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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任飛揚看了看時間,發現剛好能夠去接了陳笑放學,便給廖剛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好去接陳笑的手下不用去了,然后自己開著車去了陳笑的學校接人。(索给 力 文 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WGeiLWX)
“哥哥!”剛出校門,陳笑便是看到了任飛揚的車子停在校門口,便興奮的沖了過來,打開車門跳上了車,看到坐在后座的白千秋,連忙微笑著打招呼道:“千秋姐姐好。”
白千秋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了,快系好安全帶,我們回家了。”任飛揚微笑著說道。
“知道了,回家咯!”陳笑將書包扔在了中控臺上,然后快速的系好了安全帶,歡呼著坐著任飛揚的車子回家。
由于沒有時間做飯,任飛揚是直接在外面叫了外帶了回去,在任飛揚回家后,家里的女人基本上每天都會按時回家吃飯,實在是回不來了也會打電話通知任飛揚的。
吃完了晚飯,任飛揚借口出去逛逛,實際上是去**酒吧探聽一下這次有自己所引發的中海官場大地震的情況,同時順便聯絡一下軍情局九處在中海的辦事人員,因為這個案子已經交給了中海的當地公檢法部門,因此任飛揚便讓他們直接和公檢法合作,將證據只直接轉交給公檢法。
白千秋稍一思索便是知道了任飛揚此行的目的,沒有選擇同往,而家里的其他女人們則是丟下一句‘不許在外面拈惹草!’后便是讓任飛揚出了門。
到了**酒吧,因為有事先通知,廖剛和軍情局九處的中海外圍人員已是在那里等著任飛揚了。
在**酒吧知道了劉家父子已經被移交檢察機關和劉正義拒捕被擊斃的大概情況后,軍情九處的外圍工作人員便起身告辭離去,而任飛揚則是繼續留下來和廖剛等一干兄弟喝酒喝到了深夜。
等到任飛揚開車返回家中的時候家里早已經是黑燈瞎火的了,任飛揚此時也沒好意思去打擾家里已經睡下的女人,直接回了自己臥室隨便洗了個澡便穿著睡袍直接躺下睡著了。
第二天日子照舊平常的過著,晚上的時候中海電視臺的晚間新聞便是通報了這一次中海的官場大地震,家里的幾個女人吃完晚飯后聚在一起看著電視,待看到這條新聞后都紛紛各自發表著自己的意見,殊不知造成這件事的兩個主要人物就在她們的身邊。
晚上眾女仍然是結伴上樓睡覺,而白千秋則仍是霸占著任紅衣,拉著她一同進屋洗澡后就沒有再出來,一時間整個客廳又只剩下了任飛揚一個人,讓任飛揚對白千秋心中積聚起來的些許好感再度煙消云散,直恨的牙癢癢。
自白千秋到了家里之后,任飛揚每天晚上都是孤枕難眠,空虛寂寞冷,讓他越發想念以前和眾女在一起的快樂生活,同時心里想要好好教訓教訓白千秋的心思也是越發的濃烈,不過這白千秋武功卓絕,這教訓她還真得需要好好謀劃一下。
在中海電視臺公布了劉家父子被捕的消息后的第二天早上,任飛揚剛剛將陳笑送到學校,然后開著車載著白千秋前往中海大學的路上便是接到了廖剛的電話。
“喂,廖哥,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任飛揚帶上了藍牙耳機接起了電話,微笑著詢問道。
“老大,邱靜死了!”廖剛低沉的回答道。
“什么?邱靜死了?她是怎么死的?我不是讓你們負責她的安全嘛?你們怎么搞得?”任飛揚聞言之后一個急剎將車停在了路邊,對著電話那頭的廖剛大罵道。
“對不起,老大,邱靜她是自殺的。”廖剛愧疚的說道。
“什么?自殺的?什么時候自殺的?”任飛揚皺眉問道。
“醫生說是昨晚就自殺了,負責給她送早飯的小妹今天早上發現的。”廖剛輕聲答道。
“算了,這事也怪不了你。對了,她留了什么遺言沒有?”任飛揚輕嘆了一聲,然后微微有些情緒低落的問道,畢竟邱靜幫了自己如此大的忙,自己確實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自殺了,心中很是有些愧疚。
“有,遺言上面只有一句話。”廖剛答道。
“什么話?”任飛揚輕聲問道。
“她希望自己死后骨灰能夠灑向大海。”廖剛輕聲答道。
“恩,按照她的遺言去辦,我馬上過來處理這事。”任飛揚點了點頭,管段了電話,將車子換了一個方向,朝著殯儀館開去。
“飛揚,邱靜自殺了?”白千秋輕聲問道。
“恩。”任飛揚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句。
“仇也報了,也許死亡是她最好的歸宿吧?”白千秋眼神微瞇著看著窗外喃喃說道。
“也許吧。”任飛揚輕聲嘆息了一聲,兩人一路上保持著靜靄的氣氛,一直到殯儀館都沒有說話。
殯儀館內,邱靜嘴角帶著一絲安詳的笑意躺在殯儀館的靈堂內,在任飛揚到來之后,任飛揚安排了一個簡短的告別儀式,然后親自將邱靜的遺體送上了火葬爐的履帶上,然后在火葬場附近買了一個上好的骨灰盒,將她的骨灰裝殮好。
“老大,出海的船已經訂好了。”這時,廖剛走了過來在任飛揚耳邊輕聲說道。
“恩,我們走吧。”任飛揚又帶著眾人開車前往了海邊碼頭,坐船到了海面之上,來到了一處渺無人煙的海域,任飛揚便是將骨灰盒打開,將邱靜的骨灰撒向了大海。
處理完邱靜的喪事后,任飛揚直接回到了家中,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直到下午才出來,整個人已是從那種有些情緒低落的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你好了?”白千秋和任紅衣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茶,見到任飛揚神色輕松的從樓上下來,便輕聲問道。
“恩。”任飛揚微笑著點了點頭,去了廚房給即將回家的女人們準備晚飯。
對此事毫不知情的任紅衣眉頭微皺著左右看了看兩人,總覺得這兩人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