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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吳名還以為老太太講的故事有些夸張,可是當看到郡王對整個事件的記載之后,就完全改變了看法。老太太講的故事不僅是真的,而且有些地方還給漏掉了。
看了看老太太的眼神,吳名頭大了,你怎么非要認定我是張立的孫子?難道就憑玉牌上的十六個字和我頭頂上的三個旋?時間過去那么久了,又沒有其他的人證和物證,我可不想自找麻煩認下你們這一門親。
“老人家,我跟著師父也學到了不少的法術,不管我是不是姓張,我都會按照古抻前輩的吩咐助他轉入輪回。我想完成了古抻前輩的遺愿之后,你的頭疼病就會徹底的好了。”
看到老太太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吳名暗暗的贊嘆,老太太八十多歲了,已經看慣了世間百態,真能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是不是要把這枚玉牌還給古抻老先生?”
吳名點了點頭:“我相信古老前輩肯定非常希望你這樣做!”
沒等吳名吩咐,溥江就拿起掃把在院子里掃出了一塊空地,又和吳名把古抻夫婦的尸骸取出來,老太太親手把玉牌放到了古抻尸骸的胸腔之中,盡管三個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但卻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好像本來就應該這么做。
在尸骸前盤膝坐下,吳名伸手一指,一團火光籠罩了古抻夫婦的尸骸,接著雙手合十念起了往生咒。念完第一遍的時候,火團的上方出現了一團白霧,當念完第三遍的時候,白霧變成了兩個淡淡的人形,一男一女正微笑著向吳名頜首致謝。
吳名的身后出現了砰砰的磕頭聲,不用看也就知道是老太太和溥江,不管怎么說,古抻是郡王的密友,送送人家也是應該的。
一陣微風吹過,火團上方的兩個人形漸漸地消失了,半空中仿佛響起了一男一女的笑聲,古抻夫婦死后被清廷國師哲多羅下了禁制,受到了這么多年的壓制,在吳名的幫助下,他們的魂魄終于能夠重獲自由轉入輪回了。
火焰逐漸熄滅了,奇怪的是地上不僅沒有留下骨灰,反而出現了一朵并蒂蓮,吳名托在掌心看了看,并蒂蓮晶瑩剔透,沒有絲毫雕琢的痕跡,就好像本來就是這樣的。
“老人家,這座蓮花請你收起來做個紀念吧,此間事情已經了結,我也應該回去了,臨走時告訴你們一句話,這棟宅子不能再住了。”
老太太苦笑了一下:“這棟宅子我們已經住了很多年了,突然離開還真有點舍不得。”
吳名搖了搖頭:“不舍得也要搬走,你這個宅子的大門朝向很不好,雖然女人可以長壽,但是男人卻容易早夭,如果想讓你孫子活得久一點,最好按照我說的去做。”
老太太愣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溥江的爺爺和爸爸都年紀輕輕的就去世了,而我卻活了這么久,原來是大門的朝向不好啊,謝謝你小神醫,我們明天就找房子搬走。”
雖然老太太臉上的表情很輕松,但眼睛里卻帶有一絲憂慮,很顯然她已經看出來了,吳名并不想承認自己是張立的后代,這樣一來,老太太想讓吳名幫她照顧浦江的希望也就落空了。
溥江拽了拽吳名的衣袖:“小神醫,我奶奶以后是不是就不會再頭疼了?”
一縷眼光照在了溥江的臉上,吳名突然發現他臉上的死氣不僅消失了,而且印堂也微微發亮,那里還有半點活不過十年的面相。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自己剛才看錯了?吳名略一思忖也就明白了,老太太和溥江幫助吳名把古抻夫婦送走,等于做了一件大善事,再加上他們很快就搬走了,這座宅子大門的風水已經妨礙不到他們了。
回家的路上,吳名一直在琢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太巧了,根本就無法用常識來解釋。哲多羅曾經滅了西南鄺家的滿門,也算是作惡多端了,沒想到竟然會活了這么久,這可真是好人無長壽、禍害一千年啊。
可是又一想起瘋癲二仙,吳名釋然了,他們兩位都活了二百多歲了,更何況一個國師呢。沒有本事的人能做國師嗎?恐怕哲多羅也和瘋癲二仙一樣,成了半仙之體了。
每當辦完了一件事情,吳名都會覺得特別的亢奮,回到家,用透視眼看了看二樓,施展穿墻術直接穿了進去,把正在浴室里洗澡的卞佳林給嚇了一跳。
“吳名,你是怎么進來的?”
三把兩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哧溜一聲鉆進了浴缸,吳名嘿嘿的笑了:“我是怎么進來的你就甭問了,現在我在你的身邊卻是事實,**,陪大爺洗個鴛鴦浴,把我伺候高興了就告訴你!”
盡管浴缸很寬大,但也經不起兩個人的折騰,一陣笑鬧聲和嘩嘩的水聲過后,浴缸里的水見了底,隨著一陣粗重的喘息的嬌啼聲,浴室里**一片。
激情過后是短暫的平靜,也許覺得光著身子有些害羞,卞佳林打開了水龍頭,一邊向水里撒著洗浴液,一邊說道:“吳名,你今天去干什么了,我怎么看著你剛進來的時候出了一身汗?”
“呵呵,我今天可是出去辦了一件大好事。”
卞佳林撇了撇嘴:“好事,你辦什么好事了,說來聽聽,我說是好事才是好事呢!”
吳名郁悶了,我做事的好與壞還要你來判斷?我這哪里是找了個小三,分明就是一個包打聽。看到卞佳林警惕的眼神,吳名是想不說也不行了。
盡管吳名很會說,把他一天的行蹤交代的清清楚楚,但依然讓卞佳林找出了漏洞:“原來你今天沒有和苦狼在一起嗎?”
吳名微微一怔,我怎么把這茬忘了:“呵呵,我讓苦狼辦事去了。”
“讓苦狼辦事?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能辦什么事?”
“你可千萬不要小瞧了苦狼!”吳名向樓下看了看,猛的從浴缸里跳了出來,連身上的水也沒來得及擦,就急匆匆的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