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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輸入正文“他們占據了有利地形,整個三層都是特殊設計過的,易守難攻,我們根本沒法攻上去。除非給我火焰噴射器,把他們從死角里給逼出來。”一個德陽公司的傭兵大聲道。
“盡胡扯,在這種狹窄空間里,你用噴火器試試!我保證你自己會把空氣燃燒殆盡,然后自己先窒息而死。別廢話了,沒看到他們手中拿的家伙嗎,等他們沖過來,我們才是真的麻煩大了……”
那個傭兵的聲音嘎然而止,一發小口徑步槍射出來的子彈,狠狠貫進了他的額頭。蛇眼又下一城,他面無表情地在身側的本子上又劃了一條杠。
雖然失去了一個同伴,但是那些傭兵總算激發起了血勇之氣,舉起手中步自動槍的幾個德陽公司傭兵,“砰!砰!砰……”連環的槍聲響起,蛇眼突然狠狠向下一撲,在身體還沒有著地之前,他整個人就在空中縮成了一個圓球狀滾進了一側的死角之中。
“目標安全了,后撤!”
林銳從另一側沖出來,手中的武器“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不住地噴吐火舌。一邊在不斷的翻滾不斷的彈跳中,不停的射擊,幾個連續翻滾后,林銳在沖刺地慣性消失之前,成功地跳進走廊邊的一個房間里。同時隱蔽地將一顆手雷向保齡球一般貼地滾了過去。
一側的瘋馬在幫林銳壓制射擊,當他整整一匣子彈打完的時候,那一枚滾過去的手里終于爆發了,一團熾熱的火焰夾雜著沉悶的轟鳴,猛然從地上揚起,在紛紛揚揚的破片亂濺中,幾個德陽的傭兵們,齊齊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慘叫。
就在這一片混亂當中,林銳飛快地更換了一個彈匣。再次擎起手中的沖鋒槍,對著德陽公司的雇傭兵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壓制性掃射,直到為自己硬生生的殺出一條通道。
多年嚴格訓練,一次次死里逃生,一次次孤獨的戰斗,一次次沒有任何退路只有激流勇進的交鋒……這一切的一切,讓林銳沉靜如水。而他的身體,更是象上足發條,依照事先設定的軌道運行的機器一般,以流利得令人心里發毛的動作,不斷的重復著,瞄準,射擊,瞄準,射擊,這樣單調的動作。
而只要林銳一扣動扳擊,他手中德國工藝制造的mp7沖鋒槍一響,那些試圖反擊的德陽傭兵,就必然有人中彈身亡!林銳隱藏在防彈鋼板之后的位置,側起耳朵傾聽了片刻,在判斷出對方的著彈點后,低聲道,“槍聲亂了,他們在后撤。”
“看來我們擋住他們的這波進攻了。說實話,剛才我還真的捏了一把汗。怎么也沒想到他們會從三個方向同時進攻。”瘋馬搖頭道。
“有人想到了。”林銳低聲道。
“誰?那個老家伙?”瘋馬皺眉道。
林銳點點頭,“媽的,這個老家伙太厲害了,不但是我們,包括白手套和黑珍珠的所有行動,都沒有跳出他的預先估計。他們一發動進攻,他就判斷出他們的攻擊路線,簡直就像是親眼看到的一樣。”
“現在怎么辦?”蛇眼低聲道。
“回去,雖然他現在已經轉移到了更安全的區域,也有那些黑衣護衛在守著他。但是我們依然必須幫他守住外圍。”林銳低聲道。
“老大,我們為什么不直接除掉這個老家伙?我們的任務不就是摧毀這個地下軍火博覽會么?”蛇眼皺眉道。
“正因為這樣,我們不能殺阿拉丁。因為只有他自己,才能摧毀他自己一手建造出來的地下軍火王國。如果我們只是簡單的殺戮阿拉丁,那么他建成的這個體系,會在他死后依然繼續維持下去。也就是說,他無論死活,這個地下軍火博覽會都會繼續運轉下去。”林銳低聲道。
“因為一切都上了軌道,都在按照著一定的規矩運行。這就像是某種基金會的形式,盡管發起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但是基金會依然會按照固有的規矩繼續運營下去。”蛇眼皺眉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他必須要活著,我們只能讓他自己毀了這個地下軍火博覽會。”林銳低聲道。
“這家伙真是個天才,我甚至開始有點佩服他了。”瘋馬搖頭道。
“不但是你,就連秘社的大公都有些忌憚這個又老又有嚴重殘疾的人。”林銳低聲道。“否則他也不可能宣稱要跟我們合作。我感覺,這一次我們有他的幫助,反而會更容易完成任務。”
“你相信他么?”瘋馬皺眉道。
“一點都不信,但是我更相信他不會愿意落在白手套懷特或者黑珍珠貝蒂的手中。因為他非常傲氣,他即便是失敗,也要按照他自己設計好的套路來。白手套和黑珍珠都不是他考慮的范圍。”林銳低聲道。
槍聲消失了,樓下大展廳的音樂表演依然喧囂。黑珍珠帶著人退出了三層,她臉上身上都是血,顯得怒氣沖沖地回到了二層。“真讓你們說中了,這幫該死的混蛋,他們控制了三層的大部分區域,而且我們的人攻不上去。”
“我早就說過。”白手套搖搖頭道,“我們沒有必要這么做,只要圍困住他們。他們缺吃少喝的。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支撐不住,主動向我們投降。”
“這不可能,三樓有獨立廚房,和足夠的儲備,他有私人廚師甚至營養師。而且我們也不能切斷水源,因為淡水儲水設施在上部。切斷了三樓的供水,就意味著我們這樣也斷水了。”女接待員搖頭道,“我們沒法通過這些來限制他。”
“那我們該怎么辦?隨他這樣待著?”黑珍珠惱火道。
“暫時先這樣,但是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他一定會主動跟我們談條件。他現在這么堅決,無法是想在談判的時候爭取更多的主動。畢竟作為階下囚,可是沒有資格談判的。”白手套想了想道,“船被我們控制了,他的命令傳不出來。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勝算。最終也只剩下跟我們談判一條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