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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笑面對世界
麻桿警察打開一個鐵柵欄門,看了看吳名,很牛逼的把頭一擺:“進去!”
看到吳名站在原地沒動,麻桿警察推了一把沒有推動,又對吳名踹了一腳,也沒有踹動,麻桿警察奇怪地看著吳名,這小子還有點門道!
“我犯什么法了,你憑什么要把我關起來?”
“小子,你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清楚,別讓我使用武力,來到這個地方是條龍你也得給我盤著,是只虎你也得給我窩著。”
憑借著吳名的能耐,不要說麻桿警察了,就是一大群壯漢也留不住他的,可是又一想,也犯不著和這些人一般見識,自己問心無愧,又沒有犯法做奸,只要把事情弄清楚了,就不相信他們會把自己永遠關在這里。
拘留室黑洞洞的,只有頭頂上一只像鬼火一樣的小燈泡散發著昏暗的燈光,顯得既陰森又恐怖,不時還能夠聽到隔壁牢房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喊聲,在這種地方待下去,可是要有非常強大的神經。
一個小時過去了,五個小時也過去了,吳名就像被人遺忘了似的,既沒有人來給他做筆錄,也沒有人來給他送飯,警察局直接給他來了個冷處理。如果其他人恐怕早就忍耐不住了,但吳名卻利用這個時間修煉起了無相神功,拘留室里真氣鼓蕩,擠壓著吳名的四肢百骸,讓他感覺格外的舒服。
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響,拘留室的門打開了,隨著一股強烈的酒氣進來了幾個人。借著昏暗的燈光,吳名認出來了,領頭的正是采藥回來在小山村打傷虎妞的小白臉,到了這個時候,吳名如果再不知道今天碰上了大麻煩,他就是一個純粹的大傻瓜了。
“嘿、嘿、嘿……”一陣夜貓子般的笑聲響起,小白臉的胳膊吊著繃帶,兩條腿還像以前那樣哆嗦著,一幅欠抽的樣子:“你小子不是跑了嗎?怎么又被我們抓住了呢,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看了看小白臉身后跟著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不用問吳名也知道,自己惹了不該人的人,小白臉一定是哪個高官顯貴的公子,把自己抓了進來,根本就不是什么持假身份證,而是這些人要公報私仇。
“你想干什么,憑什么抓我?”
一個身穿警服,右手也吊著繃帶的壯漢走了上來,吳名認出來了,正是那天在操魂術指揮下,毆打小白臉的其中一個,只不過在毆打之前,被吳名捏碎了手腕,此時和小白臉一左一右的吊著胳膊,真是一對難兄難弟。
“TMD,那天你小子使妖術,讓老子打了我們張局長的公子,差一點讓老子蹲了大牢,今天落到我們手里,算你倒霉!”
話音未落,壯漢飛起一腳,踹在了吳名的胸部。如果在外面,不要說踹了,就是動動腿,吳名也絕對會打的他滿地找牙,但在這種地方,吳名卻不敢亂動,小白臉的身后有兩個警察正拿著槍指著他,一旦動手還擊,這些家伙保準會以襲警的名義開槍,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即便被打死了,吳名也沒地方說理去。
使用透視眼和操魂術?吳名連想都沒想,來的這么多的人,即便能控制住一兩個也沒有多大作用,一旦沒受控制的發現事情不對,再喊來增援可就麻煩大了,吳名可不想被人當做試驗小白鼠。
運起內功,吳名硬生生的扛了這一腳,故意后退幾步坐在了地上,同時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鮮血:“好,打得好,小爺我記住你了,你們今天給我的,我要讓你們加倍償還!”
“吆喝,還TMD挺橫,給我打!”
小白臉一聲令下,除了兩個拿槍的警察之外,其他的警察一擁而上,圍著吳名拳打腳踢,霹靂啪嚓的打了個不亦樂乎。
可惜的是,這些人下手雖然很重,但卻傷不了吳名,在山上跟著師父練武的時候,吳名挨得打可比這個厲害多了。
運起無相神功,真氣瞬間布滿全身,吳名全身的肌肉硬如鋼鐵,此時刀砍都不怕,更甭說沒有多大力氣的拳腳了,吳名只覺得就像有人給按摩一樣,竟然舒服的哼哼起來。
打了一會,警察們竟然不打了,一個個的抱著手腕直吸冷氣,剛才那里是打人,分明就是打在鐵板上!
小白臉可不知道吳名是在享受,聽到哼哼聲還以為吳名被打的受不了了,雖然他的老子很有勢力,畢竟只是警察局的副局長,真要把吳名打死在拘留室,一旦他們家的對手借題發揮,事情還是有點麻煩的。
“好了,不要打了,明天再來收拾這小子!”走到門口,小白臉又轉過身來:“小子,你死定了!”
咣當一聲,門被關上了,頭頂上的燈泡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也不亮了,拘留室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自從吳名被麻桿警察帶走后,舒雅就像發了瘋似地給同學打電話,想求他們幫忙把吳名救出來。雖然同學都答應幫忙,但反饋回來的信息卻很不好:吳名打了警察局張副局長張仁俊的兒子,警察們正在搜集證據,準備嚴判吳名,想把吳名救出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單憑他們幾個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舒雅的閨蜜還提供了一個消息,張家的勢力很大,不僅上面有人撐腰而且家族還經營著幾家大公司,用錢根本就砸不動人家,只是聽說張仁俊喜歡漂亮女人,如果想救吳名,就只能去求他了,雖然閨蜜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放下電話,舒雅大哭一場,父親的病治好了,父母也被調到了城里,自己也要陪吳名去京都讀書,眼看前途一片光明,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吳名是什么時候打了張仁俊的兒子呢,舒雅想了半天才確定,一定是吳名那次去山里采藥時發生的事情,而吳名去山里采藥,是為了救舒雅的父親,這就是說吳名不去山里采藥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舒雅此時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雖然舒雅沒有去過警察局,更沒有進過大牢,但也從媒體上知道哪里的黑暗,只要被關進那個地方,再加上張家的勢力,吳名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吃苦倒是次要的,耽誤了去京都讀書,吳名這輩子的前途可就完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把吳名救出來,抹去他的案底,問題是誰有這個能力呢?同學已經無能為力,父母只是普通的小學教師更幫不上忙。
難道真要去求張仁俊?想起閨蜜說的話,舒雅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一旦去求張仁俊,能不能把吳名救出來暫且不說,那個色鬼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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