,帶足夠的彈藥,隨時準備撤離,根據情報,援軍應該馬到。”
極目遠眺,一支車隊,正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而來。車的重型機槍瘋狂地向地面傾瀉著明亮的橘紅色火焰,子彈所及之處,血花飛濺,泥土飛揚,一切蕩然無存,只剩荒涼焦土。所以正如阿虎所言,安莫爾人的援軍已經到了,而他們必須要盡快逃離這個已然陷落的前沿陣地。
在接收了所有撤退的殘余部隊之后,車隊立即后撤。在晃蕩的卡車之隨處可見渾身鮮血,遍體鱗傷的雇傭兵和安莫爾士兵,安莫爾人的醫護人員正在全力救治著傷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無法想象在今天的戰役又有多少鮮活的生靈慘死于這場戰斗之,不過從前沿陣地之一片生靈涂炭的慘狀來估算,奧魯米聯邦部隊也損失不小。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失敗,大家的心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失望悲觀的氣氛充斥在周圍。
在車廂的角落里,渾身是血,癱坐在一邊椅子之的男人,竟然是彭樂風!!!
真它媽的難以置信,他竟然也還活著!他也直起身來,緊緊抓住阿虎的雙手,“阿虎!”
阿虎沒有問其他的一切,他不想知道在他們分離之后發生的一切。看到彭樂風的樣子,他已經能夠想象,半山坡防線肯定已經失守。他只是緊緊抱著彭樂風渾身是血的身體。戰火紛飛,他們的友誼仍然是堅不可摧,牢不可破。
當年他們作為同一批受訓傭兵,躲藏在地下基地之談天說地,分抽同一支煙的場景至今仍然記憶猶新。即便是戰斗已經讓他們精疲力竭,成為了一個機械服從所有命令的行尸走肉,一個沒有思想,沒有感情,沒有朋友的冷漠怪物,人們眼的嗜血雇傭兵。
半山坡防線和這里的情況不同,但結果卻都驚人的相似。撤退。失敗。秘社武裝贏得不輕松,但是他們至少贏了。林銳之前的判斷是對的,他們很難守住火車站。
“公司總部有消息么?”黑豹古雷低聲問道。
“好像是有些消息,不過不是跟我們,而是跟安莫爾軍方。現在他媽有誰還有心思關心公司到底說什么了?聯絡的內容是什么東西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可能會是我們最后一次執行任務。”彭樂風低聲道,“我們已經出色的完成了級賦予我們的所有任務,我們在各個戰場之艱苦作戰,奮勇殺敵。在公司那些養尊處優的高層老板看來,我們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而事實,公司只要我們能夠確保車站不丟失,那一切萬事大吉了。”
“公司高層的那些混蛋只關心公司的安全和合同的情況。”阿虎憤憤地嘟囔道,他的口氣是如此的惡毒。
黑豹古雷能夠感覺到,多日來的連續作戰,已經將這些傭兵徹底改變,雖然他現在仍然為公司服務,但這也許僅僅是他無路可走的無奈之舉。不斷有戰友陣亡,這讓阿虎和彭樂風這樣的底層傭兵,骨子里面對公司有著極強的戒備之心。他只能苦澀地笑了笑,“其實并非是這樣。至少你們也明白,銀狼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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